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感觉大家都会了,刘老师想了想,又开始教导大家认26个字母,直到最后一节英语课下了,刘老师这才笑眯眯道:“今天教的这十个单词,今天就不要你们写作业了,星期五有我的课,那节课还是照常默写听写,老规矩,100遍。”
说完,刘老师就开始收拾自己的教案,还有书籍,然后刘老师又想到什么,着重嘱咐道:“我说了,今天放学大家都等一下,时候我会发上午默写的作业本。”
说完这句话,刘老师这才拿着教案面带微笑走了出去。
同学们一听,都纷纷苦涩着脸。
……
放学回到家里,易中海一家三口吃着晚饭,突然就听到许大茂那个院子传来,听听框框干架的声音,易中海担心出事,连忙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往许大茂家走去。
易嘉乐跟自己老妈对视一眼,八卦之心挡也挡不住,端着碗的跟着老爸后面。
当脚步逐渐靠近时,便能清晰地听到许大茂和他妈妈那不堪入耳的叫骂声正源源不断地传进耳朵里。
只见许妈的身影远远地站在那里,一边手舞足蹈地蹦跶着,一边嘴里不停地破口大骂道:“秦京茹啊,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小烂蹄子!自己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被人骂几句又能怎样?难不成你还真有胆子拿刀来砍我们吗?”她那张刻薄的脸因愤怒而扭曲变形,看上去格外狰狞恐怖。
此时,许大茂也跟着附和起来,冲着秦京茹大声怒吼道:“秦京茹,你赶紧给老子把刀放下!别以为拿把破菜刀就能吓唬住谁!”然而,面对他们母子俩的呵斥与威胁,秦京茹却毫无惧色,反而像是彻底陷入了疯狂一般。
只见她紧紧握着手中的那把菜刀,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近乎癫狂的状态。她双眼布满血丝,怒目圆睁,嘴里同样不甘示弱地回击道:“你们这一家子没心没肺的东西!之前明明已经去过医院做过全面检查了,医生当时可是亲口说了我的身体完全没有问题。可你们倒好,不仅不相信科学诊断结果,反倒诬陷我说我不能生孩子,甚至还打算要跟我离婚。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说到激动处,秦京茹的声音不禁有些哽咽,但很快她便强忍住泪水,继续怒斥道:“许大茂,你这个窝囊废、胆小鬼!当初我三番五次地央求你陪我一同前往医院接受检查,可你每次都是找各种借口推脱不肯去。如今倒好,你竟然和你妈沆瀣一气,合起伙来欺负我,还妄想以这种荒唐可笑的理由跟我离婚。哼,我告诉你们,白日做梦去吧!休想甩掉我!”
接着,她猛地一跺脚,情绪越发激动起来:“老娘这么些年来一直任劳任怨地伺候着你们,就算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功大德,好歹也算得上有点苦劳吧。可你们呢?非但不知道感恩戴德,反而恩将仇报,一心只想着如何摆脱我。我今天把话撂这儿了,除非我死,否则你们甭想如愿以偿!”
说完秦京茹一屁股坐到地上,拍着自己的大腿哭嚎着。
易中海走过来就看完这一幕了。
许大茂一瞧见易中海往这边走来,二话不说,像只受惊的兔子一般,哧溜一下便窜到了易中海的身后,伸出手指哆哆嗦嗦地指向秦京茹,嘴里还念念有词:“一大爷啊,您可算来啦!您瞧瞧,咱们家哪敢要这样的媳妇哟!动不动就提刀砍自家男人和婆婆,这简直就是个母夜叉转世嘛!”
许大茂似乎还想说更多难听的话,然而,他那双贼溜溜的眼珠子却一刻不停地紧盯着秦京茹,生怕她会突然暴起伤人。就在这时,只见秦京茹面沉似水,再次伸手握住了那把明晃晃的菜刀,一双美目瞪得浑圆,恶狠狠地直视着许大茂。许大茂被这凶狠的眼神吓得浑身一颤,原本到嘴边的话瞬间咽了回去,嘴巴紧紧闭上,再也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一旁的许母见儿子吃瘪,心里自然不乐意,她本想着冲上前去向一大爷告状,好好数落一番秦京茹的不是。可当她的视线与秦京茹手中那寒光闪闪的菜刀以及充满杀意的目光相遇时,顿时如坠冰窖,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直往上冒。许母喉咙里咕噜一声,硬生生将那些准备好的骂人的话语给吞回了肚子里,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再没了先前嚣张跋扈的气焰。
此时此刻,整个院子里鸦雀无声,气氛异常诡异。众多邻里街坊纷纷围拢过来,想要瞧个究竟。可是,当他们看到秦京茹那副犹如发疯般的模样,手里还拎着一把锋利无比的菜刀,一个个都噤若寒蝉,谁也不敢轻易上前劝解。大家心里都清楚,以秦京茹目前的状态,要是谁敢上去多管闲事,说不定下一秒那刀子就会落到自己身上呢!
易中海叹了口气,作为院里的一大爷,这事儿是真不好解决,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但他作为院里的一大爷,也只能站出来道:“秦淮茹赶紧把你的菜刀给放下,难不成你是想去见公安吗?”
“有什么事,好好的说,不行吗?”
“非得一家人闹得如此难堪。”
秦淮茹激动的拿着菜刀,指着许家母子:“一大爷,你是不知道,许大茂他妈今儿过来看我们,我好心好意的把肉菜都给做上,伺候他们娘俩,结果饭桌上就左一句不下蛋的母鸡,右一句让我离婚的话,您说,有那么欺负人的吗?”
“我拿我之前上医院去检查来的报告单给他们看,结果他们说是我没福气,所以才生不了孩子,换个人就能生了,有他娘的那么说话的吗?”
“许大茂,你今天就把话给老娘说清楚喽!是你不中用,还是我不中用?”
许大茂感受着这院里男人都用奇奇怪怪的目光盯着自己的下面,恼羞成怒道:“自古以来都是女的不行,我娘说的没错,你就是没福气。”
一大爷皱了皱眉,呵斥了许大茂:“什么福气不福气的,这些都是封建思想,都是糟粕,你们再说这种话,难不成是想要去挂牌游行?。”
许大茂跟许母立马没敢再多说些什么。
易中海叹了口气:“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们的家是按说应该由你们自己家里自己解决。”
“但,动刀就有点过了,我看我们还是开个大会来解决解决你们家这事儿吧!看看你们自己家的意见。”
一说开大会,大家立马搬桌子的,搬桌子搬凳子的搬凳子。
许母还有许大茂做一张长条凳,秦京茹一个人坐另一个凳子,本来秦淮茹不想管的,想起以前这人跟自己得瑟的时候,用的着人朝前,用不着人朝后的样子,但她终究是自己表妹,秦淮茹还是上前跟秦京茹坐在一条凳子上安慰性的拉住秦京茹的手。
秦京茹看到这一幕,感受着姐姐手中的温度,此刻也是勇气满满。
三个大爷刚才就商量了一下解决办法,但还是要询问许大茂家的想法。
刘海中率先咳嗽一声站起来开口道:“今儿叫大家来开这个大会呢,是关于许大茂家的事,本来是他们家的家务事,按道理我们不应该多管,但,话又说回来了,这动刀性质就不一样了,作为先进院子,我们院一直是最文明,最先进的。”
“绝不能让这种动刀流血的事情发生,毁坏我们院的声誉。”
刘海中说完后又坐了下来。
易嘉乐跟自己老妈坐着,听着二大爷这话都无语了,感觉就耍了一通官腔,说了跟没说似的。
易中海:“经过许大茂,还有秦京茹的叙述呢,我们也大概知道他们两口子在吵什么了。”
“许大茂,秦京茹都去医院检查过,而你一直不去,你究竟是在隐瞒什么?自古以来也有男的不能生的,秦京茹既然都去医院检查过,医生也说她没问题,那就是没问题,可不要用你许家那一套没福气的话,就想跟人家离婚。”
许大茂被说的哑口无言,无言以对,他之前确实有偷偷找医生看过,医生说他肾气不足,有弱精之症,但他坚信,只要找一个好生养的女孩,就一定能有属于自己的孩子。
一大爷跟一大妈几十年才有一个孩子,他为什么不行!
即使像一大爷一大妈,有个女儿那也是好的,看看团子那聪明孝顺的样子。
总之不管怎么说,许大茂这个人内心深处可是坚决不愿意成为绝户的呀!他觉得没有子女延续香火,那简直就是人生最大的遗憾和失败。所以对于那些只有女儿的家庭,他虽然嘴上可能会有些轻视,但实际上心底里还是充满了羡慕之情的。毕竟,只要有孩子,无论男女,总归是一种生命的传承与希望嘛!
许大茂没开口说话,就是低着头不吭声,坚决的意味很明显,他就只想要一个孩子而已,他有什么错?
秦京茹看许大茂那样,心里凉了凉,站起来看着许大茂道:“许大茂,你要离婚可以!但…得给我分一半的家产,不然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许大茂跟许母立马炸了。
许母激动指着秦京茹跳脚骂道:“凭什么?你给这个家做了什么贡献吗?房子是我老许家的,这么些年你也一天班都没上过,就天天在家里做少奶奶,还一儿半女都没给生下来。”
许大茂也立马不是好脸色说道:“告诉你,秦京茹,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当初你就收拾几件破衣服就嫁进来了,现在你也收拾你的衣服走,其他的一样都不准带走。”
秦京茹冷笑一声:“不给,那就耗着吧!反正我不会离婚的,不然我那么多年的青春喂了狗吗?”
秦淮茹:“京茹 好歹也伺候了你那么多年,一日夫妻百日恩,许大茂,你这话说的真是让人听着丧良心。”
“有你说话的份吗?秦淮茹,当初要不是你给秦静茹出主意,假怀孕,你以为我会娶这个村姑吗?当时我可都跟于海棠谈婚论嫁了,人家于海棠可是厂里的播音员,厂里的厂花,秦京茹呢?一个农村的丫头片子,要不是你们俩合伙欺骗我,我会跟于海棠分开吗?”
…………
双方就这么你来我往地激烈争吵着,谁也不肯退让一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这期间,两人各执一词,互不相让,仿佛都觉得自己占尽了道理。
一方振振有词地阐述着自己的观点,条理清晰、逻辑严密;另一方则毫不示弱,用同样强硬的态度回应着对方的质疑和指责。真可谓是“公有公的理,婆有婆的理”,让人难以判断究竟孰是孰非。
而周围围观的人们,则被这场精彩绝伦的争吵所吸引。他们或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或目不转睛地盯着争吵中的双方,脸上露出饶有兴致的表情。原本平淡无奇甚至有些无聊的生活,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争吵而变得热闹非凡起来,给大家增添了许多意想不到的看头。
最后,易中海怒拍了一下桌子道:“给你们家开大会,是让你们寻求解决方法,而不是在这里无休止的争吵,既然你们想吵就自己回家去吵。”
随后,易中海又看着秦京茹道:“既然你们还没商量好,就自己回去商量,但…只有一条,你们家谁在动刀?到时我就直接报公安了,到时候你们就去矿场凿石头吧!”
“行了,大家都散了吧?饭还没吃的,作业还没写的,赶紧去吃饭,赶紧去写作业,明天大家该上工的上工,该上学的上学。”说完易中海一手拿着搪瓷杯子,另一只手牵着女儿,跟着老妻回家了。
真有意思,他饭都没吃的跑出来,结果一家人吵来吵去,吵不出个结果,反正这种事情还有的扯皮呢,只要不打生打死动刀子的,他可没心思再管了,易中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