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默勋的律师上周到讯度谈解约没谈拢,在当天他们就已经向法院提起了诉讼。
上周容辞和林芜她们在讯度发生争执时,郁默勋在外省出差。
可能是因为一直没见到郁默勋,林芜还没有死心,容辞在周一到公司上班时,又看到了林芜。
她们俩人看到对方,依旧谁都没理会谁。
容辞回到公司时,发现郁默勋已经在公司了。
“这么早?”
郁默勋耸肩:“怕被堵,所以特意提早了大半个小时到公司。”
容辞闻言,笑了。
与此同时。
任戟风今天正好到长墨来跟郁默勋聊事情,他出了电梯后,一眼就看到了林芜。
长墨要和讯度上周发生的事,他也已经听说了。
所以,在看到林芜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明白她为什么会一大早就出现这里了。
他朝林芜走了过去,关心地问道:“什么时候到的?还没见到郁总吗?”
“到了有差不多半个小时了,郁总应该还没到公司吧,所以,目前我还是没见到郁总人。”话落,林芜又问道:“任总这是过来和郁总谈事情?”
任戟风:“是。”
他不知道郁默勋到公司了没,听说她已经等了有半个小时了,他蹙起了眉头,但不等他说话,郁默勋的秘书就出来迎接他和他的秘书了:“任总,里面请。”
任戟风一顿,问道:“郁总在里面?”
钱秘书笑道:“是的。”
任戟风看向了林芜。
林芜走了过去,跟钱秘书说道:“钱秘书,我是讯度的林总,我有事想见你们郁总,麻烦——”
“抱歉林总,我这边似乎没有您的预约。”钱秘书不等林芜继续说话,就跟任戟风说道:“任总,里面请。”
任戟风不悦地抿紧了薄唇,正要说话,就听林芜说道:“我有找郁总真的有要事,我可以一直在这里等他,我不会耽误郁总太多时间,十分钟就好。”
钱秘书笑着点头,然后看向了任戟风。
任戟风听到这里,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对林芜点了点头之后,跟着她进入了长墨。
钱秘书直接把人带到了郁默勋的办公室。
把人带到之后,钱秘书却压根没跟郁默勋提起林芜。
任戟风见到,眉头拧了起来。
谈公事时,郁默勋对任戟风也还算是比较客气的。
见他到了,他起身道:“任总到了?请坐。”
任戟风坐下,在郁默勋吩咐钱秘书给他们泡咖啡过来时,他开口道:“讯度的林总在外面等了你许久,郁总,你要不让人请她进来坐一坐?”
郁默勋闻言,笑了,“是吗?但这件事我自有安排,任总,我们要不还是先聊我们的事吧。”
任戟风看出来了,郁默勋这是分明已经知道林芜来公司找他了。
但很显然,郁默勋并不打算见她。
任戟风抿皱眉道:“郁总,事情我也听说了,虽说这件事确实是讯度有错在先,但理应还到不了解约的地步,郁总你又何必因为一些私人恩怨而故意为难林总?”
郁默勋闻言,气笑了,他看着任戟风,冷声道:“到没到解约的地步,是我这个当事人说了算,我既然觉得需要解约,那就肯定有我认为的必须解约的理由,任总,我想这是我公司的事,和任总你没关系吧?”
任戟风本就觉得这件事是郁默勋听了容辞的枕边风,才针对的林芜。
之前郁默勋就因为容辞,做过许多不符合他身份的,针对林芜的事。
他们合作了这么久,他虽然觉得郁默勋有些恃才傲物,但为人其实还是不错的。
郁默勋听信容辞,已经针对过林芜一次,他本以为郁默勋知道这是不对的,在那之后,他肯定不会再由着容辞。
没想到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时,郁默勋还是一点道理都不讲地选择一条道路走到黑!
任戟风沉下了脸,忍不住说道:“郁总,你这么做,就不担心南先生知道之后,会对你失望吗?”
郁默勋听着,挑起眉头,忍不住笑了:“任总你这是在威胁我?”
任戟风淡淡道:“我没有威胁你,只是在陈述事实,我认为南先生肯定不愿意自己最重视的学生,会变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