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阮小七回答一声就跑下去了去叫人了。
宗泽此刻压根儿就不想再理会汪公老佛那一帮子人了,当他听闻对方竟然来自摩尼教时,瞬间便兴致全无。
毕竟,他宗泽可不是什么孤陋寡闻之人,对于古代那些因宗教而起的起义事件可谓是知之甚详。那声势浩大的黄巾起义不就是以宗教形式发起的吗?而就在刚才,他分明清清楚楚地听到了阮小七所说的话语——这摩尼教前来梁山可绝非仅有这么一两次啊!
宗泽心中暗自思忖着:这帮家伙如此频繁地造访梁山,若不是心怀叵测、企图造反,又能所为何事呢?更何况,从目前的情形来看,那方腊似乎还打算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徐骏。这意图简直太过明显了,完完全全就是一种毫不掩饰的拉拢与结盟之举嘛!倘若梁山真的与这摩尼教相互勾结在了一块儿,那么日后对于大宋王朝而言,其危害程度绝对不会亚于辽人和西夏。想到此处,宗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下决心:此事决不能任其发展下去,我必须想尽一切办法予以阻止才行!
于是乎,宗泽不动声色地将宗欣悄悄拉到一旁,压低声音急切地嘱咐道:“你赶快动身前往东京城,务必尽快找到李纲、张克公、赵鼎以及宿元景等诸位大人,将这摩尼教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知他们,切记,速度一定要快啊!”顿了一顿,宗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接着补充道:“哦,对了,顺道也给张叔夜写一封信吧。”
宗欣微微颔首,表示同意,随后目光转向宗泽,关切地问道:“叔父,那您呢?要不跟我们一同离开此地吧!”
宗泽缓缓地摇了摇头,神情坚定地回答道:“无论遇到何种艰难险阻,我都必须登上梁山一趟。我要亲自与那徐骏会面,尝试能否劝服他接受朝廷的招安。若此事能成,不仅可避免一场兵戎相见,也能为百姓谋得一份安宁。”
紧接着,宗泽像是想起什么重要之事一般,再次叮嘱宗欣道:“哦,对了,贤侄,你们在撤离之时,务必要绕开那些显眼的道路,选择一些偏僻小径行走。毕竟跟随着我的这几人皆非良善之辈,需谨防他们暗中使出阴险狡诈的招数加害于你们。切不可掉以轻心呐!”说罢,宗泽便陷入沉思之中,开始仔细斟酌着该如何向朝廷传递消息,禀报此间所发生的一切。
而就在此时,另一边厢,汪公老佛正秘密地将石宝召唤至身前,压低声音吩咐道:“待会儿寻一处僻静之地,将那宗泽及其随从一举斩杀。此人已然知晓我们乃是摩尼教众,其心思缜密、手段高明,若是任由他活着离去,势必会对我们的计划造成巨大威胁,甚至有可能令我们之前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所以,绝不能留下活口!”
石宝听闻此言,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好的,军师请放心!待我出手之时,定叫那宗泽以及他带来的几个家伙插翅难逃,一个也休想逃脱!”言毕,石宝转身离去。
此时,平静的湖面上泛起层层涟漪,一艘小船缓缓地朝着岸边划来。船头站着的正是阮小七,只见他一边奋力地划动船桨,一边高声呼喊:“哎,那边那位宗泽大人,我们主公有请您上山一叙!”
阮小七此刻仍然使用着徐骏的名号,心中暗自思忖,绝不能将徐骏不在梁山的消息泄露出去。要知道,一旦事情败露,触犯军法那可是掉脑袋的大罪,绝对不是闹着玩的。
宗泽听到呼喊后,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一丝不情愿的神色。毕竟这梁山乃是贼窝,若是轻易上去了,日后想要脱身恐怕就难如登天,更别提洗清与这些草寇之间的关系了。想到此处,他不禁心生一计,开口回应道:“既然贵主公相邀,为何他本人不亲自前来呢?如此有失礼数吧。”
阮小七闻言,停下手中动作,双手叉腰,大声喝道:“哼!我家主公岂是你想见便能见到的?少废话,你究竟上不上山?”
就在宗泽犹豫是否上船之时,一旁的宗欣趁众人不备,蹑手蹑脚地转身,企图悄悄溜走。然而,眼尖的阮小七却立刻发现了他的小动作,当即怒声呵斥道:“哎,你这家伙鬼鬼祟祟的,想去哪里?给我站住!”
被喝止的宗欣只得乖乖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面对着阮小七,强装镇定地解释道:“这位好汉莫要误会,在下只是打算去附近买点酒肉回来。”
阮小七冷声说道:“要买酒肉就应该往”
宗欣一脸不满地抱怨着:“你们这梁山也太霸道了吧!凭啥管得如此之宽?我现在就想回家,难道都不允许吗?”他一边说着,一边气呼呼地瞪着眼前的众人。
只见阮小七怒目圆睁,大喝一声:“哼!既然已经踏入了咱们梁山的地界,就得乖乖听从我们梁山的规矩!否则,可别怪老子不客气,请你尝尝这滚刀肉的厉害!若真想离开,除非等到你们那位宗大人一起走。”说罢,他挥舞了一下手中的大刀,寒光闪闪,令人不寒而栗。
宗欣见状,心中虽然十分恼怒,但也知道此时硬闯绝非明智之举,无奈之下,只得暂且忍耐下来。他暗自思忖着,一定要寻找合适的时机逃离此地,赶往东京向上面通风报信。
正在这时,一旁的娄敏中忍不住开口问道:“那我们又该如何呢?不知道徐寨主何时才有时间接见我们啊?”言语之中透露出些许焦急和不安。
阮小七一甩衣袖,大大咧咧地回答道:“我家主公已然发话了,你们就老老实实待在此处候着吧!等我家主公有空闲了,自然会前来召见你们。”说完,便不再理会娄敏中等人。
“你们怎能这般对待我们!”娄敏中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满脸怒气地想要继续争辩。然而,他刚要开口,身旁的汪公老佛连忙伸手将其拦住,并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行事。
随后,阮小七大手一挥,命令手下人看管好娄敏中和宗欣等人,自己则押解着宗泽朝梁山上走去。
宗泽一路行至梁山,沿途所见之景让他不禁心中一惊。放眼望去,但见那梁山前三关,皆如铜墙铁壁一般坚固无比,城楼高耸入云,守城士兵严阵以待;而那浩渺的水泊更是天险重重,水波荡漾间,隐约可见暗藏玄机,实乃易守难攻之地。
宗泽暗自思忖:“如此险要地势,若要强攻梁山泊,恐怕只会损兵折将,徒劳无功啊!看来招安才是当下最为妥当之举。”
此时,一旁的阮小七见宗泽左顾右盼,似乎对梁山充满好奇,不由得心生厌烦,恶狠狠地威胁道:“嘿!你这家伙乱瞅啥呢?再看小心爷爷我把你的眼珠子给挖出来!赶紧麻溜地往前走!”
宗泽闻听此言,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气。想他堂堂六旬老人,一生历经风雨,何曾受过这般无礼对待?眼前这人居然敢在自己面前口出狂言,自称爷爷,简直是岂有此理!然而此刻身处梁山泊地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宗泽只得强行按捺住心头怒火。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心平气和地问道:“敢问这位壮士尊姓大名?在这梁山上担任何等职务?”
阮小七大咧咧地扯着嗓子喊道:“哼!老子名叫阮小七,江湖人称‘活阎罗’便是!”他故意喊得如此响亮,只因瞧着宗泽年事已高,估摸听力不佳,生怕对方听不清楚。
宗泽面色凝重地看着眼前这位豪气干云的梁山好汉,缓缓开口问道:“头领啊,难道您此生就只想一直待在这水泊之中吗?难道就从未动过接受朝廷招安、入朝为官从而光宗耀祖的念头吗?”
阮小七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毫不客气地回应道:“我阮小七这辈子只认准我家哥哥一人!其他人甭管是谁来,哪怕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帝老儿亲自驾到,在我眼中也是一文不值!别说让我归顺于他,就算他站在我面前,我也照样有胆子喂他喝下这水泊里的脏污之水!”
宗泽闻此言语,顿时气得脸色铁青,浑身颤抖着怒斥道:“好个狂妄无知的竖子!竟敢这般口出狂言、目无尊长!难道你不知道这普天之下皆是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吗?你如此肆意羞辱当今圣上,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阮小七却丝毫不为所动,冷哼一声,继续嘲讽道:“哼!什么赵官家,依我看呐,他不过就是一个整天沉迷于青楼楚馆的风流天子罢了!整日里不是寻花问柳,就是与那些烟花女子厮混在一起。像这样的昏君,哪里值得我阮小七去为之效力卖命?依我之见,他就该老老实实呆在那青楼之中,日夜享受那纸醉金迷的生活才对,也好少些出来祸国殃民、残害无辜百姓!”
宗泽被阮小七这番话气得险些背过气去,胸口剧烈起伏着,心中的怒火愈发难以遏制。只见他双眼圆睁,怒发冲冠,扬起紧握的拳头便朝着阮小七狠狠地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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