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璨安抚着说:“别慌,你先让我们的人来支援,出去的话我们就是孤立无援了,况且他们捉走我们,肯定有万全准备,明不跟暗斗,在房间打斗还有机会。”
对于警急和应对,陈幸是毫无疑问的有能力,早就通知了自己人,只是不确定的问:“你这样,全身发虚,能动手吗?”
“我不是小鸡仔,拜托,你和陈迦亦总觉得我是个柔弱画家,悄悄告诉你,我在伦敦的地下场当过搏斗手。”
“你疯了?!”陈幸大呼,一下忘记了身处的危机。
叶璨和陈幸贴着进门拐角处的墙壁,言语是活跃氛围的,但叶璨的心底也是紧张的。
“你怎么能去做那么危险的事,那里面都不把人命当命。”陈幸小声的絮叨。
“你们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叶璨说完之后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下一秒,房内陷入一片黑暗,所有电器全部断电,还响起了诡异而惊悚的响声。
门外的人似是忍耐不住了,滴的一声,刷了卡,门把手被转动的声音,清晰的传入了叶璨和陈幸的耳中。
进来的人,脚步声放的很轻,轻的好像不存在,要不是常年对察觉力的训练,不容易发觉有一个人正在慢慢靠近。
“有枪!”陈幸说着唇语。
叶璨噤声,收回了近身作战的小刀,藏在身后的枪同样泛着冷光。
那人不可能坐以待毙,哐当一声向陈幸的方向打出一发子弹。
叶璨小心的扳动手枪,正想出击之时,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不知道是埋伏了多久,又不知道是隐藏了多久。
总之,妩媚又妖娆的女音是那么刺耳,“拿下了吗?”
叶璨心中响起大铃,手上的枪握的更紧了,自从这女人进来之后,更多的脚步走近了房间。
“你们别藏了,就两个人,怎么和我斗?”
打火机是铁质的,女人慵懒的点燃了一支烟,清脆的响声穿透了空气。
叶璨收起了枪,马丁靴厚重的踩在酒店柔软的地毯上,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面带嘲讽的说:“你还过得挺滋润呢?阳然。”
走廊上落着一个阴影,叶璨的视角才能看见走廊,估摸着是自己人到了,更加不怯了。
“我当然要过的滋润,否则都对不起蔺源的追杀。”阳然骄傲的外表下,深藏着屈辱而躁动着的心。
“看你这架势,背后的人不下啊。”
阳然从叶璨身上看不到一丁点的恐惧,不满的皱着眉。
轻佻的抽着烟,手臂上的百灵鸟红色刺身十分显眼,阴冷一笑:“他是不小,跟你有什么关系?今天,总算能收拾你了。”
“你这不过就十几个人,这么嚣张?”叶璨说话的空隙间,还挑了一个单人沙发坐着,甚至还架着二郎腿。
“收拾你,太足够了,给你们这么金贵的叶大小姐,可要好好伺候啊。”
阳然的人很能懂意思,立刻从周围行进,还不约而同的脱下了上衣。
叶璨做了一个摇头的姿势,意思是不让陈幸插手,毕竟陈幸也是女孩子,成为目标就会多几分危险,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