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路欣赏农作物直至一个时辰,眼看午膳时辰已快到,大司农连忙上前朝上官婉君启禀。
“皇上,我们再欣赏一会儿,午膳便做好可用。”
“好,你看着安排吧。”
出宫玩乐的上官慕仓是最高兴的,尤其是在一块块稻田和玉米地之间的小路穿行,他觉得十分有趣。
看嫡长子玩的不亦乐乎,上官婉君也真心为他高兴。
“苍儿,慢一点儿。”
“是,母皇。”
袁思齐、袁思雨兄妹俩羡慕的目光看向上官慕仓,上官婉君无意一瞥瞧见笑了笑。
“齐齐雨雨,跟弟弟去玩吧。”
两人一听欣喜若狂,恭敬行礼。
“是,皇姨。”
目送两人转身朝上官婉君奔去,众大人们眼里皆是笑意。
文贵妃-白炫逸宠溺一笑:“皇上,您看他们玩的多开心。”
“再成熟稳重,他们也不过是三四五岁的孩子,孩子就该有孩子的快乐才是。”
州嫔-郑州行赞同点头:“皇上说的没错。”
其他两位官男子面面相觑,他们觉得女帝对子女的教育好像与其他人有些许不同,她好像更开明一些,懂的尊重孩子们的意愿。
膳桌上的吃食,都是这里种植的,大家吃着新鲜蔬菜感觉很舒适。
文贵妃-白炫逸给上官慕仓夹菜,小家伙吃的欢快,根本不需要人喂,众人看着他乖巧用膳都忍不住笑了笑。
“苍儿,多吃些蔬菜,营养均衡一些。”
“是,母皇。”
州嫔-郑州行也被他乖巧用膳的样子逗乐,伸手为他夹了一筷子瘦肉。
“来,大皇子吃些瘦肉。”
上官慕仓抬头礼貌道谢:“谢谢州父妃,您也吃。”
“好。”
这一刻的州嫔-郑州行突然也想有个这般可爱乖巧的孩子,他轻轻抬眸看了眼安静认真用膳的上官婉君。
这辈子也不知能不能和皇上有个一儿半女,他也不挑儿子女儿,只要是他们共同的孩子便行。
原本膳后还准备继续参观农作物,谁知京城传来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什么,朕的未婚夫?”
众侧君震惊不已,他们怎不知皇上有个未婚夫?
别说他们,连上官婉君本人都是懵的。
“走,回宫,朕倒是要瞧瞧,谁敢冒充朕的未婚夫,他是想被诛九族嘛。”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众人打道回京,历经一个半时辰回到皇宫御书房。
文贵妃-白炫逸扶着上官婉君径直走进御书房正殿,中央等候的两人引起她们的注意。
上官婉君看了眼两人,发现一位年纪太大,一位貌似年纪又太小。
文贵妃-白炫逸扶着她坐下,上官婉君抬头看向地上刚恭敬跪下的男人。
“草民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孙子还傻站着,老者连忙拉着他跪下。
“皇上,草民孙子不懂规矩,还请您忽怪。”
上官婉君看了看男人,他的行为动作完全就像个稚童,她心中有个怀疑升起。
“姓甚名谁?”
“草民全程,唯一的孙子全然,今年已十五。”
“十五?你说他是朕的未婚夫,可有证据。”她活了二十年,在这儿宫里也已生活二十年,从未听说过自己有未婚夫。
福寿宫
赏荷的东宫太后,坐在石桌上吃着美味的红枣枸杞莲子羹。
“太后,不好了。”
东宫太后一看微蹙眉头。
李嬷嬷皱眉,大声呵斥:“莽莽撞撞成何体统。”
宫女连忙跪下请罪:“奴婢失态,还请太后一会儿责罚,奴婢有更重要的事情禀报。”
“说吧。”
“皇上有位未婚夫。”
东宫太后皱眉看向她:“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宫女抬头一脸认真道:“奴婢没有胡说八道,这是真的,皇上已去御书房见两人了。”
李嬷嬷一听道:“太后,这……不如我们先去看一看究竟吧。”
“也好,摆驾御书房。”
李嬷嬷恭敬行礼福身:“是。”
御书房气氛不是很好,上官婉君满目震惊。
“你说什么,朕父皇给你信物与血书了?”她的天,要不要这么离谱啊。
想到早已驾崩的父皇,上官婉君真是有气无处撒。
世间离谱狗血之事甚多,可她没想到自己堂堂帝王竟也能亲自遇见就算了,她还是当事人本身,这简直离谱到家了。
琉璃亲自去福寿宫请东宫太后,却不曾想在半路遇上。
“臣婢参见东宫太后。”
东宫太后对上官婉君身边贴身之人都认识:“琉璃,你怎来了?”
“皇上请您到御书房一趟。”
闻言,东宫太后心中确认的答案更甚。
看着父皇的玉佩,上官婉君感到一阵头疼。
“王太傅,户部尚书,你们可有见过父皇这枚玉佩?”
王太傅伸手接过仔细端详,玉佩是青玉的,质地很好,无杂质,王太傅一直回忆与先皇接触的记忆,试图寻找这枚玉佩的身影。
户部尚书慕青海也在一旁端详:“瞧着这玉佩质地是很好,就凭这一点儿也是大户之家,且是上层人士才用得起的。”
文贵妃-白炫逸赞同道:“确实,不过两位大人还是未曾想起一点儿关于玉佩的记忆?”
两人很遗憾摇头,时间太久远,记忆已模糊,他们确实不曾记得。
“东宫太后驾到!”
众人恭敬跪拜:“参见东宫太后。”
“儿臣参见母后。”
上官慕仓早已被藕荷带到香轩阁。
“皇帝免礼,这究竟是怎回事?”东宫太后俯身弯腰扶起上官婉君,只见她轻轻摇头。
“母后,儿臣也是刚得知不久,不过对方说是有父皇亲手赠送的玉佩。”
“玉佩?在哪里,哀家瞧瞧。”
王太傅连忙恭敬递给她:“东宫太后,您请过目。”
东宫太后接过玉佩震惊开口:“这不是哀家送给先皇的生辰礼吗?”
上官婉君震惊抬头看向她:“母后,这玉佩是您送给父皇的?”
她的天哪,事情怎这般凑巧?
东宫太后深呼吸道:“确实是哀家送与先皇的生辰礼。”
随后东宫太后看向地上跪拜的两人,她看向年迈的全程。
“这枚玉佩是你何时所得?”
“回太后,草民二十二年前所得,当时孙子还未出生。”
东宫太后这下更确信了:“皇儿,时间也对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