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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州城李府,此刻一股肃杀之气,弥漫整个天空。

在最角落的一个厢院里面,一位头发发白的老人正坐在轮椅上打着瞌睡,腿上盖着羊毛毯,岁月的沧桑已经爬上了他的脸,阳光照耀下,些许的老人斑凸显出来,提醒着这位老人已经年岁已高。伴随着轻微的呼吸声,周围一片安详,若是第一次见到这位老爷,便觉得他和蔼可亲,毫无任何危险。

但他是宁州李家的老太爷!无论什么时候不能随意的轻视他!

纵横宁州几十年,以霹雳手段在这凶蛮的之地占据了脚跟,一步错,便是步步错!宁州李老太爷深知他脖子上,挂的是全族的身家性命,因此在行事之时总不会做得太绝,总是给别人留一丝活路。

对于此举,有人感激不已,感恩戴德;有人却羞耻不已,觉得是过分的做作而已。

但是宁州李老太爷无所谓,作为李家的主事人,想着的便是如何保全家族,至于能不能再上一步,这全靠各自的造化。虽然家中有几位后辈去了都城,但无论是经商来说,难以成为一方巨贾;或者是入主庙堂,数十年已过,还是区区小吏,升迁无望;若是说征战沙场,没有真正的武道修行者,更是妄想,家族中认为最有天资的人,而早早被惊门的高人断定为此路不通,因此宁州李老太爷虽然年岁已高,但是还得出面周旋,打点一切。

近些年宁州的陈有德厚积薄发,眼见宁州李家式微,后辈又没有拿得上牌面的人,于是联合着宁州其他的家族,明面上对李老太爷客客气气,井水不犯河水,暗地里却抢占货运码头、大肆争夺酒楼、赌坊、曲院的生意,光是去年,宁州李家就足足少了五成的银钱,不少家族中的少爷、姑奶奶唉声叹气,锦衣玉食的日子过惯了,哪能吃得了这些没钱的苦。

抢了家族的生意,想着无非是日子过得苦一点,又有何妨,只是对方还在暗地里下黑手,不少的远方亲戚或者伙计,都在黑夜回家的路上被人带走,再也没有回来,搞得宁州李家一片人心惶惶。

倘若没有左先生镇着,估计陈有德连表面功夫都没有,直接杀上门来了。

李老太爷撑着年迈的身体,跑到相识的官家那里请为周旋,恳求其出面去南天居,与陈有德等人商讨,拜一碗敬酒,吃一碗阳春面,想着大家伙合计合计,把该说的话,放到明面上说,把该分的地盘划分下,只求护得宁州李家数载荣光。

但是这位相识数十年的官家也是口头承诺,未曾真的出面,听说他经常出入陈有德的宴会,更是有人看见半夜还在把酒言欢,这可不是单纯的交往了。

经过多方打听才得知,原来是这其中的生意,这位官家占据了大头,至于为何对于数十年的交情全然不顾,此刻便是不言而喻。

李老太爷不由得感慨,自己终究是老了,论体力,耗不过那些年轻后崽;论计谋,算不过那些狗头军师;论家族后辈,其他的约莫是混吃等死,流连红楼。哪能和少年军师之称的陈有德的小公子,陈相元抗衡。

除了德才兼备的李修言,还有些许的希望。

只是这李修言,李老太爷一手带大,自然是知道起秉性,不够心狠手辣,不够心机谋略,对于他而言,虽然走不上武道江湖的路,那么能够步入庙堂也不愁一个好的法子。

然而自己年岁已高,如今多走几步都要气喘吁吁,自从秋日之后,更是偶感风寒,只能在这厢院里面休息,不少后辈门生走动得没有以前勤快,按照这日子,怕是赶不上那天了。所谓的灵丹妙药也吃过不少,江湖郎中的偏方也试过,可是不见任何好转。

几十载刀剑江湖,终不过是繁华一梦。

不过,能看见李修言成亲,也是快事一件,等到李修言成家立业,通过都城的关系,送到阁中,就算再没有关系,也能混个脸熟,若是能被那人看上,哪怕宁州李家只有李修言一人,他日也能东山再起。

想到了李修言,李老太爷猛然惊醒,按道理今日正午也应该已经迎亲到了,怎么现在还不见其踪影。

“来人啊”,李老太爷对着背后说道,立马有一个人出来应承着。此人为宁州李府的大管家,名黄九,照顾李老天爷几十载,深得其信任,不少隐秘之事都交给他办理。

“老爷,您醒啦”,黄管家拿着一个茶壶走了过来。李老太爷嗜茶如命,每次醒来,都要喝上几口。

这把茶壶用了数十年,表面是溢出的黄色茶渍,狮子造型的壶嘴很是独特。

李老太爷接过茶壶,灌了一大口,不少茶水都流到了胡子上,但是他全然不顾的问道:“今日李修言应该到达,此时为何还不见人影?”李老太爷虽然年事已高,但是还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普通的言语,却有不一样的意思。

黄管家上前说道:“回老爷的话,张家小姐的车队已经在旁边的安民巷停顿休息,但是不知为何,少爷没有跟随一起,据马夫说,少爷是怕过深山密林时候遭遇到了悍匪,因此分为两路,待到宁州城中再回合。只是已经过了晌午,按理说也应该到了。”

听闻管家此言,李老太爷大发雷霆,产自均窑的茶壶也是被重重摔在地上,碎为一地:“简直是胡闹!有左先生护卫,能出什么事情?”

些是见惯了李老太爷发火,黄管家也并不慌张的说道:“据手下的人打听,陈有德的公子陈相元也去了青州,这恐怕不是凑巧。”

李老太爷看了一眼院中的树木,均是黄叶纷纷,一阵风吹来,有数片落叶落到了毛毯上,黄管家准备上前拿掉,李老太爷挥了下手说道:“我便如这落叶,早就知晓天命,年少打拼,攒的一份家业,如今老来伤感,只希冀着后代人才辈出,护得家族成全,李修言我一手带大,若以后宁州李家能有所人物,只能是他,因此这回去青州娶亲,路途艰苦,以防变故,我派了不少家族中的好手护卫,连深居简出的左先生都自愿去了,按理说应该平安无事,但此刻还不见李修言,我有所不安。”

“老爷别急,少爷肯定不会有事情,有左先生护得周全,别说青州城,就算整个宁州城也没有人伤其分毫。”黄管家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寻常人等,自然是不能伤其半分,只是就怕有些宗派,不守规矩。”李老太爷拿起一片树叶,仔细这看着叶子的脉络。

黄管家服侍李老太爷多年,自然知晓其担心什么:“宗派与庙堂有规则,若是被打破,庙堂找上门,寻常的宗派若是解释不清,可是相当麻烦。宁州庙小,除了那几家,谁也没有胆量请宗派,我已经派人暗中盯着,未曾发现宗派的行踪。”

“数十年的老友,转身就要吃掉我的地盘,哪有什么规则不能打破,到时候打落了牙,只能往肚子里咽,无可奈何,徒增烦恼而已,寻常在宁州城便是蠢蠢欲动,若不是看得紧,不知道死了多少次,此去青州城,变数极大。”老太爷将落叶轻轻的弹走,满身的云淡风轻。

见过潮起潮落,有些事情自然就看得很淡。

“老爷稍安勿躁,料是他们没有那个狗胆,这边码头的兄弟已经全部派出去盯梢了,我这就去打听清楚了。”黄管家行了一礼后,就转身出去,不一会儿,一个穿着布衣的丫鬟就进来打扫茶壶碎片,见到李老太爷又睡着了,于是颤颤巍巍重新换了一个干净的羊毛毯盖上。

……

距离宁州李府不远的风雪楼内,有数位中年男子坐在一起吃饭,桌面上摆着松鼠桂鱼、金钱虾饼、象牙鸡条和葵花斩肉等菜品,当真是饭香四溢,身旁还有不少的年轻女子陪伴,每人手中拿着青釉色的酒壶在不时的倒酒。

风雪楼,便是宁州城有名的风流之地,不少穷苦人家生活贫困,便将年幼的女儿卖给老鸨,花费一番功夫培养,年轻貌美者便能成为头牌,与宁州城有脸面的人物推杯换盏,把酒言欢,若是得到万分喜爱,还能被人赎出去当小妾,这可是天天对着老男人好多了;但若是相貌并非卓越,则要成为丫鬟,脏活苦活什么都干,待到人老珠黄之时,连端茶送水都被嫌弃,运气好者才能攒齐赎身钱,运气不好者,说不定会被活活打死。

其中一位男子锦衣华服,腰间还挂着一个玉佩,搂着一位约莫十六岁的姑娘,已经喝得是满脸彤红说道:“李修言去青州迎亲,陈相元也跟了过去,你们说,他还能不能活着回来?”说罢又饮了一杯酒,旁边的妙龄女子赶忙递了一颗葡萄入口。

李修言为庶出,为旁系,但是最深得李老太爷喜爱,在每年的家族祭祀之时,李老太爷总是让李修言烧头香,这明摆着是将家主之位要传给李修言,这让其他的嫡出相当的不服,暗地里不少人给李修言使绊子。

若是让一个庶出的人成为了家主,这宁州城还有谁看得起李家?

桌面上的一位彪形大汉,生得是浓眉大眼,脸露凶相,一道刀疤划过了左脸,显然是在刀尖上讨生活的人,听到这位男子的话语,拍着马屁说道:“二爷,你还别说,这宁州李家,除了你,我都不服,咱们扛着脑袋行走在码头,身上这么多疤,打得这一份家业可是相当不易,近来被陈家追得紧,损失了不少码头的地盘,俸钱拿得都少,若是再这样下去,咱们可要饿着肚子了。这李修言对我们,更是严苛,若是让李修言成为家主,他吃肉,我们汤都没得喝。”

“是啊,刘把头说的不错,最近我这赌坊不知为何,来了不少出老千之人,刚抓到,准备动手之时,官家就来人带走,没到几个时辰就放了出来,站在赌坊的门口蹦跶,这不明显着有人在暗地里下手吗?”旁边一位尖耳猴腮的瘦者抱怨着,说完顺便搂着一位姑娘,惹得其哈哈大笑。

刘把头口中的二爷,便是宁州李家的老二,李年广,正房嫡出,只是纵情声色,不问家事,每月从家族中取得俸钱,大半花费在这风雨楼中。

而刘把头,便是宁州李家在货运码头的管事,刘大头;而这尖耳猴腮者,便是赌坊的管事,候发财,这二位经营的档口,便是占据了宁州李家全年收成的三分之一,很多时候,宁家李家老二每月的俸钱不够,也经常从二人索要,因此这三人关系甚好。

自从陈有德联合其他几位家族蚕食李家的地盘,这三人便深刻感受到了危机,官府那边的关系,是指望不上了;老天爷身体欠佳,看样子,也是这几年的事情,而且下一任家主极有可能是李修言,这才是难办的事情。

李修言早就知晓这三人中饱私囊,只是碍于情面,从未在李老太爷面前说起,恐怕等李老太爷放手,便是秋后算账之际,那时候到手的银钱想必更少,别说来风雪楼,哪怕是南天居吃几顿饭都吃不起,如此看来,生活有什么意思?

先前陈有德派人过来,商量着等李老太爷故去后,这码头、酒肆、赌坊等家产,他想要分一杯羹,便是将这几处营生的利润五五分成,作为交换,扶持李年广作为宁州李家的家主,至于李修言如何处置,则是陈有德说了算,庶出而已,为何能骑在他李年广的头上。

想要陈相元此行去了青州,李年广觉得事情应该办妥了,到时候没有了李修言,下一任家主肯定是自己,毕竟其他的兄弟几人,来这风雨楼的次数,比他还多,对于家主的营生,知道得更少。矮子里面拔将军,老太爷无可奈何,也只有自己最合适,想到此处,李年广心情大好,举起杯说道:“别人的营生,我们管不着,我们只需要照看手头即可。至于其他的事情,肯定有人帮我们解决的。”

刘大头和候发财听闻,也是哈哈大笑,怀中的姑娘搂得更紧了。

突然街上有喧嚣的声音传来,站在窗外的门仆着急的说道:“二爷,好像是李修言,李修言迎亲回来了。”

“什么?李修言,你可看清楚了?”李年广差点将酒喷了出来,性子一急,把怀中妙龄少女的手握得生疼,眼睛里面泪水打转,就差哭了出来。

“是李修言,旁边的张无利我可是认得清楚。”站在窗边的门仆盯了很久说道。

听到此处,李年广赶紧拿起了袍子跑了出去,虽说两人从来不对付,但是这李修言结婚之日,若是说不露面,确实是说不过去。

刘大头和候发财见此,也赶忙跟了出去。

街上热闹非凡,李修言骑着高头大马,朝着路的两边打着招呼,八位轿夫抬着大红花轿,迈着大步跟着,身后的挑夫,两人一担,抬着陪嫁之物,看着阵势,张大小姐也是家底颇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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