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君一脸心如死灰:这父皇可真是会给她找事,没有啥疼爱关心,给她留的烂摊子倒是不少。
文贵妃-白炫逸与州嫔-郑州行等四位侧君震惊不已,原来还真是先皇所赠玉佩。
东宫太后也瞧见女儿眼里一扫而过的愤恨,心里对先皇的埋怨更甚,真是死了多少年了,还给她女儿找事。
“先皇真说过这句话?”
全程一脸惶恐颤抖道:“草民不敢说谎,确实是先皇所言,他说若都是儿子就让两人结拜,若是儿子女儿便结为夫妻。草民并不想带孙子来认亲的,实在是草民年迈,孙子无人照顾,这才舔着脸来为他求一线生机。”
东宫太后叹气:他的心情她又何尝不明白呢,毕竟她也是位母亲。
上官婉君听完全程的话,低头看向那位傻傻的人儿。
辰答人-林学宇与赵纤云一同提着医药箱在殿外,苏语德连忙进来禀报。
“启禀皇上,辰答人侧君与赵医女已到御书房殿门口。”
“宣。”
“是。”苏语德恭敬起身站定,抬头挺胸高声唱报。
“宣辰答人侧君,赵医女觐见!”两人恭敬抬脚一前一后走进正殿,随后恭敬行礼。
“臣夫参见皇上,参见母后,参见文贵妃侧君,参见州嫔侧君。”
“臣参见皇上,参见东宫太后,参见文贵妃侧君,参见州嫔侧君。”
上官婉君轻抬手道:“免礼,你们两位为他们祖孙两人把一下脉象吧。”
“是。”
两人各自开始把脉,辰答人-林学宇把手放在全然手腕上,约莫小半刻钟过去,他恭敬拱手禀报。
“启禀皇上,这位公子脉象正常,身子十分康健,不过……”
上官婉君与东宫太后齐声道:“说。”
母女俩面面相觑,随后静静看向辰答人-林学宇。
“这位公子只有五六岁孩童的智商。”
闻言,众人脸色一变,果然没猜错。
户部尚书慕青海第一反对:“皇上,您乃是真龙之身,九五之尊,怎可要一个傻子做夫君,这会被天下人嗤笑的。”
王太傅有些为难,不好轻易发言。
户部尚书慕青海看王太傅不说话急了。
“太傅大人,你不会认同吧。”
文贵妃-白炫逸四位侧君齐齐看向王太傅,他深感头疼。
“这……老臣一时也不知如何办,若这位公子是正常的,倒也没什么,可眼下……这……哎。”
东宫太后知晓王太傅也为难起来,可这件事总要有个解决的方式才是,她一脸无奈看向上官婉君。
“皇儿,不如把他们先留在宫中吧,你觉得如何?”
“儿臣觉得可行。”
等两人被石青学带下去到诗雅轩,与曲老作伴。顺带让曲老的火眼金睛看看两人品性。
正殿内没祖孙俩在,众人更畅所欲言一些,州嫔-郑州行剑眉星目皱起。
“皇上,这与您也不公平啊。”
上官婉君苦涩笑笑:“公平?谁能想到父皇驾崩那么多年,还能为朕这位唯一的女儿留下一位未婚夫。”
更可笑的是,连她母后都不知,真的是离了大谱。
东宫太后皱眉:“哀家也没想到竟还有这一回事。”
简直刷新她的见识。
王太傅轻叹:“这事难办了,若是留下他当皇上侧君,那像户部尚书慕大人所言,皇上定会被天下人嗤笑。可毕竟是先皇金口玉开,我们若是不照做,那皇上依然会被天下人嗤笑。”
州嫔-郑州行郁闷无比:“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到底怎办。”
上官婉君也犯了难,东宫太后也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最后大家不欢而散。
文贵妃-白炫逸与州嫔-郑州行并肩而行,两人脸色都不是很好。
“文贵妃侧君您觉得此事该如何最好?”
文贵妃-白炫逸一听苦涩一笑:“最好?不出现最好。”
说完他径直离开,也不管身后的州嫔-郑州行,可说者无意听者有意。
州嫔-郑州行在心里反复想他说的“不出现最好”,三思过后,他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随后他抬头看向御书房的方向。
皇上,臣夫定不会让如此优秀的您,因为他而成为被天下人嗤笑的对象。
上官婉君眼皮子跳动的她心烦,今日她未传召任何人侍寝,她在龙寝殿烦躁的来回徘徊,看的怜花沐香藕荷琉璃等人心疼。
琉璃忍不住宽慰:“皇上,您要不今夜早些入睡,睡着了啥也不用想了。”
沐香一听接话:“是啊,皇上。”
“朕的眼皮子跳的很,哪睡得着。李侍卫呢。”
柳城四下看看道:“有些时间不曾见过他了。皇上可是有事吩咐他。”
上官婉君刚准备喊人去寻找,下一刻李侍卫来到龙寝殿正殿。
“皇上,您找属下?”
“你去香轩阁看看,朕总感觉有事要发生。”
李侍卫一愣,随后拱手:“是,皇上。”
目送他离去,上官婉君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无奈的她,只得猛喝茶压压心里的烦躁。
州嫔-郑州行来到香轩阁拜见曲老,带着一坛子酒找他喝酒。
曲老有些疑惑:“找老夫喝酒?”
稀奇了,这位徒婿竟主动找他喝酒。想到刚住进自己殿里的祖孙俩,他突然明白过来,他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他在心中轻轻一叹,看来又是一个对他皇徒儿用情至深的一个男人。
曲老收起一脸的精明:乖徒儿,为师便替你看看这男人到底能为你做到哪一步。
两徒婿之间把整坛酒都已喝完,曲老一脸红彤彤喝趴在石桌上。
州嫔-郑州行看着不省人事的师岳丈,心下一松,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他还是挺紧张的。
刚才的酒他没喝多少,大多都被他倒进一旁的花丛中,他可是特意为自己挑选的位置。
离开庭院,州嫔-郑州行一步步来到全然的房间,看着睡的香甜的少年,那眉清目秀的面容,州嫔-郑州行无奈叹气。
“要怪就怪你命不好。”
他取出胸膛里特意藏着的匕首,取出剑身朝全然的脖子处驶去。
在他即将成功时,李侍卫悄然出现阻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