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先是悠然自得地在院子里溜达起来,他一边走,一边仔细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这座院子尽管显得有些破旧不堪,墙壁剥落、门窗褪色,但从其整体的地理位置以及布局来看,的确有着非凡之处。而且这块儿现在虽然看着不咋地可在后世这里可是寸土寸金的风水宝地啊!
随后,何雨柱走进一个个房间查看。只见房间内摆放着一些古旧的家具和精美的花瓶摆件等物件。那些家具所用的木材皆是上乘之选,纹理清晰,质地坚硬;而那些花瓶摆件看上去也颇具年代感,只是何雨柱对瓷器一窍不通,仅凭着感觉猜测是官窑。
何雨柱又来到柴房门前。推开门后,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显然这里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无人问津了。瞧那地上厚厚的灰尘,便可知晓这位艾贝勒平日里并不常下厨做饭。就在这时,何雨柱突然发现角落里放置着几个硕大的箱子,他好奇地走上前去,轻轻打开其中一个箱子。映入眼帘的竟是满满一箱泛黄的古书,想必这些书籍在后世定能价值不菲,可眼下,恐怕用一袋大米就能轻易换取这好几箱呢!
当何雨柱随意翻看时,却发现一个箱子还有两个卷轴。他小心翼翼地将卷轴展开,这幅卷轴竟然长达八尺之长!再定睛一看落款处,何雨柱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居然是北宋权相蔡京的真迹!怀着满心的震撼与期待,他又迅速打开了另一幅卷轴,结果同样让他瞠目结舌,因为这一幅竟也是蔡京的作品!。
何雨柱满心狐疑地站在原地,眉头紧蹙,心里暗自琢磨着:这个蔡京啊,虽说真不是什么好货色,声名狼藉到被列为“六贼之首”!然而不可否认的是,人家好歹也是个书法界的大师级人物呢,“苏黄米蔡”中的那个“蔡”,有一种说法就是指的蔡京呀。尽管蔡京这人的品性实在不敢恭维,但其书法造诣确实相当了得。再看看这位艾贝勒,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懂得欣赏书法艺术的主儿,家里也没有其他字画,估摸着早都让他给变卖换钱花啦。可奇怪的是,为啥唯独这两幅字却被留了下来?
带着满腹疑问,何雨柱小心翼翼地拿起那两幅字画,朝着正房走去。突然瞥见旁边竟有一个地窖入口。他心中一动,好奇地凑上前去,顺着台阶一步一步走下地窖。刚一进去,一眼就看到地窖内摆放着几个硕大的坛子,显然是装酒用的。从外观来看,这些酒坛已经颇有年头了,而坛口的封口处密封得严严实实,保存状况良好。
此时何雨柱脑子活泛起来了,这座院子里的每一样东西都令他心动不已。不过,他也知道不能轻举妄动,这个艾贝勒得成分以后可能有麻烦,必须得想个万全之策,既能顺顺利利地把房子以及里面的宝贝统统弄到手,又能确保自己不会因此招来不必要的麻烦甚至灾祸上身。于是,他在地窖里踱来踱去,绞尽脑汁地思索着……
何雨柱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拿定主意回到了四个院的正房之中。然而就这一会儿的功夫,艾贝勒竟然已经将那包卤肉消灭得干干净净。只见他心满意足地抹了抹嘴,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对着何雨柱说道:“老弟啊,怎么样?可有看中啥宝贝?只要是你瞧得上眼儿的,尽管拿走便是!反正哥哥我如今已是孤身一人,无牵无挂。这些个玩意儿若是不给了你,到头来也只会落入他人之手,白白便宜了旁人呐!”
这时,艾贝勒的目光忽然落到了何雨柱手中拿着的那两个卷轴之上,眼中不禁闪过一丝疑惑之色,好奇地问道:“咦?这……这你又是从哪儿找来的?按理说我家以前的那些字画什么的早该都被我卖完了,怎么还能有这种东西。”
何雨柱连忙回应道:“老哥,这可是我在你家柴房角落里的旧箱子里头找出来的哟!你怎么放那里了?是有什么说法吗?”
听了这话,艾贝勒先是一愣,随即便如梦初醒一般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口中喃喃自语道:“哎呀呀,对对对,瞧我这记性!想起来了,我之前确实是把那两幅字扔那箱子里了。”
何雨柱见状,趁热打铁地追问道:“那么说老哥你是知道这两幅字的来历咯?”
艾贝勒听闻此言,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不满地说道:“嘿,你这家伙,怎么还看不起人呢?其他人的字我不清楚,但这两幅字我肯定知道!它们不就是那大奸臣蔡京的手笔嘛!想当年,我痴迷于听那些说书先生讲述《水浒传》,对于高俅和蔡京这两个大奸臣是太熟悉了,而且这个蔡京也太不是人了,我恨死他了!以前只要家中有蔡京的字画,我统统都会烧掉!这两幅字原本也是要被付之一炬的,只是恰好被丢在了那个箱子里,而我又已经好久没有生过火了,所以才把这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听到这里,何雨柱不禁竖起了大拇指,满脸钦佩地赞叹道:“贝勒爷,您可真是够败家的呀!”
然而,艾贝勒却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洒脱地回应道:“我这人呐,活了大半辈子,就这么个脾气秉性,凡事都讲究一个真性情!既然你喜欢这两幅字,那就尽管拿走好了,权当是我送给你的一份小礼物啦,这笔账可不会算进咱们之间的交易里头哦。毕竟,这也不是什么稀罕宝贝,你要是看得上眼,不妨再多挑选些其他的玩意儿。”
谁料,何雨柱并没有如艾贝勒所预料的那般去挑选其他物品,反而突然凑近到艾贝勒跟前,目光炯炯地盯着他,直截了当地开口道:“贝勒爷,实话跟您说了吧,其实我相中的可不单单是这两幅字,而是您这座房子以及屋里头的所有物件儿!您开个价吧,什么样的条件能让您割爱将这些全都转让给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