强抢民女,诋毁太子,舞弊等等一系列的罪名砸下来曹伯山立马就跪了,曹典看着这不争气的儿子恨不得自己亲手打死他。
“冤枉啊,陛下,微臣是冤枉的。”曹伯山狼狈的跪在地上不断喊冤,他声音带着凄厉叫起来有些瘆人,“汤御史,你可不能听信谗言,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就是把嘴皮子说破也不能把黑白颠倒。”曹伯山恨不得现在把汤御史敲晕带走,没一句话是他爱听的。
一个个罪名下来,这是要他的命啊。
汤御史也不是吃素的,他对曹伯山的行为十分唾弃,敢做不敢当,此类小人他向来看不上。
“陛下,臣有证据绝非信口雌黄,还望陛下明察。”汤御史把奏折呈上去,福全准备过来接被朱界拦住了,福全低垂着眉眼退后一步。
“朕倒要看看事情到底如何,到时候谁在说谎一目了然。”朱界玩味的说道。
这些罪名可不小,光是诋毁太子这一条就够曹伯山死一回了,更何况还有舞弊和强抢民女,赵言也不知道曹伯山到底吃了什么胆子肥成这样,这明显就是在自寻死路。
不过对于这种败类,赵言只觉得这是罪有应得。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赵言同杨逸之对视一眼默契的别过脸,他们都怕自己笑出来,还在朝堂上,必须忍忍。
“没想到朝中还有如此的人物,朕倒是不知还有人敢这样做事,看来有些废人注定是扶不起的阿斗,曹爱卿你说对吗?”朱界似笑非笑的把矛头对准曹典,犯错的人是曹典的儿子,那他自然都不能放过,他可不信曹典对此不知情。
曹家真的越来越大胆了,宫里那位如此放肆少不了曹家的支持,朱界眯着眼不打算轻易放过这事。
他给的恩宠说收回就收回,某些人太过放肆的话他不介意亲自惩罚。
“陛下,犬子蠢笨,是臣教导无方。”曹典冷汗把官袍都浸透,这一关轻易过不去了,他自然是舍小保大:“臣对此事一无所知,还望陛下明察,犬子犯的罪过是他一人之责,与我曹家无关,此子不配为我曹家人,臣定当与他断绝关系,族谱除名。”
“爹,你不能这样对我!”曹伯山怒吼道。
赵言的视线在父子二人之间扫来扫去,恶有恶报罢了。
朱界看不得曹伯山发疯,“来人,把他的嘴给朕堵上。”
侍卫动作很快,曹伯山说不出一句话,嘴里只能发出呜呜泱泱的声音,他脑里已经乱成一股浆糊,只知道他爹要放弃他眼睁睁看着他去死。
不!他不愿!
曹伯山刚想爬起来冲过去就被侍卫一脚撂倒在地,他的膝盖直接猛烈撞击到地面,赵言听着那声音感觉骨头都错位了,果然曹伯山无论怎么挣扎都爬不起来了,额角的冷汗把他的头发打湿,他越是挣扎膝盖的痛意越深,心里越是绝望,眼神越是怨恨,此时的他面带煞气像一位从阴曹地府来找人索命的恶鬼。
朱界觉得眼睛都脏了。
“来了,把他打入天牢,严加审讯。”
主角离开了戏还在继续,朱界依旧没有放过曹典,他故意挖苦道:“曹爱卿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儿子,你可真行,他都敢藐视太子,他是个什么东西,太子是朕的儿子,你的儿子是个废物,朕的儿子可不是。”
“陛下,臣知罪。”曹典在心里恨透了曹伯山,要不是曹伯山他也不至于被牵连承受皇上的怒火。
“呵,知罪又如何,你倒是说说想让朕怎么罚你,这可不是小罪,你轻飘飘两去知罪可揭不过这事。”朱界这次可不打算放过曹典,眼下他正重用太子,曹伯山藐视太子就等于在藐视他,敢挑战皇权的人,来一个他杀一个,绝不轻饶。
曹典眼神浑浊的看向震怒的朱界,他有预感,这次是躲不过去了。
散朝后各位官员都在说这事,不少人都是在看笑话,曹典因为掌管户部把朝中绝大部分的人都得罪了,现在曹家已经被皇上厌弃,他们自然讲话就更肆意了一些。
“活该!”
“曹家太过肆意妄为,现在被反噬真是大快人心。”
“也不知道皇上会怎样处置曹家,现在曹典和曹伯山都被押入天牢,他们这次应该起不来了吧。”
“后宫那位跟康王要是发力或许还有转机。”
“得了吧,每一个都是大罪,想不死都难。”
……
曹家的事让诸位官员都议论纷纷,目前曹典被拉下马,户部顿时群龙无首,与其他官员的幸灾乐祸不同,户部的官员恨不得挖个地洞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