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折腾了一个礼拜,容屿今晚也没有想要对她怎么样。
只是从背后把她抱在怀里,轻揉着她的“雪山”,纪宁鸢迷迷糊糊的哼了一句。
“你别来了,我真的好困。”
容屿浅笑,吻了吻她的发丝,“不来,就是哄你睡。”
“你这样我怎么睡啊。”
他故意掂了掂,“老婆,家里的小衣服该换码数了。”
纪宁鸢是真的困了,最近这几天的作息时间一直都是乱的。
白天在睡觉,晚上在被迫营业。
“你再乱动,回家以后我们分房睡。”
容屿嘬了一下她珍珠般的耳垂,“你想都别想”
昨夜睡得安分,纪宁鸢起了一大早开始收拾前两天到隔壁小镇集市上买的东西。
都不是什么贵重物品,手工做的一些贝壳手链,珍珠粉,丝巾,裙子。
当地的特色裙子就是她身上的亚麻碎花裙。
纪宁鸢按照每个人的喜好各买了一条,还有她亲自扎染的披肩。
容屿被她的动静吵醒,掀开被子下床坐在地板上,把她抱在怀里。
“还早,怎么不睡会。”
“飞机上再睡,我要收拾东西,怕漏了。”
纪宁鸢在他脸颊上亲了好几口,容屿用虎口抬起她的下巴。
“老婆,亲这里。”
她敷衍的亲了一下,“你快洗漱后给我做早饭啦,我饿了。”
“都没有洗漱就喊我亲你。”
容屿脸上是佯装出来的委屈,“宝宝,你是在嫌弃我?”
他的下巴贴在她的肩膀上,薄唇一直蹭着她的耳垂,纪宁鸢觉得自己的头皮都在发麻。
她发现了,容屿就是知道她的致命点是在哪里。
也知道怎么样可以让她溃不成军。
让捧起他的脸颊,把嘴捏成一个o型,啵啵啵的亲了好几下。
“行了吗?顾大少爷?”
容屿学着她的模样轻捏她的脸颊亲了好几下,“不太行,顾大少夫人。”
“不太行那你一会自己对着镜子亲你自己吧。”
纪宁鸢挪到地板上盘腿坐下,容屿单手掐着她的腰把人提起来然后放下。
“地板冰凉。”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把床上的枕头拿了下来当成坐垫。
纪宁鸢吃早饭的时候,别墅里来了一对中年夫妻,恭敬的对着他们行礼。
容屿挥手示意他们不用多礼,“七叔,帮我把行李提上车吧。”
“好的少爷。”
纪宁鸢有些好奇的扯了扯他的袖子,“这两位是?”
“这是七叔和他的妻子,以前是在基地做情报的,腿受了伤,腿下来了,他妻子以前是杀手,九死一生才活了下来,他们不愿意到人多的地方生活,七叔对我有恩,就把这里留给他们了。”
七叔和他的妻子从楼上提着行李下来,纪宁鸢才发现,他走路的脚有点跛。
上飞机的时候,纪宁鸢脚步一顿,转身微微对夫妻俩俯身。
“少夫人,使不得使不得。”
“谢谢七叔和七婶把鸢尾花照顾的那么好。”
在场的三人都知道这句话只是个借口,而她身后的容屿却红了眼眶。
他知道,他的鸢鸢,是因为他刚刚说的那一句,‘七叔对我有恩’。
“少夫人客气了,这是我们该做的,少爷说夫人喜欢,我们想着,有一天夫人肯定会到这里来的,所以就自作主张的把后花园种满了。”
纪宁鸢浅笑,“我很喜欢,谢谢七叔七婶。”
“宁鸢的鸢尾和郁金香都开得很漂亮,有机会,还请七叔七婶到家里来做客。”
飞机起飞的时候,纪宁鸢还趴在窗户上看着底下冲他们挥手的两个人。
等飞机上升到一定的高度时,容屿调整航线开启了自动驾驶。
他解开她的安全带,把她抱到自己的身上。
拉长自己身上的安全带把两个人扣在一起。
纪宁鸢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太对,伸手摸了摸他的短发。
“怎么了?”
容屿闷声开口,“没什么,就是觉得我的鸢鸢太好了。”
“我上辈子一定是做了什么好事,才遇到这样好的鸢鸢。”
纪宁鸢抬头过头去亲吻他的脸颊
“每一个对你有恩的人,也是我的恩人。”
“我们是夫妻,是一体的。”
“嗯,睡吧,我抱着你睡。”
容屿嘬了好几下她的唇角,手掌在她的后背上轻拍。
纪宁鸢靠在他的怀里,闻着熟悉又安心的松香味,精神松懈下来很快就睡了过去。
他就那样抱着她,一直盯着她。
中途纪宁鸢醒了一次,吃过饭以后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飞机降落的时候,失重感惊醒了纪宁鸢。
她还没有来得及捂住耳朵,容屿一个深吻扑面而来。
他的吻很凶,没有给她思考其他东西的机会。
直到纪宁鸢气喘吁吁的时候,容屿才松开他的唇瓣。
“小懒猪,睡了一路,今晚怎么办?”
“还不都是因为你,日夜不分,搞得我的作息都乱了。”
飞机停稳后,容屿解开安全带抱起她下飞机。
“是我的错,今晚帮你把作息调整回来。”
白色的宾利停在飞机旁边,宁一已经打开车门站在一旁。
“少爷,是回家吗?”
“先去医院。”
在他的怀里睡了一路,纪宁鸢突然不太想要退出他的怀抱。
顾氏医院里,容韵坐在长椅上,看着倚靠在检查室门口的儿子柔声开口。
“阿屿,那件事,你跟鸢鸢说了没有。”
“没,妈,我不想让她知道。”
容屿眸光闪过一丝痛苦,稍纵即逝,却被容韵捕捉到了。
他手指攥紧,用力呼吸压下心脏处传来的异常。
容韵起身走到他的身边。
“阿屿,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容屿的脸色白了几分。
“我没事,妈,这个检查会疼吗?”
心脏处莫名传来的疼痛是契魂术的反噬作用。
“会有点,这个理疗师的手法很厉害,鸢鸢吃点苦,不用经历手术。”
一个小时过去,容屿的额头上浮出薄薄一层汗。
容韵抓着他的手腕探了一下他的脉搏,眉心拧起。
“是上次那个契魂术?”
容屿轻嗯了一声,容韵拉着他坐在长椅上。
“儿子,那件事,鸢鸢有知情权的。”
“我知道。”
他抬头看着容韵,嗓音哑得厉害,“可是妈,鸢鸢知道了会内疚,会痛,会哭,我不舍得。”
(头晕眼花手臂疼,流感好厉害啊,宝子们,要注意做好防护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