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芷若美目含煞,
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眼前的“赵敏”焚烧殆尽。
银牙紧咬,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
二话不说,手中长剑瞬间出鞘,
裹挟着凌厉剑气,
如一道耀眼的白虹般,
以雷霆万钧之势直劈向赵敏。
那速度快得根本没给赵敏丝毫反应的时间。
赵敏大惊失色,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
眼神中满是惊恐。
她脚步慌乱地连退数步,
姿态也没了往日的优雅,
双手下意识地挥舞着,想要阻挡这致命一击。
同时娇声呼喊:“芷若妹妹,你这是做什么?姐姐我,好心来安慰你,你怎么挥剑相向?”
声音中带着颤抖,充满了委屈与不解。
周芷若柳眉倒竖,犹如两把锋利的柳叶刀,
剑指赵敏,冷喝一声:“你是谁?”
那声音仿若裹挟着千年的冰霜,
透着彻骨的寒意,
在山洞中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
赵敏脸上堆满了无辜,
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迷茫的神色,
双手摊开,掌心向上,
急切地说道:“我是,你敏敏姐姐啊。”
一边说着,还一边往前迈了一小步,
似乎想要拉近与周芷若的距离,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周芷若眼神中满是警惕与怀疑,
冷哼一声,
那声音尖锐得如同夜枭啼鸣,在山林中回荡:“你不是,你到底是谁?”
她的身子微微前倾,
手中的长剑微微颤动,随时准备再次发动攻击。
“哈哈,一点都不好玩,妹妹你是怎么发现的?”
如烟见瞒不下去,索性仰头大笑,
笑声肆意张狂,在山洞中回荡,震得人耳鼓生疼。
随后,她伸出白皙的手指,
轻轻捏住人皮面具的一角,
优雅地一把撕下,
露出一张眉眼含媚却又透着几分邪气的妖艳面容。
周芷若见状,瞳孔骤缩,仿佛两颗寒星,
厉声质问道:“你是什么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手中长剑紧握,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剑尖微微颤动,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与愤怒。
如烟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那笑容如同夜空中的弯月,带着几分神秘。
她微微欠身,姿态优雅又带着几分自得地说道:“在下如烟,不知周姑娘是怎么发现我的?”
说罢,轻轻抬手理了理鬓边的发丝,
动作轻柔妩媚。
“赵敏是蒙古郡主,一身的羊膻味。你一身的脂粉味,是个人都会怀疑的。”
周芷若眉头紧皱,眼睛里满是不屑,
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嘲讽,毫不留情地揭露道。
她微微仰起头,下巴微抬,
脸上写满了高傲与轻蔑。
如烟听闻,先是微微一怔,
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随即又放声大笑起来,
一边拍手称赞:“哈哈,原来如此,周姑娘果然聪慧。”
她一边笑着,一边用手帕轻轻掩住嘴角,
那手帕上绣着精致的花纹,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
周芷若却不为所动,
剑眉竖起,
再次喝问道:“你扮作赵敏到底有什么目的?”
声音坚定,毫无惧色,
眼神如同两把利刃,直直地刺向如烟。
如烟收敛了笑容,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她向前迈了一步,身上的气势陡然增强,
说道:“周姑娘,我家主人想请您一叙。”
说这话时,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如同夜空中一闪而过的流星。
周芷若想也没想,直接拒绝:“如果我拒绝呢?”
她挺直脊背,像一棵苍松般屹立不倒,
毫不退缩地直视着如烟的眼睛,
眼神中满是倔强,
仿佛在向如烟宣告她绝不屈服的决心。
如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如同寒冬的冰霜,
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缓缓说道:“那就由不得周姑娘了,你现在是不是发现自己不能动了?”
说话间,她向前逼近一步,
身上散发着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如同乌云压顶。
周芷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毫无血色,
脸上写满了惊恐,
失声惊呼:“你对我做了什么?”
身体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发现动弹不得,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恐惧与绝望。
如烟微微仰头,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
轻描淡写地说道:“只不过是是让你浑身僵硬的毒烟罢了。”
说罢,轻轻挥了挥手中的香囊,
那淡淡的烟雾仿佛是她胜利的宣告,在空中缓缓飘散。
周芷若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法动弹,
只能咬牙切齿地骂道:“卑鄙。”
她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如烟却仿若未闻,
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上前一步,微微欠身,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周姑娘得罪了,跟奴家走一趟吧。”
说罢,便伸手要去拉扯周芷若,
那手白皙纤细,却仿佛带着无尽的恶意。
另一边,汪瑾轩坐在东道主的座位上看着剩余门派之间的比试。
他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
一条腿随意地搭在另一条腿上,
手中把玩着一把折扇,
眼神饶有兴致地在擂台上扫来扫去。
未曾想到,这届的华山论剑是真精彩。
他不禁微微摇头,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看着台上打得难解难分的众人,心中暗自感慨。
只见台上的人个个打出真火,缺胳膊断腿的比比皆是,
他不禁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啧,没想到这一场论剑,倒像是生死决斗了。”
又想起刚刚余沧海的事情,他忍不住笑出声来,“那余沧海,也真是倒霉,这下可成了众矢之的。”
(余沧海在台下气得吹胡子瞪眼,低声嘟囔:“喂我花生,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怪就只能怪,余沧海成了西厂的狗腿子犯了众怒。
汪瑾轩摇了摇头,心里想着,大家本来说好一起摆烂,这家伙却偷偷变强,真是坏了规矩。
他猜测,可能天机老人也不想江湖上的门派都去效仿余沧海的行为,才给了那么重的惩罚。
很快,歌舞组第一轮的论剑完成了。
汪瑾轩看着台下寥寥无几的门派,不禁咋舌,
“好家伙,这根本都不是少了一半,而是就剩下不到二十个门派了。”
毕竟都打的缺胳膊断腿了,对面也不会占什么太大的便宜。
受伤的,残疾的,气力不足的,各种各样的原因之下。
勉强还凑上了个16进8。
天机老人站在台上,神色威严,目光扫视全场,大声宣布:“接下来,比赛规则更改,直接让武当、少林、华山等大派去选对手。”
现在别扯什么江湖道义了,十八年一次的华山论剑。
谁管你是不是有侠义之道,只要不是耍阴谋诡计被人发现。
人们永远能记住的只有胜利者。
武当,少林选完了,
汪瑾轩二话没说直接站起身,大步流星地走上台,
他身姿挺拔,气场强大,站在台上如同巍峨的山峰。
对着余沧海,他双手抱胸,下巴微微扬起,一脸的不耐烦:“行了,别上来了,你直接认输完事。”
汪瑾轩可懒得给天机老人面子。
走个过场?
他在心里暗自唾弃,我呸!
这老头根本没憋好屁,之前没发现。
今天汪瑾轩可算是领教天机老人是有多腹黑了。
你既然想让我知道规矩,那我就偏让你下不来台。
天机老人看了汪瑾轩一眼,
缓缓摇了摇头,
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低声喃喃道:“还是年轻,棱角太多,吃些亏就老实了。”
很快歌舞组冠军出来了,不是别人正是华山代表队,汪瑾轩。
汪瑾轩站在台上,脸上没有丝毫的喜悦,反而满是无奈与懊恼。
他心里说实话真不想拿这个第一,真的。
如果可以重来,他真想遇到灭绝就认输。
他回想起比赛过程,
第二轮遇到余沧海,直接一句话就赢了,
第三轮遇到石破天。
那石破天挠了挠头,一脸憨笑,傻里傻气地说:“我不能打汪大哥,直接认输了。”
半决赛,宋远桥走上前,对着汪瑾轩拱手作揖,一脸恭敬地说:“汪掌门乃武当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