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白虎堂议事,过程虽然简短,结果却是无比的重要。
为韩继麾下,未来很长一段时间的人员结构,奠定了基础调子。
给日后的迅速发展起了关键的作用。
下午和李昭的谈话得知,永庆帝对他在汝阳大肆发展是鼎力支持的。
大将发于卒伍,宰相起于州部,
是永庆帝的原话。
让他放心历练,往后定当重用,如他先祖那般,当视为国之柱石。
就算没有永庆帝授意的韩继,也根本不打算客气,大刀阔斧的对麾下再次改革。
行使起军镇大都护之权。
外有六扇门行内卫之职,内有秘书阁梳理政务。
肆无忌惮的培植势力羽翼。
会议结束,各校尉三三两两结伴散去。
白虎堂中,只剩下韩继及各位主事之人。
“内部的事情说完了,那就说说外事,诸位觉得,这汝阳城内的世家,应当如何处置?”
这番商议仅仅持续了不足半个时辰,具体结果外人无人得知。
待众人散去时,已是亥时末。
韩继独自回到了州衙后宅。
他下午陪崔无垢逛过一圈,地形已经熟悉。
来到后院主阁,灯火昏黄,明暗不定。
晋升七境真仙的韩继,已然尘垢不生,用不着去洗漱。
来到卧室后,三两下便轻手褪去甲胄,往宽大的床榻上摸去。
来到近前,却觉得不对劲。
帷幔后的床上有人,却不是崔无垢的气息。
稍稍感应了一番,便知晓了这两道无比熟悉的气息是谁。
一时间,韩继想起了傍晚时,崔无垢说起的双喜临门,当好好庆祝一番的言论。
“郎君...”
床榻帷幔间,响起了崔蝉儿声若蚊吟的呼喊。
若不是韩继强大的感知力,几乎听不清。
他莞尔一笑。
掀开帷幔便翻身上了床榻。
两个娇小的身躯,被柔软的棉被紧紧地包裹着。
皆是呼吸急促,血流加速,紧张不已。
平日里活泼大胆的崔雪儿背对着韩继,蜷缩成一团,身子微微有些颤抖。
也不知是激动,还是紧张所至。
外侧的崔婵儿倒是好一些,只因她往日常常陪伴韩继处理政务,算是比较‘熟悉’。
饶是如此,此时也是羞的不行。
露出小脑袋,面色充血欲滴,却目光灼灼的仰头看着他。
在两人的惊呼声中,韩继一把扯过她们身上棉被。
皆是穿着亵衣小裤,看来早已做好献身准备。
欲遮欲掩间,散发着惊人的曲线,分外妖娆。
韩继知晓,这一切都是崔无垢的安排,甚至将这张大床贡献出来。
对二女也算看重、亲昵!
但也仅限今晚。
作为大家族的嫡贵女陪嫁女侍,两人不管是颜色、身姿,皆是一样不差。
比之寻常氏族的千金嫡女来,恐怕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借着烛光,清晰可见的蛮腰,以及四条笔直雪白长腿。
感受到韩继的灼热目光在打量,临阵胆怯的崔雪儿娇躯一震,浑身渐渐燥热起来。
“郎...郎君!”
雪儿微闭着眼眸招呼,声音中带着一阵颤音。
平白增添一丝魅意。
被韩继多次‘指导’过技艺的崔婵儿,亲口丈量过韩继小臂的尺寸,事到临头,不似崔雪儿那般慌张、
她咽了咽口水后,大着胆子问道
“郎君...奴家为你更衣!?”
韩继淡淡的点点头。
来到二人中间躺下。
淡淡吩咐道:“今日乏了...不如早日歇息吧!”
“啊!”
已经做好心理建设,等着被宠幸的崔雪儿闻言,顿时下意识惊呼。
随即却感觉到一只炽热的大手...不断游走。
身子顿时一软。
明白过来,显然自家郎君在故意逗弄自己。
“郎君既然乏了,那奴...便为郎君按按吧!”
说着,便熟练的跨坐在韩继胸口,俯身为他舒缓起精神。
如香似麝的艿香味扑面,呼吸一窒。
确实够解压。
不同于以往的是,这次没有隔着绣衣。
他也没闲着,大手覆上她身后曲线。
享受了不肖片刻,韩继陡然一惊。
感觉小臂...正被紧紧包裹。
令他瞬间便感到汗毛直立,被埋首的他,呼吸也有些不畅。
双喜临门,好事成双。
......
夜色深深,窗外大雪纷纷,如鹅毛洒向大地。
韩继拿上一件衣服披上,身形便消失在房内。
凌空中,他念头一动,浑身的痕迹、异味便消失不见。
一处阁楼外,韩继从窗户而入。
床榻上的人顿时惊醒。
见来人是自己熟悉的气息后,便调笑着道:“郎君今日双喜临门,怎地来妾身这里了!”
此时已经是后半夜,崔无垢显然早已经熟睡。
此刻,往日清脆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慵懒的沙哑。
不过对韩继的突然到来,嘴上在埋怨的她,还是无比的欣喜,顺手掀开被子一角。
钻入柔软的被窝,一把搂住佳人,韩继熟练的攀山越岭,打趣道:
“你倒是个大方的!”
崔无垢轻轻拍了拍怀中作怪的大手。
随即叹了一口气道:“这有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本就寻常,韩家子嗣单薄,这偌大的家业,你不急妾身可急......”
这话说的倒没错,怡然以韩家妇自居的崔无垢,闲下来的她最关心的,便是韩家开枝散叶的问题。
她如今已经有了身孕,没名没份的她,只好将两个侍女塞给韩继。
一是代替自己尽妇人之责,二是加快为韩家开枝散叶。
韩继莞尔,这番话放在韩继原本那个世界,不可谓不惊世骇俗。
可现在的韩继仔细一想,却觉得无比寻常。
按照这个世界的宗族理论:开枝散叶,祖宗大事也!
就算是那两个贴身丫鬟有了子嗣,也要唤作她为母亲。
顿了顿,崔无垢又接着道:“待往日有空了,妾身再为郎君纳几房妾室如何?”
神色无比认真,不似开玩笑试探之言。
韩继一怔,哑然失笑。
随即又想起每次事后,自体内产生的那股或阴或阳的气流。
冥冥中好似意识到,好似子嗣对自己很重要?
便随口道:“日后再说吧!今日有些乏了!”
崔无垢自是知晓韩继的天赋异禀的,对付两个初出茅庐的丫头,如何会乏?
她娇憨着道:“郎君不说话,妾身便当郎君默认了,到时候......可别怪妾身自作主张!”
韩继没有再回话,好似已经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