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双手挡在脸前,两只脚不停的往前蹬着。
嬴政一脚踹在他的头上,拎着衣带不停的挥舞,渐渐的,胡亥整个身上开始血肉模糊,鲜血不停的往外冒,整个人进的气少。
百官都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他们从来没看到嬴政亲自下场这么打人。
三十多分钟后,嬴政看向章邯,“把赵高千刀万剐,一刀都不能少,李斯灭族。”
章邯领旨后便开始安排,李斯整个人瘫倒在地,朝着嬴政磕头,“陛下,臣罪该万死,可家人对此事完全不知情,饶他们一命吧。”
嬴政的血性已经彻底被激发,“矫诏叛逆,这个罪应该诛九族,寡人只诛你全府,你就应该感谢寡人。”
李斯怔在了原地。章邯命人将其托了下去。
随着时间越来越长,来的赢氏宗亲也越来越多,嬴政休息片刻后,再次开始狂抽胡亥,就像是不打死不停手一样。
赢氏族老走了出来,跪在地上大声喊着,“陛下,胡亥是赢氏子孙啊,难道真要将其活活打死吗?他肯定是受赵高和李斯的蒙蔽啊。”
扶苏从地上清醒,看着彻底晕过去的胡亥,连忙爬到嬴政旁边,刚想开口说话,才发现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焦急的比划着。
嬴政一脚踢了过去,“给我滚开,你个废物,榆木脑袋,如果你领兵回咸阳,那我也就不会再出来,秦始皇嬴政从此也就死了,退居幕后,你想怎么处理这个畜牲就是你的事,我不会管,既然你通不过我的考验,那就说明你没有能力继承大秦。”
伏生和叔孙通咬了咬牙,握紧了拳头,鼓起勇气爬到嬴政身前,“求陛下开恩,饶恕扶苏公子一回吧。”
嬴政嗤笑了一声,看着三人嘲讽的说着,“你们儒家成功了,寡人唯一能继承皇位的继承人被你们成功腐蚀了,成了一个毫无帝王心术每天只知道圣人言的废物了,带着他滚到一边。”
嬴政拿起衣带,继续抽打,他今天必须活活打死这个畜牲,赢阴嫚等皇子公主尽皆赶了过来,看着地上的胡亥和一旁的扶苏,一脸的不可置信。
一个小时后,胡亥已经是彻底没有了气息,嬴政冷冷的把衣带丢在地上,陈羽从空间取出一条新的衣带丢了过去,整理好了衣服,嬴政走到陈羽面前,躬身行礼,“小羽,能不能让人先来管理大秦十年,等我培养出新的继承人,看着这个逆子,我气不打一处来,大秦交给他,很快就得被分封,整个天下又要大乱。”
一旁的朱元璋眼珠子转了转,“政哥,我可以把雄英借给你,他在这边当十年摄政王后,正好可以回大明继任皇位,时间刚刚好,虽然他现在才十来岁,到政事上肯定比你这群子嗣强很多。”
嬴政缓缓点了点头,有陈羽在,他可不怕朱元璋占着这边不还。
当即,嬴政转身面对文武百官,开始宣布陈羽等人的身份,陈羽看着嬴政摇了摇头,这个大秦没有他的仙人身份镇压,也很难重新唤起活力,百姓需要新的希望。
陈羽在心里沟通起了系统,让店铺直接开始显化,顿时,所有人就像被按上了禁止键一样,呆若木鸡。
嬴政继续在咸阳宫宣布着一件件政令,陈羽和朱元璋两人则是回到了店铺,刚到店铺,朱元璋便马不停蹄的去了大明,将朱雄英给接了过来,又一起去了咸阳宫。
看着陈羽四人,嬴政赶忙迎了上去,呵呵笑了起来,“小羽,你们来了?”
陈羽点了点头,一旁的朱元璋乐呵呵的笑着,“政哥,你这边搞的怎么样了,雄英我给你带过来了。”
朱雄英赶忙上前见礼,嬴政点了点头,五人一起走进宫殿,落座后,宫女端着茶走了进来。
“老朱,这次麻烦你们了,子孙不成器啊,原本还觉得自己能忍着,让扶苏处理政事,自从回到咸阳,我心中对他可谓是失望绝顶,”
李世民轻轻颔首,抚着胡须,“是这个道理,他拥有着郡王不需要的过度仁慈,让他跟在雄英后面吧,无议政权,只能观政。”
陈羽对这些可没兴趣,直接闭目养神,朱元璋看着无甚兴趣的陈羽眼珠子转了转,对着嬴政和李世民笑了笑,指了指外面。
三人轻轻站起身,朝外面走着,李世民看着朱元璋正色的说着,“老朱,你又有什么主意,快说。”
朱元璋点了点头,嘿嘿笑了起来,“你们没发现小羽兴致不高吗?都是熟读历史的,这个时间点,我们不应该偷偷给他找几个女人,来给小羽一个惊喜吗?”
嬴政认同的应了起来,“老朱说的对,我是该尽尽地主之谊,不过这事,我们还是先告知小羽,可不能私自做主。”
李世民也认同了起来,“老朱,政哥说的对,还能找点事做做。”
朱元璋看着嬴政,看来他还是放心不下这边,想多在这里呆一段时间,随即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听着三人进来的脚步声,用手杵着下巴闭目养神的陈羽轻声说着,“你们仨商量好了?还得避着我,小心我不带你们玩了。”
李世民呵呵笑了起来,“小羽,没啥事,就是老朱想给你个惊喜,给你找几个媳妇,我跟政哥觉得还是跟你先说一声才好。”
陈羽睁开了眼睛,没好气的看了朱元璋一眼,“吕雉都他娘三十了,你不会要给我找她吧。”
“那哪能啊,我想给你找的是虞姬、戚夫人戚懿,薄姬三人,她们可都还未嫁人,不过我们得趁早。”朱元璋嘿嘿笑着,看着陈羽一脸的猥琐样。
陈羽一下就来了兴趣,自己的女人,就大秦只有一个赢阴嫚,是得补充点,“那就过去吧,正好看看政哥把百姓嚯嚯成什么样了。”
嬴政脸都黑了,尴尬的挠了挠头,如果是朱元璋两人这么说,他高低也得来场辩论赛,如果是其他人,那更好办,直接把他脑袋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