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回到周家大院的时候,家族的人都十分震惊,他们在这青州城已经叱咤风云多年,县令更换了数人可是没有一个对他们不礼让三分了,这青州城的税收都是靠着他们这个酒坊出了大半,那些地理的粮食也是他们大肆收购抬高了粮食的价格,不然这青州城的民众会过着这么舒适的生活?
周老爷看着周明失魂落魄的样子脸色十分难看,再看着被人抬回来躺在地上的那群护院,更是恼火,他拍案而起对着周明大骂道:“我不是跟你过,最近这段时间不要太过张扬,你还敢带着这么多人去寻衅滋事!你这个不孝子,给我滚到祠堂里去,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错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周明本就因为受了委屈而十分难受,从到大他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对待,可是今日就连那青楼的女子都敢跟自己作对,那个没什么实权的师爷也敢挡了自己的路,他实在想不通,难不成他们都疯了?
他听着周老爷对自己这一顿痛骂,又气又委屈颤抖着身体朝着祠堂走去,这可心疼坏了周夫人,她看着自己的儿子那副样子,对着身边的周老爷道:“老爷,明儿已经知道错了,何故还要他这样呢,今日落水湿身若是再受了风寒那可怎么好?”
周老爷听着夫人的话,虽然恨铁不成钢但还是心疼自己的儿子,朝着夫人挥了挥手,“你过去看看,别让那个不孝子出什么事情来!若是真有个什么,娘那边也不好交代。”
周夫人听到自己的话奏效了,赶忙带着人朝着祠堂走去,周老爷坐在那里脸色阴沉,他将管家喊来,问道:“你让人问问,那两个男子到底是什么人,最近去过什么地方,事无巨细都要向我禀告,这件事情必须心行事。”
管家看着周老爷,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朝着外面走了出去,周老爷看着管家也离开了,转身朝着家宅的内院走了过去,在一个十分幽静的院内有一盏烛火在房间内摇曳着,周老爷脸上原本的严肃在看到这盏烛火之后就变得十分微妙。
他推开房间的门,问着房间内传出来的阵阵幽香,垂涎欲滴的喊道:“美人儿,我来了!”就听着内室里传来了真真婴宁的声音,一个身上只穿着薄纱的女子从里面光着脚走了出来,**在烛火的照耀下显得更加诱人。
周老爷脸色微红,口中开始喘着粗气,“美人儿,等急了,你真香啊。”这美娇娘看着老爷这幅样子,脸上带着娇媚的笑意,声音软糯的道:“老爷,人家已经等你半了,怎么现在才来,快过来给人家瞧瞧,这腿有些痒呢。”
周老爷关上门就朝着这美人儿扑了过来,很快房间内就传出了美人儿的娇喘声。
另一边的周夫人带着身边的婆子就朝着祠堂过去,看着跪在那里一脸憋闷的周明十分心疼都问道:“我的儿,你受苦了!快些起来,娘带你出去!”
周明对着自己父亲不敢什么,可是面对着自己的母亲却来了倔脾气,“我不去,光化日之下我被人那般羞辱,现在恐怕青州城所有的人都知道了,这让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我就死在这祠堂算了,我就饿死在这里算了!”
周夫人见着自己的儿子这般,十分心疼的道:“快起来,若是冻坏了可怎么好,我的儿,你放心,就算这事儿你爹不管,娘也不会看着你这么受人欺负的!你的奶奶也不会这么睁眼看着的!”完之后朝着周明眨了眨眼。
周明这才想起深居简出的周老太太,他恍然大悟这才起身,对着周夫人道:“娘,你真好!有你在,儿子什么都不怕了!”
周夫人从一旁的婆子手中拿过披风披在周明的身上,一脸疼惜的道:“随娘回去喝些热茶驱驱寒,明日娘就带你过去给你奶奶请安。”
“是,娘!”
周明脸上带着一丝笑意,自己的爹虽然不理会这件事情,但是奶奶可不会这么看着自己被人欺负,若是这件事情奶奶知道了,定然会吩咐爹好好处理,爹虽然在这家中一不二,但是他也有软肋,那就是他的娘亲。
这日的夜晚过得并不平静,青州城几乎大街巷都知道了周家大公子被人欺负了的消息,县令也很快就知道了,他对着师爷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师爷将今日发生在杨柳河畔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了出来,县令听过之后也是十分的为难,这件事情本就因为周明的挑衅而起,那公子虽然打人不对,但到底也没有将他们怎么样,这周老爷若真是问道衙门这里来,他也不好解决,最主要的就是不知道那两个公子到底是什么人。
县令有些为难的看着师爷,“既然你与那两位公子有一面之缘,不如明日你就设宴与他们和和,打探一下他们到底是从何而来,到底是什么身份,强龙不压地头蛇,敢这么做的,应该不会是寻常之人。”
师爷点了点头,“县令大人言之有理,明日我就去打听一下他们的行迹。”
县令点了点头,师爷就告辞离开了,县令看着他的背影脸色阴沉,他心中知道这人是个饱学之士,但是一直都想不通他到底为什么一定要回到这青州城来出任一个师爷,按照他的能力,做这个县令都绰绰有余,为什么要如此自降身份呢。
他任职这个县令也已经有十年了,这人也看不出有个什么心思,就这么在这里安分的呆着,这更让他觉得不寻常,所以他分外留心这人的一举一动,可是到现在并无所获。
师爷回到自己的家中,点燃烛火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坐下来发呆,今日他又见到了那个让他念念不忘的女人,只是每次遇见她,她都跟在不同的男人身边,这次险些被人欺负,自己没有帮上什么忙,显得那么的无奈。
她的一颦一笑,都深深的刻在他的脑海里,可他们只好好的聊过一次,还是县令设宴,宴请的人就是那周老爷,他们还没有几句话,他就能从她的眼神中看出落寞,她这样有才情的女子本不应该沦落至此,可是他这样的人,没有银子为她赎身,给不了她锦衣玉食的生活,就只能在远处这么干看着了。
他躺在床榻之上,想着今日她身上穿着娇粉色的衣裳,光洁的肌肤,如月一般的双眼,笑起来是那么的明媚阳光,他的身体就渐渐变得燥热,在这空无一人的家中,他也只能用手帮自己解决,之后便是无尽的落寞。
寒清绝的人在午夜的时候回来,将这一切告诉给他的时候,他也是一愣随后神色有些尴尬,他不知道这话到底要怎么跟皇甫柔转达才好。
亮的很早,刑耀醒来就坐在床榻边看着还在沉睡着的皇甫柔,他伸手粗粝的手掌想要摸摸她的脸颊,可心中害怕打扰到她休息就这么放了下来,他穿好衣裳起身推开窗子,外面的贩已经开始叫卖,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皇甫柔睡眼惺忪的起身,看着刑耀高大的身影,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阴沉,她悄悄的起身来到他身后,伸出手环住他的腰,忍不住的撒娇:“你这就是故意不想让我休息,才将窗子打开的是不是,我都被这叫卖声弄的饥肠辘辘,咱们下去尝尝?”
刑耀转过头看着她,嘴角浮现一丝笑意,轻轻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尖,“馋猫。”然后帮她拿过衣裳,替她穿好,帮她系腰带的时候还见着她睡眼惺忪的打着哈切,只觉得这种感觉让他十分安心。
皇甫柔今日特别的洗漱好之后,还戴上了贵重的玉佩在身上,刑耀看着也是一愣,“你平日里不喜这些,怎的今日却带上了?”
“因为我猜今日带着贵气出门会有好运,来,你也带上。”完之后在包袱里挑来选去,看着里面一个熟悉的玉佩她拿在手上,转过身对着刑耀道:“这东西可是你送给我的定情之物,不如就带这个?”
刑耀看着那沁血的玉佩,摇了摇头:“太过贵重了,还是好好留着。”皇甫柔一看确实也是太过贵重了,这上面蛟龙的图腾可不是随意谁都能用的,所以在里面挑选了一个羊脂玉的玉佩给刑耀戴在了腰间。
两个人就这么出了门,他们刚离开没有多久,云倩和云梅就来到这房间敲门,见着没有动静都一脸的茫然,她们赶忙来到下面问二,“哦,那两位公子啊,刚刚一同出去了。”
听着两个人出门的消息,云倩和云梅两个人回到了房间,只觉得将他们二人就这么丢在这客栈内,他们的处境十分的尴尬,所以二人也就闭门不出,老实的待在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