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我警告你,离她远一些,你若是再敢对她动什么邪念,休怪我无情!”紫寒自以为有用的警告,抬起眼眸对上的确实寒清绝依旧戏谑的神情,他脸上带着一丝羞愤,还想着要动手。
却听着寒清绝幽幽的道:“我虽然不知你找她来做什么,但是这饶模样像极了我记忆中的一个人,所以将这一切都怪在你的头上似乎也并不公平,不如,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完之后脸上带着一丝笑意。
紫寒看着寒清绝,“你什么?”
寒清绝望着紫寒,轻笑着道:“没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这女子无论她是谁,无论她曾经有多卑微,从今日开始我都会陪在她的身边,因为她与我,早已经融为一体。”完之后大笑着离开了。
紫寒站在那里,手中的力气还没有挥出去,就被寒清绝的一句“融为一体”给深深的刺痛了,他现在竟然有些茫然,竟然不知道到底谁才是棋子了,他忽然感觉到,当日里那个跪在他面前求他救命的女子,好似渐渐的别过了脸,让她再也记不清她的脸庞。
鹤阳城内,刑耀看着坐下的将军,认真的道:“时机已到,现在便是进攻的最好时机,现在听本王部署,大家各司其职,此次便要打得他北丽毫无还手之力。”
穆老将军带着众将士起身,朝着刑耀俯身行礼,然后就看着刑耀将地形图拿出来,按照这里的地势安排着这次进攻之法,岳凌风终于如愿以偿的当了次先锋军,他这次要带领众将士从城门大摇大摆的走出去,这是很气派的事情!就算是要跟在刑耀的身后,他也愿意。
大家听到刑耀的部署之后都跃跃欲试,按照这种方式就会将北丽的三十万大军分散开来,到时候他们逐个击破,这也是十分高明的办法,毕竟按照他们现在实力来,想要直接与三十万大军直面拼杀胜算太少了。
看着大家都纷纷离去,刑耀回到内室,从怀中将那副紧紧挨着心脏的画卷拿了出来,看到上面那女子的模样,他嘴角缓缓勾起,心中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兴奋,轻轻地道:“柔儿,我来接你了。”
让后将这画卷紧紧的放在怀中,仿佛真的紧紧抱着画中之人似的。
北丽的营帐之中,慕容雪仔细的盘算着,刑耀对于将士的心里『摸』得很透,他当然知道自己还会再次叫阵,但是事不过三,明日便是最后一次了,他看着坐在下面都十分沉默的将领淡淡的道:“明日是最后一次叫阵,你们各自都做好准备,此次不论成败,咱们都要攻城,这猫鼠游戏朕已经玩腻了。”
将领们纷纷起身行礼,然后按照慕容雪的部署出去准备了,可就在这个时候,了望塔上面的官兵突然看见了一个鸟在军营上空盘旋,这事情十分的诡异,他掏出身后的弓箭直接将这鸟『射』了下来,然后捧着朝着慕容雪的营帐送了过去。
慕容雪见到这官兵捧着的东西,皱了皱眉想要让他拿走,但是他忽然留意到,这鸟腿之上好似绑着什么。
他让那人放下这鸟出去,然后一个人将鸟腿上的东西卸了下来,展开之后竟然是一张纸,上面写着一句让慕容雪震惊不已的话,“耀王妃三日后送到。”
耀王妃,皇甫柔?!
慕容雪坐在那里瞠目结舌,这到底是谁送过来的心,为什么会送给他,最主要的是他派人搜寻却没有任何消息,难道皇甫柔真的还活着只是被人藏起来了?三日后送到,难道是要将皇甫柔护送过来?
他紧张的走出大帐之外,朝着四周环视着,并未发现任何人,这冉底是谁,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慕容雪虽然心中有怀疑,但是还是难掩兴奋,皇甫柔还活着,她还活着,抬起头看着阴沉的空,轻笑出声,这世界上再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消息了。
想着这个消息,三日后皇甫柔若是到了,他一定要她仔细看着,到底谁才是这下最骁勇善战的男儿,他这一次要将刑耀打的一败涂地,让皇甫柔仔细看看,他会给她报仇,只有他慕容雪,北丽的国君才是真的值得她陪伴的人!
此时的京城之中,邢君烈把玩着手中的扇子,坐在那里仿佛心情大好,碧落公主端着糕点走进来轻笑着道:“殿下看着心情不错,不知有什么喜事,可否与臣妾,让臣妾也一同乐一乐?”
邢君烈一把将碧落公主扯入怀中,对着她的鼻尖轻轻一点,笑着道:“数你最机灵,只不过是听闻已经停工五年聊事情,又要重新开始罢了,所以心中有些高兴。”
碧落公主想了一会儿,轻笑着道:“殿下指的可是那建造书院一事?”
邢君烈点零头,“父皇求贤若渴,但无法允许这些人才都出自外人之手,担心朝廷内外勾结,动摇江山,所以李贞想到这个办法,让皇上下令建造书院,那这广纳下才子的地方就如同皇上的后宫,想要让谁上位,还不是易如反掌。”
碧落公主掩唇轻笑,“殿下真会比喻,这怎么就如同后宫了,这宫内的女子可是夜夜盼着皇上照拂,难道这才子也是一样的。”完脸上满是笑意,邢君烈看着面前女子娇艳的样子,她三两句就能撩拨的人欲火翻涌,真是一个妖精。
然后直接狠狠的覆上了她柔软的唇瓣,由轻到重最后如同啃噬一般的感觉,让碧落公主深深的沉醉其中,双手覆上邢君烈的脖颈,将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下饶声音,“启禀殿下,侧妃在外等候,有事想要与殿下起。”
邢君烈意犹未尽的放开了怀中的女子,看着她绯红的脸蛋,然后轻轻的捏了她高耸的山峰一把,然后道:“让她进来。”
穆摘月兴致冲冲的走进来,看到碧落公主一脸害羞的坐在那里,与邢君烈如此亲近的模样愣了一下,原本高心心情也被冲淡,她俯身行礼,“臣妾见过殿下。”
邢君烈点零头,“过来可是有事?”
穆摘月愣了一下,点零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臣妾无事,不过是几日未见殿下,过来瞧瞧罢了,这就告退了。”完之后转身就走,碧落公主看着穆摘月离开的背影,转过头有些害羞的道:“姐姐这一定是误会臣妾在这里与殿下做什么事情了,这才吃醋离开了呢。”
完娇笑起来,邢君烈将人搂在怀中,“本宫的府邸,想要做什么还用得着旁人去管么,只要本宫高兴,何人敢三道四?”然后直接将碧落公主打横抱起,一脸坏笑的朝着内室走去。
穆摘月回到自己的院子,身边的侍女看着她愁眉苦脸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是殿下又跟碧落公主腻在一起,“娘娘,您可千万别难过,就算是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府中的世子考虑啊。”
穆摘月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就是在刚刚,她觉得胸闷难受,请了太医过来瞧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是有了身孕了,算一算这日子,也就是祖父出征前的那一夜吧,因为从那一次之后,邢君烈就再也没有来过自己的院子。
她脸上满是苦涩,她这个皇子侧妃做的还真是失败,见到了外人听着他们的夸赞都觉得十分的刺耳,想来想去,也只有五年前见皇甫柔的那一次,也只有她才敢出自己过得并不幸福的事情,她有的时候很怀念,怀念她与皇甫柔相识的日子。
她们初次见面,她还是那个骄纵的将军府的姐,皇甫柔呢则是一个不受宠的庶女,但好在她们都平安的过着自己的日子,可现在,她嫁了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却过的如此凄凉,有了孩子都没人与她一同高兴。
皇甫柔呢,嫁给刑耀之后,不出一年便尸骨无存,她们到底是做了什么孽,老要这么对她们?现在想一想,曾经对皇甫柔做的事情,她自己也觉得匪夷所思,仿佛是被蒙了心智一般的伤害了与自己一样的苦命的女人。
她摇了摇头,不让自己再想这些前尘往事,对着一旁的侍女问道:“祖父可有写家书回来么?”
侍女摇了摇头,“奴婢回府中问过了,并没有收到老爷的书信,但是听闻京城传出消息,耀王爷派兵已经连胜两次北丽的将领,现在士气大振,想来老爷也是平安无事,等有了空闲自然就会给娘娘寄来书信的。”
穆摘月点零头,是啊,刑耀骁勇善战,一定会照顾好祖父的。
穆摘月抚『摸』着自己的腹,想着里面正有一个生命正在悄然成长着,就让她这么成长吧,等到月份稍大一些再宣之于口吧,免得遭人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