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火锅自然是不能少了喝的,为了满足各位夫人们的口味,宋攸宁命婆子们制作了柠檬水,榨了鲜橙汁,还抬了一坛在庄子里酿造的葡萄酒上来。
“各位夫人,这葡萄酒是我们自己酿的,度数不高,不会醉人,且这酒给女子喝了还有美容养颜的功效,夫人们不妨尝尝。”
宋攸宁热情的为众人解释,之后命令丫鬟给每位夫人倒一点尝尝。众夫人刚吃了沈家的火锅,吃得心满意足,此时听宋攸宁如此说,更是兴致满满。尤其是那李夫人,一脸迫不及待。
李夫人年轻时曾和丈夫一同镇守过边疆,边疆苦寒,冬日里为了御寒,人们会喝一些酒水暖身,因而李夫人也是个会饮酒的,只是来了京城,处处要守规矩,人前便从不敢轻易饮酒,此时听宋攸宁如此一说,登时来了兴致。
她轻轻端起酒杯,小心翼翼抿了一口那杯色泽红润的液体,眼神瞬时一变,这酒一入口就能感觉到和寻常酒水的不同,虽也有辛辣之气,然并不刺激,她动了动喉咙,将之咽下,只觉一股火辣之气直充喉底,且当这股火辣散去之后,却有一种醇厚的香气在口中弥漫开来,令人回味无穷。
她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手中的酒杯,仿佛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般。这种奇妙的口感和独特的风味,是她从未尝过的。
“沈夫人,你刚说这是何酒?”
宋攸宁仍旧笑意浅浅,“这是葡萄酒。”
“这是你自己酿造的?”李夫人又惊又喜,看着空空如也的酒杯,似乎想说什么,又有些难以启齿。
“沈夫人,你竟还会酿酒?”旁边的贾夫人听到这话,一时惊讶,便出了声。
宋攸宁微微点头,又摇摇头“攸宁之前偶然在一本书中看过这葡萄酒的做法,前些日子在庄子里闲来无事,便试着做了些。但说起酿酒,攸宁却是不精通的,且这酒味道并不如正常白酒那般精纯。”
“沈夫人谦虚了,”李夫人放下酒杯,说得真心实意,“沈夫人这酒虽不似白酒那般精纯,然也是独有一番风味,对我们女子来说,正正合适。”
“是啊,攸宁妹子,而且你这酒不仅味美,喝了还能美容养颜,可不就是为我们女子量身定做的。”
其他夫人见此,也不知真情假意,皆是纷纷开口,对着宋攸宁一顿夸赞。
宋攸宁被一顿彩虹屁夸得有些尴尬,这真假掺半的话,说得她都不知如何应对。她提起绣帕,略掩面容,装出一副羞涩之态,“各位姐姐快别说了,攸宁不过贪吃了些,才偶然做出这玩意儿,如今被姐姐们这么一说,攸宁都要觉得自己是什么经世之才了。”
“哈哈,妹妹莫要谦虚,妹妹能想出这特别的古董羹,又能酿出如此美酒,可不就是有经世之才。”那夫人仍有些不依不饶。
齐夫人见此,咳嗽一声,也开了口,却是顺着宋攸宁的话在说,“哪算什么经世之才,这丫头就是贪吃了些,要说经世之才,袁夫人那霓裳羽衣舞,慕容夫人的古筝,还有钱夫人的锈技,才真真是了不起。”
几位被点名的夫人一听,脸上也随之露出得意之色。
宋攸宁顾不上羞涩,忙顺着话题夸道,“攸宁出身普通,最是不通琴棋书画,几位夫人能得师母夸赞,可见才真真是有经世之才。”
旁边的夫人见此,也忘了刚才那茬,皆是调转马头,妙语连珠,一顿顿光辉岁月的科普,说得那几个夫人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