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泽一生为官清正廉洁,从不贪图私利,更不会欺凌压榨百姓,处理事务向来公平公正、不偏不倚。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今日竟有人诬陷他是奸臣!面对如此莫须有的罪名,宗泽一时间瞠目结舌,不知该如何辩驳,心中又急又怒。情绪激荡之下,只觉气血翻涌,一口鲜血猛地喷吐而出,随后眼前一黑便晕厥了过去。
夏霜原本只是存心想激怒宗泽一番,却未曾料到会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宗泽居然直接被气得昏死过去。见此情景,她不由得大惊失色,心中懊悔不已:“我只不过是随口怼了他几句而已,怎会想到能将人活生生地气晕呢?”
一旁的李助见状,连忙从怀中掏出一粒珍贵的丹药,迅速塞入宗泽口中让其服下。而夏霜则赶忙吩咐手下之人速速前去请神医安道全前来施救。要知道,这位昏迷不醒的可是大名鼎鼎的宗泽啊!倘若真因为自己的言语不慎而致使他一命呜呼,那么对于整个梁山好汉的声誉都将产生极大的负面影响。更何况,若是此事传到自家夫君徐骏耳中,恐怕少不得要受到一顿责备。
此刻,夏霜不禁回想起方才自己所说的那些话,确实是太过尖酸刻薄了些,简直是将宗泽的尊严和理念毫不留情地践踏在地,任谁听了都会怒火攻心。
不多时,安道全匆匆赶到。他先是仔细查看了宗泽的状况,而后松了一口气说道:“不必担忧,他只是因一时气急攻心才导致昏厥,并无生命之虞。待他醒来后,好生调养一段时日便可恢复如初。”听闻此言,在场众人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
看着眼前昏迷不醒、面色苍白如纸的宗泽,夏霜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怜悯和无奈。她轻轻叹了口气,转头对身旁的众人说道:“给他安排一间干净舒适的房间,让他能够安安静静地好好休息吧。”
话音刚落,只见几个身材魁梧、肌肉发达的健壮士兵迅速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副担架。他们小心翼翼地将宗泽轻轻地抬起,放置在了担架之上,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惊醒这位沉睡中的伤者。接着,这些士兵迈着稳健而有力的步伐,缓缓地将宗泽抬离了原地,向着事先准备好的房间走去。
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阮小七大步上前,来到夏霜面前,拱手施礼后开口问道:“嫂嫂,如今那摩尼教的人仍然聚集在水泊之外,您看是否需要前去会见一下呢?”
夏霜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回答道:“今日我已说得口干舌燥,实在有些疲倦不堪了。还是等明日再去接见那些摩尼教的人吧。另外,你去告知朱贵,如果他们想要在此处投宿住店,务必要收取费用,而且还要多收一些才行。”
阮小七听后连连点头称是,高声回应道:“好嘞!嫂嫂放心,小弟这便前去传令。”说完,他转身快步离去,执行夏霜所交代的任务去了。
时光匆匆流逝,转眼间已是第三日。这天清晨,阳光明媚,微风拂面。徐骏率领着军队浩浩荡荡地返回了梁山。此时,一直守候在外的摩尼教众人终于等到机会跟随徐骏一同登上山来。然而,徐骏却并未立刻理睬他们,而是径直朝着山寨内部走去。
没过多久,徐骏便得到了关于宗泽前来梁山招安,却不幸被夏霜气晕过去的消息。他脸色一变,急忙加快脚步找到了夏霜,一脸关切地问道:“你竟然能把宗泽都给骂晕过去了,眼下情况究竟如何啊?”
夏霜听到徐骏询问宗泽的情况后,立刻回应道:“宗泽之前已经请安道全前来诊治过了,好在并无生命之忧,如今已然苏醒过来。难不成你还要因此对我动用家法不成?”她扬起下巴,目光直直地盯着徐骏。
听闻此言,徐骏不禁感到一阵无奈,连忙摆手说道:“好啦好啦,莫要再胡闹了!我又并非那宗泽的狂热追随者,怎会无缘无故为他强出头呢?”他心里暗自思忖着,虽说这宗泽乃是历史上赫赫有名之人,但自己与他既非同属梁山一伙,彼此之间更是毫无交情可言,实在犯不着为了他而与自家夫人计较。
夏霜见徐骏如此态度,稍稍放下心来,紧接着追问道:“既然如此,那对于这个宗泽,你究竟打算如何处置呢?他刚一醒来便吵闹不休,执意要离开梁山。可我担心他走漏风声,只好派人将他捆绑起来了。”
徐骏略作沉思,缓缓摇头道:“罢了罢了,此人恐怕难以轻易被我等收服。眼下还是先去迎接一下摩尼教的来客更为要紧。据说连那汪公老佛这般人物都亲自莅临,想必此番会面定是非同小可啊!你随我一同前去吧。”说着,徐骏迈步朝着门外走去,夏霜则紧随其后,两人一同前往迎接摩尼教众人。
此时梁山上的招待院内,摩尼教的人都坐在里面,石宝和娄敏中的脸色阴沉,一副吃瘪的样子。
梁山上的人竟然如此的无礼,徐骏明明不在梁山,还把他们晾在水泊边,还收他们天价的住宿费。
他们五人五间房,住了两天竟然强收了他们一千两,实在是太过分了。
的亏是汪公老佛劝着,不然石宝可是忍不住这种,他就算是脾气好,也不至于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