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语气?服侍老头子,战果不错?”叶璨冷冽的杏眸里全是蔑视。
美艳的脸蛋迅速由白转红,阳然恼怒呵斥:“你还是那么让人讨厌!给我往死里弄她!”
叶璨冷冷的注视着周围,还是上不了台面的阳然,用的手段和五年前指使林斐的那次一模一样。
下一秒,阳然不可置信的抬了抬胳膊,酸疼骤然转化为重痛,手背上流淌着红色的液体,当温热的血流下去的时候,阳然整个脑袋是懵的。
枪是消音的,没有任何声音,只看见了迅速飞过的子弹,快速又准确的射中手臂。
“啊!痛......”阳然瘫在了地上,眼眶里载着因为疼而产生的泪花。
众人警惕的朝门口看去,男人是俊朗又阴翳,挺拔又修长,假若仔细看还能发觉他额头上的汗珠,就算再怎么听阳然的安排,也不会公然顶撞真正的主子。
本打算朝着叶璨进攻的黑衣人们,默默的低下了头,最高地位的那人很不满意,竟然亲自动手向女人开枪,还是蔺飞荣的情人。
叶璨揉着手腕,其实乏力的身体可能应付这些人真的有麻烦,但还好,是自己人到了。
抬眼望去,首先是惊讶,再是厌烦。
蔺源的大拇指上戴着一枚苍鹰戒指,指环是由黑碧玺雕刻而成,没有宝石没有黄金,指戒上唯有一个雄劲的苍鹰漠然凝视着世界。
“阳然,留你这么久,不是让你找她麻烦的,是等着她来收拾你的,懂吗?”
叶璨恍然一笑:“所以,你这么多年困着她们,一边让她们堕落和坎坷,一边又留着她们潇洒,是为了引我回来?”
“不然,什么都解决了,你没牵挂了,我怎么办?”蔺源轻柔的说着,竟还有一丝难过和委屈。
阳然看见蔺源是非常怂的,之前阳家还能当后盾时,阳然都惧怕蔺源,更别提阳家被眼前这个男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垮掉了,身后无一人,就如同随时可以碾死的蚂蚁那样脆弱。
蔺源一旦变得嚣张而又张扬,撕开了温和的外表,只剩下了长久身处高位的冷漠。
“阳然,这一枪,服吗?”
努力的在地上爬行,血把名贵的阿拉伯地毯都染红了,趴在蔺源的脚边,声音微弱的近乎听不见:“服......不敢了......”
狼狈不堪的女人甘愿屈膝于六十多岁的老男人身下,也不愿改过自新。
“阳然,你跟着蔺叔叔,这几年过得好吗?”叶璨蹙着眉问。
“哈哈哈哈哈......”
阳然像是失去了心智,诡异的低声笑了起来,又身处漆黑的空间中,活像一个不死不活的女鬼。
蔺源随意的扫视了周围一圈,笑着问:“阳然能做你们的主了?”
看似无惊无怒的蔺源心底早就掀起了惊涛骇浪,要不是耐不住对叶璨的思念,恰巧在酒店关注着这一间房的情况。
有人来强制性的拿房卡和断电,蔺源就坐在前台后面的休息室,心念一转,和叶璨有关,不动声色的单枪匹马,只身一人就冲上去了。
电梯还要等待,蔺源就一个人跑上了第二十层。
倏然,蔺源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茶壶,猛的向其中一人砸过去,额头上见红得很快,每个人都瑟瑟发抖的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