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他已经打听清楚了周兴国的一些背景。
身份很简单,普通的农家子弟。
前不久在青龙帮挂了一个虚职。
至于如何会的功夫他还真没有打听出来。
“我是说他们最近发展这么快,原来是因为你”。
“与我没有什么关系”。
“我已经听说了,拿盾牌就是你出的主意吧?这个没有什么用,你开始用,别人也会跟着用”。
“所以我说与我没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你是周兴军的底气”。
“他并不知道我会打架”。
“真的”?
“但我不会离开他们”。
“我没有要你离开,我会和他商量的,你不用管,你只需要同意加入我们就好”。
“那你先和他说了后再说”。
“可以,其实他不过给了你一个虚职,并无任何实际利益,我把这茶楼的五分之一股份给你,其他有的股份太复杂,以后再说”。
他说的是实情,那些赌场,游戏厅,歌厅是有大猫的股份的。
即便以他的身份,也不能不管那些人。
不来抓人,就是隔三差五来检查一下你也受不了。
没有足够的安全保障,谁敢来你这里玩。
赌博是小事,别抓进去把其它事带出来。
这些经常出入赌博场的人,有几个手里不沾着血腥,有几个经得起严查。
随便抓一个,判一个三年五载,只会少不会多。
“我可以加入,我也不要股份,但前提是你得和他说好”。
“你哪里来的底气,敢这么跟老大说话”,旁边的肖凌峰听了周兴国的话,猛地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周兴国只是很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理他。
“坐下”,肖战显然对肖凌峰的举动有点不满。
好不容易马上要达成的协议,别因为你而搞砸了。
那他损失可大了。
这可将是他的一张底牌。
还是那种王炸般的底牌,他绝对要握在自己手中。
“别理他,我同意你的要求,我会尽快找他”。
周兴国出来后,看时间不早了,准备回学校去伙食团吃饭。
他在街上走得漫不经心,并不知道有一个人在望眼欲穿。
郭小英感觉这一周是如此漫长,她虽然是在割猪草,其实眼睛一直盯着对面山梁梁的大路。
明天是周末,他应该要回来。
她也只是想看他一眼,并没有打算过去说一句话什么的。
可是看着高悬的太阳落在那对面的山坡后面,连最后一丝霞光也没有了。她还是没有见到那个人的影子。
她相信自己绝对没有漏掉任何一个人。
他不会掉河沟里了吧,不会是摔跤了吧,她有点患得患失起来。
可是很快她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测,河里也淹不死他,摔一下也应该不严重。
会不会上高中也像初中最后阶段,两周才放一次大假。
想到这里,她觉得极有可能。
那他周末会干什么呢?
他会自己洗衣服吗?
好像还真没有见他洗过。
活该,只有穿脏衣服。
周永健被安排了一个好工作,就是去招人。
而且全是招女工。
男的也招,不过都是管理层人员,还轮不到他招。
他带着人到附近各乡镇贴了广告,明确了条件,面试的时间和地点。
然后就是等待。
他并不知道怎么选人,上面的领导也没有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