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新本来还以为不会被白承砚认出来,就想跟着玄青道长过来见见世面。
哪想到白承砚对他印象这么深,一眼就认出了他。
陈立新现在根本不敢在白承砚家多待,说完就准备离开。
玄青道长一把拉住陈立新的手臂,不解道:
“陈小友,你怎么走了?不是说和我一块儿吗?”
陈立新哪敢回玄青道长的话?着急得想拽回自己的手。
可惜玄青道长的手劲极大,陈立新根本挣扎不开。
“道长,快放手,我得走了 ,你自己留在这里吧。”
在白承砚极具压迫力的视线下,陈立新着急得不行。
“想走吗?晚了,抓住他们。”
白承砚话刚落下,保镖们已经来到了陈立新两人身后,接到老板的命令后立刻朝两人扑去。
“哎呦,痛死我了,快起来,啊。”
陈立新被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压在了身下,整个人动弹不得,只能在底下惨叫。
“小兄弟,你这是干什么?”
玄青道长一脸茫然,他不明白白承砚为什么要抓他。
“干什么?你们都跑到我家里来欺负我的人了,还问我干什么?”
白承砚觉得这话真是问得好笑,说完便让保镖把这两人关起来。
之后要怎么处理这两人,他还得好好想想,总归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们。
杀人是犯法的,他自然不可能杀了他们两个。
可总得要让他们长点教训,让他们明白什么人碰不得。
陈立新听多了豪门世家里的肮脏手段,杀人放火对这类人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法律对他们形同虚设。
他还以为白承砚是想处理了他们,让他们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陈立新越想越怕,当即开始求起了饶。
“白哥,我是无辜的,你抓我干什么啊,我妹妹和你妹妹是好朋友,看在她们的份上,你就饶我一回吧,快让他们放开我。”
陈立新的破锣嗓子难听的不行,轻雪忍不住捂了一下耳朵。
白承砚见状,立刻让保镖把陈立新的嘴堵住。
陈立新嘴里喜提一块脏抹布,想吐吐不出来,只能翻着白眼,恶心的不行。
保镖们拿出麻绳准备将两人绑起来带走。
陈立新十分依赖法器,平时没怎么锻炼,是十分标准的“法师”,他的身板弱得和小鸡仔有的一拼。
他的反抗被保镖三两下制服,手被麻绳捆的死死的。
而玄青道长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只见他轻轻一抖手腕,一道符纸出现在手中。
轻雪察觉到不对,立刻施展灵力想要阻止玄青道长。
可玄青道长的动作很快,口中念了两句法诀后,符纸瞬间燃烧起来朝着保镖们飞去。
保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动作迟缓了些。
陈立新趁机挣脱开保镖们抓他的手,转身就跑。
陈立新的双手被反绑在后面,跑起来十分不方便,刚跑到大门口就磕绊了一下,接着摔到了地上。
身后追来的保镖立刻又将他抓了回来。
逃跑失败,陈立新绝望的被带了回去。
玄青道长的动作倒是比陈立新利索,他明显是练过功夫的,倒是和几个保镖打的有来有回 。
可惜双手终究难敌四拳,玄青道长只比陈立新多坚持了几分钟就又被抓住了。
玄青道长倒是想用符,可惜他的符都是针对妖物鬼怪的,对人根本起不了多少作用。
为防止玄青道长和陈立新又使出什么手段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保镖们这次学乖了,一抓住两人立刻就搜了他们的身,将他们身上携带的东西全搜了出来。
“哎哎哎,没有了,我身上真没有了。”
“唔唔唔...”
保镖们根本不听他们的话,直到将两人身上里里外外搜了好几遍,确定搜干净后才住了手。
画符需要耗费很多精力,这些符可都是玄青道长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存货。
这下都被收走,玄青道长心痛得不行。
陈立新嘴被堵住了,根本说不了话。
白承砚带着轻雪坐在了沙发上,仔细检查着他的身上有没有被黄符伤到。
虽然轻雪已经说了他没事,可白承砚还是不放心,必须得亲自检查才能安心。
保镖们将两人带到白承砚面前,听候他的指示。
白承砚抬眼看向被押着的二人,微微勾唇冷笑。
“你们胆子倒是不小,私闯我家不说,被抓住了竟然还敢逃跑。”
知道今天两人是走不了了,玄青道长不是宁折不弯的那种人,该低头时还是得低头。
“小兄弟,我们并无恶意,你抓我们也没用啊,不如放了我们,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白承砚冷笑一声:
“井水不犯河水?说的倒是好听,就怕我今天放了你们,明天你们又要打上门来。”
玄青道长被说中了心思,表情有些讪讪。
轻雪在一旁把玩着保镖们搜出来的东西,倒是找到几样不错的法器。
一把铜钱剑,一个罗盘,一块雷击桃木。
这三样法器上蕴含着淡淡的灵气,攻击力不俗。
玄青道长被带走前刚好看到轻雪把玩法器的一幕,瞳孔忍不住一缩。
难道他真的看错了吗?这少年真的不是妖吗?
寻常妖物别说碰他的法器了,距离稍微近一些,都会被他的法器攻击。
玄青道长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判断来。
不行,看来他还得找个机会好好确定一下,绝不能漏掉任何隐患。
两人就这样被关进了别墅的地下室里。
白承砚倒是没怎么虐待他们,反而每日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们,只是不让他们踏出地下室一步。
可越是这样,陈立新和玄青道长心里越慌,总觉得头上的剑随时会落下来。
地下室没有窗户,铁门从外面锁上根本打不开,饭水都是从特定的小洞里送进来。
两人被分开关在地下室里,只头顶一盏白炽灯打开着,分不清白天晚上,时间都被模糊了。
没人和他说话,五天不到,陈立新快被折磨疯了,一个人对着墙自言自语,时哭时笑。
玄青道长倒是比他好一点,可也好不到哪儿去,整个人沧桑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