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琴轻轻地摇了摇头,微笑着解释道:“不用!其实我想的办法非常简单哦。我们可以把那个叫做陈文军的辅警,还有您想要约见的那位领导,一同安排到同一个餐厅用餐。不过呢,要给他们分别准备两个独立的包间。等一切就绪之后,就让李哥后带着陈文军进去,但要故意走错房间把陈文军带到你安排领导吃饭的房间说走错了,你还要跟李哥打个招呼就行了。”
听到这里,徐凡不禁皱起了眉头,显得有些犹豫不决。他迟疑地开口问道:“这样真的可行吗?毕竟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如果搞砸了,得罪了陈文军倒还好说,但要是让领导看穿了,咱们岂不是得不偿失嘛,还有领导这么忙能认识陈文军吗?”
“完全没有必要让领导去认识陈文军啊!就凭陈文军如此肆无忌惮地公然伸手索要好处,即便他背后真有所谓的靠山撑腰,但如果这么多年来,他都不能将那些能够轻而易举就让自己丢官罢职的人物铭记于心、了然于胸的话,恐怕他早就不知道沦落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挖土和泥玩啦!再说了,就算领导识破了你的这点小心思,那顶多也不过觉得你这家伙挺会借势的!这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未尝不可视为一种独特的能力呀!毕竟对于领导而言,他们最为看重的无非是是否具备替其排忧解难、妥善完成所交付事务的本事,而非那种如同榆木疙瘩一般,不知变通、只知按部就班行事的作风。你说是这个理儿吧?”钟琴有条不紊地阐述着她的观点。
徐凡悠然地坐在沙发上,他微微侧着头,用左手轻轻地托住脸颊,右手则富有韵律感地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打。随着时间缓缓流逝,每一秒都仿佛被无限拉长。终于,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徐凡才打破沉默,缓缓开口说道:“嗯……行吧,我觉得这个方案可行,不妨尝试一下,毕竟就算失败了,我们也不会有太大的损失。哦,对了!今晚我会安排人给你送来一份重要的资料。根据我的推测,这份资料里提到的那个人极有可能就是你的目标人物。你拿到资料以后好好研究一番,多了解一些相关信息。”
钟琴听完徐凡的话,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和接受,回应道:“行,没问题。”
紧接着,徐凡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带着些许歉意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啊,钟琴。你这大老远跑一趟过来,按道理说我应该亲自设宴为你接风洗尘的,但最近实在是太忙了,抽不开身。这样吧,就让嫂子陪着你到处逛逛、吃点好吃的。要是遇到什么事情需要帮忙,你既可以来找我,也可以去找李哥,他都会尽力帮你的。好了,那我就先告辞了。”说完,徐凡便迈步向门口走去。
钟琴微笑着再次点头示意,目送徐凡离开会客室。而就在徐凡刚刚走到楼梯口的时候,突然发现楼下正站着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原来是李建章。只见他时而把脖子伸长,像长颈鹿一样探头探脑;时而又迅速缩回身子,躲藏起来。当他看清楚走下楼来的人正是徐凡时,立刻像只猴子似的探出脑袋,并朝着徐凡用力挥手。
徐凡刚下到一楼,李建章就拉着徐凡快步走向了自家别墅外面,到了外面李建章才放慢脚步看向自家二楼确认没人后才开口说道“老弟,这个娘们长的确实带劲,你看她那张整天羞红羞红的脸蛋以及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简直就像办事的样子,天生的勾魂胚子,但嘴巴和脑子也好使,用好了对我们有大用,用不好的话可真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了”
徐凡面带微笑地轻轻拍了拍李建章的肩膀,语气坚定地说道:“放心吧,李哥,这件事我心里可是门儿清呢!”他那自信满满的样子让李建章稍微安心了一些,但仍能从其眼神中察觉到一丝担忧。
只见李建章脚步略显踉跄,一边缓缓向前走着,一边吞吞吐吐地开口道:“那个……那个……”然而话到嘴边却又像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般,怎么也无法顺利说出口。
徐凡见状,毫不犹豫地伸手一把拉住了李建章,稍稍用力将他拽停在了原地。紧接着,徐凡目光炯炯地盯着李建章,略带不满地说道:“嘿!我说李哥啊,咱俩这关系,你还有啥事儿不能直接跟我说的呀?干嘛要这么遮遮掩掩、藏着掖着呢?快别卖关子啦!”
李建章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后,终于缓缓地张开嘴巴说道:“唉,我还不是因为担心你嫂子嘛!”他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神里透露出一丝忧虑和无奈。
听到这话,徐凡立刻来了精神,脸上露出一副好奇而又略带戏谑的吃瓜表情,迫不及待地追问道:“担心嫂子干啥呀?难道她……偷人啦?”说完,他还故意挑了挑眉,似乎想要从李建章那里得到一个惊人的答案。
李建章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他急忙上前一步,伸出双手死死捂住徐凡那张口无遮拦的嘴,压低声音紧张地说道:“兄弟啊,这话可千万不能乱讲哟!你嫂子怎么可能会去做那种事情呢?”他一边说着,一边警惕地环顾四周,生怕被别人听见。
徐凡用力拍开了李建章捂在自己嘴上的手,不满地嚷嚷道:“哎呀,知道啦知道啦!那到底是啥事儿嘛,快别卖关子了!”他急切地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李建章如此忧心忡忡地担心着嫂子。
只见李建章一脸焦虑地皱着眉头,对着旁边的徐凡急切地说道:“你刚刚就在上面亲眼瞧见了啊!那个娘们儿一张小嘴跟个机关枪似的,嘚吧嘚吧说个不停。这么些年来,你嫂子可是一直对我百依百顺、言听计从的呀!万一真让这娘们儿把你嫂子给带坏了,那我的后半辈子可就有得受啦,非得遭大罪不可哟!”他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停地挥舞着手,仿佛要将心中的担忧和不满全都发泄出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