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娆跟着凌晟离开之前,看了苏柏一眼:“说吧,你想要的。”
这人,也不知道什么身份。
搬到她这里,又算计的这么恰到好处……
绝对有猫腻。
“秦老板爽快。”苏柏笑着赞了一声:“我也没什么想要的,就秦老板这家饭馆的五成股,如何?”
嘶!
你可真敢开口啊!
钱不钱的不在乎?开口就是五成股?
这叫没什么想要的?
好气,但还是得应下:“一言为定。”
秦娆面无表情道:“但愿公子做个人,言而有信。”不要逼她灭口,徒增杀孽。
“自然。”
苏柏眸中暖色渐深,浑身上下都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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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枞就站在一旁,将他们二人的说话,一清二楚的听下。
他捏紧了拳,恼恨自己的一时冲动。
也不知道秦娆会怎么处理他……
最好是给他一刀吧。
苏枞颓丧的想着。
但秦娆什么都没有跟他说,直接就跟着凌晟走了。
“你满意了?苏柏,你到底想怎样!我已经沦落至此,威胁不到你们什么了!”
苏枞在秦娆走远后,大声吼道。
苏柏笑的淡然无害:“这话是怎么说的呢?东西是你砸,事情是你惹,怎么就是我想如何了呢?该是你想如何才对。
苏枞,都沦落至此了,还不死心么?
有些东西,想碰,也得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命。
痴心妄想,往往会害人害己。
今个儿是秦娆,明个儿说不得就是你身边哪个张三李四王二麻子。
好自为之。”
他眸色温和,可苏枞却还是看出了他眼中的嘲讽,对他自不量力的嘲讽。
说明,苏柏是知道他手里有人的,指不定连是哪些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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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里,秦娆被带到堂上问话。
苏梓这次终于没有藏在屏风后了。
“秦娆,陆芃在此处并未与除你之外的任何人生怨,对此,你有何话说?”苏梓面色威严慑人的率先发问。
可惜他那模样,落进秦娆眼里,跟纸扎的猫儿没什么区别。
“没什么可说的。”她道。
“这么说你承认是你杀害陆芃了?”
苏梓对秦娆认罪这么快,还有些不真实之感,但能顺顺利利定下这件事,也没什么不好。
“我只是对……这位公子无脑的怀疑,无话可说,因为实在是毫无逻辑,我不知道从何说起。”
陆芃到底和谁积怨最深,你心里没个数么?
我又不是没看过你们两个这样那样。
秦娆坦坦荡荡:“首先我没有什么杀害他的理由,就算他之前企图败坏我名声,冤我是杀人凶手,同这位公子今时这样。
可最后的结果,却是不仅失败了,还徒惹一身腥,典型的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苏梓脸色黑沉。
秦娆这话分明是在嘲讽他,还是明目张胆的那种!
“我为什么要对一个自讨苦吃的蠢蛋下手?是大虞律背的不够好?还是舒坦日子过太久?”
秦娆一口咬定她没有杀人,且苏梓的怀疑也确实没什么道理,加之也毫无证据能够证明是她。
苏梓气的不行。
可就这么让他放秦娆走,他也做不到。
苏柏已经到了秦亭镇,之后他在想做点什么,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只有这会儿将罪名给秦娆按下。
这也是为什么秦娆会答应苏柏。
纵使苏枞打碎御赐之物的事情疑点重重。
可只要给苏柏一个合理的借口,在秦娆无法证明不是苏枞所为的情况下,他就一定会将人给扣押。
秦娆就是有敌千军万马的本事,也不可能将所有人都给杀了。
系统不会允许不说,她也还要在这个地方过日子的。
更何况,她也没那个本事。
就在这时,先前偷瞄她的那个仵作,急匆匆的跑进来,大声道:“大人,我找到了证据!”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心思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