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发现沙芮衿家、易中海家跟秦淮茹家,还有自己家,都把对联贴上了,看字迹还是陈佳慧写的,估计后院聋老太太家也贴了。
这不是抢闫老三的生意嘛,估计那个逼人肯定会在家蛐蛐两句。
何雨柱回到自己家,儿子在炕上,老婆在餐桌边坐着看书,丈母娘端着个盆正准备去厨房。
陈佳慧看女婿进门,就问道:“小何回来了?那头的活都干完了吗?”
然后看他顺手把门关了,没看到白乐菱,“怎么就你一个人?小乐菱呢?”
何雨柱把围巾摘了顺手一扔挂衣架上,回道:“干完了,乐菱回她哥家了,明天再过来。”
然后问道:“外边对联儿是怎么回事儿?谁贴的?”
冉秋叶拿了个杯子给丈夫倒了杯热茶,回道:“上午你走时候不是沙沙到咱家了嘛,看到对联就让妈给她家写了两副,正写着呢一大妈过来了,干脆就让弄了点浆糊让一大爷把对联贴了,贾梗妈看到了就让贾梗帮忙,妈就顺手多写了一副,给贾梗家也贴上了。”
何雨柱哦了一声没发表什么意见,顺手点事儿。
冉秋叶起身牵着丈夫的手到了书房,低声问道:“柱子哥,乐菱没事儿吧?”
“走路有点不方便,我怕别人看出来就让她在那边歇着了,再说她也赖着不想回来。”
冉秋叶皱眉责怪道:“你咋在别人第一次时候总这么不知道疼人,当初对我也是,拽着我的辫子…都给我扯散了。”
何雨柱想起当时的情况也乐了,笑道:“老婆你真记仇啊,孩子都这么大了,你还记得那会儿的事儿呢?”
冉秋叶白了他一眼,“孩子多么大了?不还没满月么?”
何雨柱又开始胡扯:“你看着小,小孩子长得快,等你反应过来他都娶媳妇儿了。”
冉秋叶轻轻捶了他一下,“咱儿子是哪吒啊?”
接着又有点不放心的问道:“既然乐菱在那,你怎么把她一个人扔下自己回来了?”
何雨柱亲了下冉秋叶,假装乖巧,“我这不回来跟老婆汇报一声嘛。”
冉秋叶戏谑的看着他,“跟别的女人睡觉还跟我汇报?”
“何止啊,那个女人还跟你睡过呢,你俩当时还…”
何雨柱还没说完,就被冉秋叶捂住了嘴,虽然何雨柱声音不大,陈佳慧不可能听到,可冉秋叶还是有点紧张。
“不许说了,真受不了你,柱子哥你一会儿就回乐菱那边吧,跟妈说你去趟黑市。”
何雨柱好话一出溜,作怪道:“听老婆的,老婆真好,谢谢老婆,老婆真伟大,爱你哟。”
说完还双手在头顶摆出个大爱心的姿势。
冉秋叶被逗的哭笑不得,笑骂道:“滚。”
何雨柱摆出个大傻春的状态,大声说道:“滚就滚。”
然后一把捞起自己老婆,公主抱着回到右边屋把她放在炕上。
何雨柱又陪着媳妇儿哄了会儿孩子,在冉秋叶的催促下穿好衣服出门去千竿胡同。
推车出前院的时候,正好遇到准备去外边儿倒炉灰的于莉。
于莉看到她表现的倒是很正常,跟个普通邻居似的打招呼:“傻柱你这么晚怎么还要出去?这干嘛去?”
何雨柱瞥了了她一眼没说话,出了院子才开口:“你看看满院子除了刘海中那个二货谁还叫我外号?只有你,还在叫我傻柱。”
于莉昂了昂脑袋,“那我能和别人一样吗?我就想跟别人不一样点儿。”
何雨柱撇了撇嘴,“是,有句话叫和光同尘知不知道?你表现跟别人不一样,就跟黑夜中的萤火虫似的,别人想不注意都不行。”
于莉来回看了看,压低声说道:“你可能自己都没发现,你就是那个黑夜中的萤火虫,真的,你跟别人都不太一样。”
何雨柱叹口气,“没办法,我已经尽量表现的正常了,爱他么咋滴咋滴吧。”
说完就跨上车准备走人。
于莉连忙又问他:“哎,你还没说这么晚了要去哪儿呢?”
何雨柱头都没回,蹬车就走,留下一句:“老子去莫斯科炸碉堡去,准备解放华盛顿。”
于莉看着他骑车离开的背影一脑袋问号。
“这又发什么神经呢?我哪句话说错惹着他了?”
到了千竿胡同,一推门发现白乐菱真把门插上了。
这会儿还有点早,翻墙不太方便,白乐菱要是在正房关门闭窗待着的话,敲门声小了她根本听不见,用尽全力砸就太引人注目了。
好在这个大门用的是门闩,根本拦不住小偷,所以何雨柱在这儿睡觉时候都是锁上的。
他拿出根儿钢锯条,这锯条有一端还是磨过的,顺着门缝伸进去一点一点的把门闩扒拉开,推开大门进了院子。
把自行车停好,转身用铁链子直接把大门锁了,这才轻手轻脚的回到正房门口。
窗帘拉的严严实实,这房子隔音又不错,何雨柱仔细听了下,没什么动静,不知道白乐菱在干什么。
冉良君当初弄这个房子用的好多东西都是侨汇跟友谊才能买到的外国货,甚至是从外边捎回来的,比如这个锁,就是国内很少见到的暗锁,反正何雨柱是没办法弄开。
轻轻敲了下门,里面没有动静。
何雨柱又稍稍加了点力气敲了几声,屋里传来白乐菱警惕的声音:“谁?说话?”
听这个距离是趴在门口问的。
“乐菱,是我,开门。”
白乐菱听到自己男人的声音,小心翼翼的把门开了个缝儿,看到真是何雨柱才把门彻底打开。
何雨柱一看小丫头手里拎着把菜刀。
白乐菱刀都没放下就赶紧抱紧何雨柱脖子,“姐夫你怎么进的院子?吓死我了。我以为是坏人呢。”
何雨柱眼睁睁看着那把刀从自己脑袋旁边过去,感觉汗毛都竖起来了,这虎逼娘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