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幕中,历朝皇帝也在讨论着祁门之战。
【汉高祖刘邦:李秀成这小子玩心眼了,陈玉成在江南大营算是白帮忙了。】
【汉武帝刘彻:李秀成太不地道了,陈玉成不是为了帮他打江南大营,安庆局势也不会这么被动。】
【明太祖朱元璋:李秀成打下苏福省有了更大的地盘,结果却是没了斗志,成了一个斤斤计较的守财奴。】
【秦始皇嬴政:洪秀全设计这个分封的制度就有问题,李秀成的选择就是这种弊端的体现而已。分封制度早就被朕淘汰了!】
【清圣祖爱新觉罗·玄烨:哈哈哈,这下好了,曾国藩活了,大清一定能灭掉长毛!】
【宋太祖赵匡胤:@清圣祖爱新觉罗·玄烨,你得意什么?曾国藩打败了太平天国,接下来就要改朝换代喽。】
【明太祖朱元璋:真要改朝换代的话,朕还是很期待的。】
【唐太宗李世民:说得没错,这大清和咸丰是越看越膈应人啊。】
金幕中,视频继续播放着。
【就在李秀成于皖南和曾国藩激战的同时,陈玉成在皖北也正准备进行一场大战。】
寿州、舒城、六安之战接连失败后,陈玉成意识到自己必须要进行一番决战,而不是先行西征。
如果不能在西征前有效地削弱湘军的实力,恐怕安庆撑不到自己西征归来了!
为此,陈玉成和捻军诸部首领联合作战,将自己麾下所有能调动的部队全部都调动起来,进抵桐城。
“英王殿下,清妖的骑兵和步军火力太猛了,我们根本抵挡不住!”
听着部下的汇报,陈玉成陷入沉思。
湘军之所以能屡次击败太平军,靠的就是碾压性的火力。
这一点其实无解,因为太平军根本就造不出,也买不到更出色的火器。
那就只能针对骑兵。
陈玉成开口道:
“桐城之外沟垒丘陵众多,让全军按照多修建营垒,以备敌军骑兵。”
至于湘军步兵的火力,陈玉成思来想去,也就一个办法。
用人命去堆!
陈玉成带着十多万太平军,在桐城外布置了多道防线。
每道防线都由至少二十座乃至更多的营垒联合筑成。
此次负责率领湘军作战的两位大清将领分别是满洲正白旗副都统多隆阿和安徽按察使李续宜。
李续宜跃跃欲试地开口道:
“多隆阿大人,咱们是时候主动出击了。”
多隆阿呵呵一笑,并未放下手中的望远镜,而是非常沉着地开口:
“我们的任务是在桐城牵制敌军,给安庆方向的曾家兄弟争取破城时间。”
“陈玉成都不急,我们急什么?”
一心想要干掉陈玉成给兄长报仇的李续宜闻言,心中颇为不满。
但碍于多隆阿身份,只能闷闷地应了一声。
几天后,陈玉成果然按捺不住。
时间并不站在太平军这边,拖得越久,被围攻的安庆就越危险。
于是他命令麾下诸多将士倾巢而出,沿着挂车河以东列阵。
“陈得才,你领五千人过河出战,看看清妖怎么应对。”
“龚得树,你领两千骑兵从上游渡河,见机行事策应陈得才部。”
“其他兵马做好准备,随时过河迎战。”
陈得才获得命令,很快就从浮桥上渡过挂车河。
刚刚过河,对面湘军的攻击就铺天盖地而来。
轰轰轰!
炮弹接连落下,将陈得才所部的太平军炸得血肉横飞。
紧接着是密集的弹雨。
噗噗的入肉声中,许多太平军才刚刚过河都没来得及重整队列,便当场身亡。
挂车河的西岸,横七竖八地倒着许多太平军的尸体,情状相当惨烈。
陈得才大声喝令。
“别慌,稳住。”
“我们的骑兵马上就到。”
但事实是,稳不住!
湘军的火力实在是太过凶猛了,太平军伤亡的速度也实在太快。
剩余的太平军很快失去战斗勇气,开始后撤。
挂车河的浮桥上,正按照命令继续前进的后军和已经败退下来的前军推挤在一起。
不少人身不由己,被挤落水中,惊慌大叫求助。
此时,龚得树部甚至都还没抵达上游的渡河点!
陈玉成见状,只能无奈下令。
“鸣金收兵!”
尖锐的鸣金声中,太平军混乱不堪地后撤。
湘军趁势压上,火炮和火枪开始抵近射击。
一发炮弹从天而降,正中浮桥。
巨大的爆炸声中,用来连接成浮桥的木船四分五裂。
浮桥顿时断成两截,大量太平军士兵在惨叫中落水。
多隆阿和李续宜看到这一幕,不约而同地露出笑容。
多隆阿笑呵呵地开口道:
“陈玉成这小子也算是黔驴技穷了。”
李续宜重重点头,沉声道:
“这桐城就是陈玉成的死地!”
大唐世界,撒尔马罕。
李世民带着一众西征将领,刚刚抵达这座历史名城。
带着异域风情的舞女正在大堂上翩翩起舞。
奉李积之命前来迎接的苏定方笑呵呵地对着李世民介绍道:
“陛下,这些都是波斯等诸多西边国家的王族女子,还有一些是皇后和嫔妃。”
李世民满意点头,伸手指了几个比较符合大唐丰腴审美的。
“今晚让她们来侍寝。”
“剩下的,大家自己看着分。”
诸多将领立刻嘻嘻哈哈地分了起来。
李靖表示不要。
然后众人强行塞了一个年纪最大的四十来岁女子给他,美其名曰“熟妇善解风情”。
至于同情,那是没有的。
这些公主、皇后、嫔妃,从小到大享受过的锦衣玉食,数不胜数。
国破家亡之前,她们一个月的豪华奢侈生活,要花费普通老百姓一辈子都赚不到的财富。
笑闹完毕,大唐君臣说回正事。
李世民指着金幕,道:
“你们说说,陈玉成还有翻盘的机会吗?”
众人目光投向李靖。
李靖不由哑然。
你们这些家伙,一碰到这种就开始甩锅?
李靖想了想,认真地开口道:
“正面对垒,陈玉成装备劣势太大,已经没有任何机会了。”
“他唯一的胜机,就是想办法把湘军调动起来,在运动战中寻找机会。”
李世民举起手中盛满血色葡萄酒的夜光杯,含笑道:
“西征?”
李靖点头,沉声道:
“西征的成功性虽然也不大,但是陈玉成唯一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