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国哥,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卫国哥,你怎么又踢被子了,容易感冒。”
“卫国哥怎么和你在一起就踢被子了,以前我在,就从来没有过。”
“怎么你一来,卫国哥就开始做噩梦了?一定是你让卫国哥害怕了。”
“你怎么不说是你……”
“我又没逼着卫国哥干什么……”
赵卫国猛地睁开眼,就看到了何雨水和于莉在黑暗中的身影。
梦中梦。
我一定还没醒呢!
赵卫国安慰自己,要不然怎么和刚才一模一样。
白天,两人都不吵了的。
赵卫国再度闭上眼睛,不停地催眠自己。
管他什么梦,只要自己内心够强大,就一定能抵触。
最后两段话隐隐约约传来,屋内安静下来。
“今晚,我要挨着卫国哥睡,不然又踢被子了怎么办!”
“不行,今晚我挨着卫国哥睡,不然卫国哥又做噩梦了怎么办!”
说着,两人直接谁也不让谁,一人一边,躺了下去。
赵卫国眼皮打架,迷迷糊糊,这个梦好真实。
就和先前那两次梦一般。
真实的吓人,就像是亲身体验了一把曹贼一般。
此刻,也犹如那一晚般。
只是有一股窒息。
和鬼压床一模一样。
还是前后夹击。
而这一切自然不是梦中梦,事情还得从于莉和何雨水离开说起。
两人回了房间,都没睡,而是互相留着心眼,生怕对方搞突击。
毕竟,于莉都在编娃娃鞋了。
而何雨水正在看皇宫里那些怀孕秘术。
她们都断定对方不老实。
然后就这样互相戒备着,总算睡着了。
可突然一声开门声响起。
于莉猛然睁开了眼,立马质问。
“何雨水,你干什么?说好的公平竞争。”
何雨水有些扭捏,“我出门上厕所。”
“屋里有马桶,都是女人,我保证不偷看。”于莉丝毫不给机会。
“好啦,好啦,是因为卫国哥晚上总踢被子,我过去看看行了吧。”
何雨水被看出心思,但丝毫不尴尬。
“那好,我们一起去。卫国哥,有时候做噩梦,我抱着就好了。”
于莉也起来穿好衣服。
就这样两人出了门,去了赵卫国的房间。
然后因为赵卫国做噩梦和踢被子,就发生了赵卫国以为的梦中梦。
次日。
清晨。
赵卫国感觉越加窒息,喘不过气。
一整宿,他都感觉自己被挤压的像是一块三明治,连个翻身都做不到。
像是鬼压床。
但是哪里有鬼压床,是双层的。
睁开眼,前面挂着个人,背后还挂着个人。
前面是于莉,紧挨着胸口,像只温顺的小绵羊。
嘿,这睡姿,难怪他感觉一直在水里憋气一样。
那不用说,背后缠着他腿,搂着他脖子的,肯定就是何雨水。
难怪这呼吸的空气都有些熟悉。
何雨水身上有股香味,不是香皂或肥皂的味道。
是来自于身上自带的,有点像是淡淡的薰衣草。
赵卫国特别喜欢这个味道。
这俩妮子,不是说去中院睡得嘛,又跑来他屋里,还都给跑到了床上。
昨晚上还让他以为做了梦中梦。
眼前这样的状况,赵卫国自然已经知道昨天的场景,压根不是梦中梦了。
那就是这两个妮子的声音。
赵卫国想动,这样躺着太不舒适了。
他想要活动活动。
他往后挪挪,于莉哼唧了一声,也在往前靠,何雨水则是往后挪。
脖子。
呼……!
吸……!
赵卫国被勒的差点憋死了。
幸好,这时候,或许何雨水感觉到了床沿,要往里面挤。
赵卫国算是也开始往里靠,算是得到了暂时的喘息。
虽然胸口的压抑没减,可脖子缓和不少。
突然,于莉迷迷糊糊的起床。
赵卫国瞧过去,就看到两条……
这么久没看到了,赵卫国还是有几分期待。
不得不说,于莉这怀孕了,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结束后,于莉就躺回了床上。
刚躺下,就准备继续拱到赵卫国胸口处,好像碰到了……
于莉猛然脸红了。
她知道那是什么了!
抬眼就看到赵卫国瞪着个牛眼看着她。
“呀,卫国哥,你咋醒啦?那刚才……哎呀,卫国哥,你坏死啦。”
于莉撒娇的捶着赵卫国的胸口,脸上却没半点不好意思。
听到动静,何雨水也醒了。
入耳就听到于莉在撒娇。
哼,狐媚子就是狐媚子,娇喋喋的,一点不像样。
可心嫌体正直,缠的更紧了,声音也是糯糯的,只是带着一股北方粗粮的味儿。
“哎呀,卫国哥,你都要把人家挤下床啦,往里靠点嘛!”
身体越缠越紧。
作为此刻身处战场最中心,前后夹击的存在。
赵卫国痛并快乐着。
只是两人还在磨着嘴皮子,他脸色一变。
不好,江河欲下!
昨晚上吃太多的后遗症来了。
赵卫国赶紧起床,穿衣穿裤,动作麻利,可又有几分别扭。
小赵不听话,在抗议呢!
何雨水和于莉拿手挡住了眼睛,可就是那手指缝大的都能塞榴莲。
赵卫国已经顾不上了,肚里已经在翻涌,一心只想埋地雷,拿了纸,就往院外跑。
赵卫国边跑心里那是一直在吐槽。
眼看就要攻下两座高地,这狗作者的,他这好好地大被同眠,居然被弄成了江河欲下,真是写了个狗剧情。
来到院门,签了字,搜了身就冲了出去。
哪怕现在让院里人不外出,可是上厕所总不能不让吧。
所以外面的人昨天就通知了,屋外有人,要上厕所,搜身,然后签字画押上厕所。
赵卫国跑进厕所,立马就是江河欲下,一泻千里,炮火连天,臭飘百米。
解决完,赵卫国回了四合院,刚到中院就碰到了秦淮茹在洗菜。
秦淮茹一看赵卫国进来,赶紧就贴了上去。
“卫国,我有个事……”
赵卫国理都没理,错身就进去了。
秦淮茹顿时脸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