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各位,咱们也就没必要客套了,待会老夫带领各位去我们的蜀锦工坊去转一转,希望各位能给出一些意见。”
蜀锦,作为四川这地方流传上千年的顶级奢侈品。
一直以来都是达官贵人的心头爱。
而且由于李冰太守在此修建了都江堰,让四川这地方成为天府之国以来,四川一直是富饶的代名词。
当然,富归富,贫富差距依旧存在。
自从蜀王朱椿上任以来,大兴文教,平定叛乱,收纳人才,兼之学问精深,有蜀秀才的美誉。
不得不说,老朱的孩子质量高的确实高,乱七八糟起来也十分不当人。
做为一名贤王,在平定叛乱之后发现参与叛乱的民众说白了就是吃不饱以及贫穷没钱。
贫穷以及吃不饱的问题,自从虾仁推广土豆玉米番茄这些高产作物之后,算是解决了。
所谓饱暖思淫欲当物质需求基本完成之后,接下来就是其他使更高的追求。
这个时候蜀锦也被重新提了出来。
无论是从品牌影响力还是历史评价以及产业优势各方面来讲,蜀锦是四川的拳头产品。
但是在市场上的竞争,尤其是海外市场开拓之中,蜀锦打不过江浙一带的丝绸。
这不蜀王就以皇室宗亲的面子邀请了一些优秀的江浙企业家来四川,指导一番,同时,蜀王也召集了四川优秀蜀锦企业来成都共讨大计。
当然企业家之间也开始了讨论。
从材料,工艺以及生产方式等方面,与会商人将进行为期7天的友好交流访谈。当然其中不仅有交谈,更是刺探对方的秘密。
同时,不仅是蜀锦,蜀王还强调必须开发新的拳头产品,积极扩大海外市场占有率来获得更多金银以反哺四川制造业。
“父亲,这几天都要住官邸吗?”
“是的,谦儿,接下来几天我们都会住在这官邸之中”
为了迎接这些江浙赶来的企业家,蜀王朱椿还特意在他的王府之中画出了一片休息区,让他们在一起休息。
而接下来的七天。
大人们在那里伤。套关于产业推进改革转型的事情,而孩子们也被朱椿赶到了他修建的学院之中,接受学习。
“又回到了四川,不知阿斗如今在何处?”
于谦如今穿越了并且觉醒了前世诸葛亮的记忆,只不过如今的他对于前世的学问只是空有基础,想要恢复前世事后诸葛亮的形态,还需努力学习。
不过诸葛亮对于学习并不排斥,甚至十分欢喜,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尤其是唐诗宋词元曲相比前世阅读的那些汉赋而言,这些新的文学形式更有意思。
前世长时间保持的高压工作状态,如今登陆之后,在反思前世的状态,这种感觉倒是十分有意思。
当然根据其他窥探天象得知,阿斗也来到了这方世界。
只不过不知阿斗具体在什么地方,只知道是在东南方向。
“知天易,逆天难”
“不曾想阿斗如今还是有这浓郁的紫气,想来是大龄的重要藩王乃至皇室宗亲吧”
不推测不要紧,一推测直接把于谦吓了一跳。
他惊喜的发现,阿斗身上龙气十分浓郁,不出意外的话,不是皇帝就是亲王。
“也罢。穿越到此,如果阿斗打算推翻大明建立大汉的话,那我再次出山辅助一番”
“如果阿斗他就是大明皇帝或者皇太子的话,那那就没必要辛苦推翻明朝。”
当然这对于一个如今只是两岁半的孩童来说,这一切还是太早,当然他的到来无异于一次降维打击。
书院里面的教书先生对于这个两岁的孩童就来上学,开始也是十分轻视的。
毕竟学问广博一个两岁半的孩童就来学堂教学,这不是胡闹吗??
“念你一片好学之心,老夫愿意给你机会,只需通过老夫的检验”
书院院正可听闻了,书院来了一个年轻人,学问精深,对此老院正是十分不屑的。
在他看来一个两岁半的孩童,就算再怎么聪明妖孽,又怎么谈得上学问广博呢?然而很快他就因为他骄傲的态度打脸了。
毕竟只是一个两岁半的孩,哪怕这些老学究再不要脸也不会考太难的问题。
只见于谦对答如流。
几名老学究从原本的质疑到惊喜再到惊讶,完全被于谦的学问惊艳到了。
“我原本以为方孝儒就已经天下无敌了,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比他更屌,这是谁的部将?”
尤其是方孝儒的叔叔,更是惊叹的点评,此子一定会超过方孝孺的。
对于方孝儒素素的评价,在场的学究们不置可否,不过也确实产生了收他为弟子的想法。
不过于谦的精彩表现也传到了朱椿的耳朵中。
天才,这tmd绝对是天才。
像这样的天才,谁也不会嫌多,无论是之后蜀王推行所谓的藩王外封还是把它献给皇帝,献给自己的大侄子,那都是一件好事。
更何况,他也有一个与于谦岁数相同的女儿。
把他收为弟子,再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他,那样子不管如何,必要时,他总要帮自己的岳父一把是吧?
于是乎,于谦就被朱椿强行留下收为弟子。
被王爷视为弟子,这不仅仅是师徒关系,更是带有着浓浓的政治色彩。
当然这毁的于谦没有能力反抗,只能受着正所谓生活就像那啥,既然不能反抗,那就躺着被c,爽爽也罢。
于家主是十分高兴,索性为了自己的儿子,也就安排了一部分族人在此地。
“谦儿,汝欲学何?”
“师父,不知汝能教吾何?”
“吾教汝儒家之学,可使汝学识渊博,通古博今。”
“不学,不学。世间学问无穷无尽,何必刻意求学,实无必要。”
“然则,本王教汝八卦之术,可助汝速通科举之要,入仕为官,可好?”
“那本王教汝兵书战阵、治国理政之术,如何?”蜀王此时已略显愠怒。
“不学,不学。”
“汝竟如此冥顽不灵!”
他怒不可遏,挑起一根竹鞭,朝着于谦的后脑勺猛抽三下。
然而,他并未察觉于谦嘴角那不易察觉的一抹微笑。
子时三刻,于谦悄然来到蜀王房间外,轻轻叩门。
“汝这小儿,为何此时尚未就寝?反倒来此?”
“此乃先生所嘱。”
“哦?吾何时嘱汝子时三刻来此?”
“嘿嘿,先生以鞭敲吾脑后,不正是示意吾此时前来求教吗?”
“哈哈,也罢。既然汝已悟透本王之意,那本王便将吾自保之学,及汝白日所拒之物,尽皆传授于汝。至于汝能习得多少,便全凭汝之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