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了吗?”
负责处理罗德岛大大小事务的凯尔希就连走路都摇摇晃晃,仿佛一阵风吹来就能让她倒下。
“看来过分劳累确实对身体损害极大啊……”
凯尔希缓缓喝了口咖啡,勉强打起些精神来。
一万三千岁,正是闯的年纪!
“mon3tr!”
巨大的怪物从凯尔希的脊骨里钻了出来,阴影笼罩了整个办公室,而凯尔希正好在最下方,脸上犹如笼罩了一层黑雾,让人难以看清。
她拿起抽屉里的弩箭,对准了自己的脑袋……
额头上的鲜血像是一条涓涓细流的小溪,染红了她肩膀上的源石结晶。
尸体被m3撕咬着拖走,丢进了焚尸炉中,而新的“凯尔希”重新回来了。
凯尔希活动了一下筋骨,新的身体,还需要时间适应一下。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AcE走了进来。
“有什么事吗?”凯尔希的语调与往常没什么不同,依旧不冷不热。
“博士他们回来了,还带来了新人。”
“哦,让她们来见我吧。”
凯尔希并未表现出太多的意外,她转头在文件柜里找新的干员凭证和干员服装。
见到拉菲艾拉时,凯尔希没有过多情绪,便将干员凭证塞到了这个小姑娘手里。
“我已经有了。”拉菲艾拉将干员凭证还给了凯尔希。
“江徽给你的吗?那也行。”凯尔希没有过度为难,“想好了叫什么代号吗?”
“代号?嗯……”拉菲艾拉想了想,“就叫羽毛笔吧!”
“行,麻烦叫下一个干员过来吧。”
“好的。”
凯尔希通过与羽毛笔的初步了解来判断,这是一个很迷糊的小姑娘,也就是说是正宗黎博利!
那下一位应该也不是什么重量级吧?
凯尔希:“………”
夕:“………”
当时就不该毒奶的,怎么会一语中的?
凯尔希真想把栏杆拍遍,奈何无人会她的mmp。
“江徽!把江徽叫过来!”
不一会儿,江徽来了,她一见尴尬到恨不得用脚趾头抠出紫禁城的夕和怒发冲冠的老猞猁,便暗道不妙,万一有了差错,恐怕她是不能善了!
“反正夕只是个宅女画师,来我们岛上就权当做做客而已,凯尔希你没必要这么认真嘛!”
“炎国官方知道这事吗?”
问这话的时候她就猜到炎国官方肯定不知道,司岁台没准现在还在沾沾自喜感叹自己真是管理有方呢!
凯尔希心里涌上一丝无力感,这具身体可还是新的呀,别这么快就坏了!
“我就算重新复活岁兽,又与司岁台何干呢?”
江徽语不惊人死不休,这番话让凯尔希火冒三丈不说,就连夕也寒毛倒竖。
怪不得她这么急着要召集我们十二个兄弟姐妹,原来她想要复活岁……等等?她没事复活岁干什么?
难道……她要与炎国官方开战?
想到这,夕的小脸不禁惨白惨白。
她深知岁是个什么东西,如果它复活了,这就意味着他们兄弟姐妹都得消失!
那种事情不要啊!
江徽和凯尔希眼睁睁地看着夕自我脑补,然后一阵天旋地转,倒在地上神志不清。
凯尔希刚想对江徽哈气,就被这突如其来的病人延误了,赶忙掐人中把夕弄醒,谁料夕醒来第一句话就是:
“咕!我是不会配合的!”
夕没有说“杀了我吧”,因为她还不想这么早就嗝屁。
“你放心吧,”江徽仁爱地抚摸着夕光滑细腻的雪肩,“等我打完了主线剧情,就去帮你的哥哥姐姐们重获自由!”
“江徽!!!”凯尔希当场炸毛,“你可知他们是谁?!”
“我当然知道了!”江徽的笑容异常疯狂,“这里再怎么说也是我的老家,我肯定要给老家的乡亲们狠狠送一波福利呀!”
凯尔希脸都快气歪了:“炎国人民估计不会感谢你的热情!还有,我要警告你一点,炎国是杀过神的,你行事最好小心一点!”
江徽更乐了,她猖狂地说道:“那又如何?如今的炎国可不是曾经了,他们没有勇气再屠一次神!”
凯尔希自嘲道:“看来你这么有自信,也是,我应该只用考虑如何与炎国官方交涉才是。”
“有什么好交涉的!”江徽突然破口大骂道:“朕!朕!狗脚朕!”
“真龙轮流坐,明年到我家!你只需要告诉炎国官方,再敢瞎比划,我直接让炎国走向共和你信不信啊!”
夕悄悄问凯尔希道:“她一直都这么自信的吗?”
“唉!流年不利!”
凯尔希万分后悔,如果能重来,她要说拜拜。给她一次机会,她宁可博士指挥三星队,也绝对不会让江徽上岛。
“真龙已死,江徽当立!岁在甲子,天下……”
“闭嘴!”
“是!”
江徽双手垂直放下,乖巧地站好,把嘴巴上的拉链死死封住。
“这件事情还有谁知道?”
“老陈是知道的,博士也知道,阿米娅也知道……”
“我是说,又谁是知道她神明碎片的身份?”
江徽想了想,知道具体内容的好像只有陈,博士知道夕是神明,但不知道夕具体是什么。
“只有陈了。”
“那好!”凯尔希欣喜异常,陈的嘴巴很严实,她绝对能瞒住这个秘密。
至于能瞒多久,那随便吧(麻了)
“你就以访客的身份来罗德岛吧,也不需要你出外勤任务,只要你在罗德岛上待着就行。”
凯尔希的话正中夕的下怀,她本来就不喜欢抛头露脸,上一次当鳞丸西施差一点把她吓出心理阴影。
“好的,谢谢!”
夕三步并作两步,生怕自己跑的不够快凯尔希悔改了主意。
“还有吗?”短短一个多小时内,凯尔希心理素质得到重大突破,就算是巨兽,她也不会意外了。
“当然!”
江徽调头就跑,随后她拉进来一个蓝发少年。
“这是水月,他很可爱!”
江徽这回没有摸水月的帽子了,她捏了捏水月的脸。
“你好啊,”水月很懂礼貌地打了声招呼,“听说你们这有最新的游戏,是吗?请问我能玩吗?”
凯尔希的钢笔啪嗒一声落在地上,钢笔的墨水摔的遍地都是,像是地板上开了一团鲜艳的花朵。
“你……你上哪找来的?”
水月歪了歪脑袋,摆出可爱的弧度,道:
“不是这位姐姐找我,而是我主动过来的哦!”
“这是你的干员凭证……你拿着……”凯尔希像是个老婆子一样絮絮叨叨地叮嘱道,“离斯卡蒂远一些,不要见她,还有罗德岛的重症病房千万不要打开,如果打开你可能会有危险!”
“这是最新的规则怪谈吗?病房里有什么?”水月扭头问江徽道。
江徽神秘一笑:“病房里面藏着妙妙小工具,你绝对不想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