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伯,现在的人都精明得很,我要是不弄得逼真一些,怎么能给他们制造出我真死的假象呢?这可关乎到后面的许多大事。”
“需要再找一个顶级的化妆师吗?”张伯伯一边皱着眉头思考着,一边向王凡问道。
毕竟在张道一看来,这事儿要想做得毫无破绽,每一个细节都很重要,一个顶级的化妆师或许能让这个假象更加天衣无缝。
“不需要,我自己来就行,没有比我更了解我自己的人了。”王凡十分笃定地说道。
他心里清楚得很,自己的模样、自己的特点,只有自己最清楚不过了。
自己动手化妆的话,肯定能把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到恰到好处,毕竟这关乎到整个计划能否成功。
张道一点了点头,既然王凡都这样说了,他自然是选择相信王凡的能力。
在他看来,王凡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想必他就能把这事做得完美。
这孩子心思缜密,遇到事情总能想出一些独特的解决办法,这次也不例外。
等他走出手术室的时候,外面的气氛显得格外凝重。
韩梅梅她们已经停止了哭泣,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无尽的哀伤,眼睛都红红的,一看就是刚哭过很久的样子。
韩梅梅走向前忙问道:“张伯伯,王凡他……?”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眼睛里满是不安和疑惑,似乎想从张道一的嘴里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面对演技炸裂的韩梅梅,张道一不由得暗叹:“这么好的苗子,不去演戏可惜了。”
他心里清楚,韩梅梅此刻的表演虽然是为了配合整个计划,但她的演技确实非常出色,那种发自内心的悲伤和疑惑,若是放在演艺界,肯定能成为一名优秀的演员。
“你们最后看他一眼吧。”张道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无尽的哀伤。
说着他缓缓侧过身子,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那扇通往手术室的门在他的侧身中缓缓打开,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是也在为即将发生的悲剧悲鸣。
龙飘飘她们缓缓地走进了那扇充满未知与恐惧的手术室大门。
做完这一切后,大长老站在一旁,神色肃穆。
他一招手,只见一个一身黑衣的人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
这人全身被包裹在黑袍之下,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一双闪烁着神秘光芒的眼睛。
随后他像是得到了某种不可言说的指令一样,话都不说一句,再次如同来时那般悄无声息地消失不见,只留下一阵轻微的风声。
当龙飘飘她们心怀忐忑地进入到手术室,一眼看到手术台上那个被白布盖着的人时,龙飘飘只感觉自己的腿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完全不受使唤了。
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之前所有的幻想在这一刻如同脆弱的泡沫般被无情地击碎。
龙飘飘站在那里,身体像风中的树叶一样微微颤抖着,根本就无法挪动脚步。
韩梅梅和董梦娇赶忙来到她的身边,一脸担忧和焦急。
她们一左一右地把龙飘飘搀扶起来,龙飘飘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依靠着她们。
此时的龙飘飘已经泣不成声,她再次放声大哭起来:“你答应过我,要陪我一辈子的,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先离我而去?”
她的哭声在寂静的手术室里回荡着,充满了绝望。
龙飘飘虽然在娱乐圈是当红的大明星,被誉为歌坛小天后,每次出场都会引起粉丝们的尖叫和欢呼,她的歌声也如同天籁般打动着无数人的心。
但是在她绚烂的娱乐圈光环背后,原生家庭却糟糕到了极点。
她的老爸在外面沾花惹草,道德败坏,做出来的事情简直不堪入目。
就是这样恶劣的行为,把她那温柔善良的妈妈活生生地给气死了,而这样的家庭变故也给龙飘飘的心灵带来了深深的创伤。
那个小三后来竟堂而皇之地上位了。
小三进门后,不仅带了一个孩子,没多久又生了一个孩子,自此龙飘飘在这个家中的地位急转直下,仿佛一夜之间就从备受宠爱的家人变成了无人问津的外人。
而那个后妈,绝对是个心狠手辣之人。
她不仅自己处处为难龙飘飘,甚至还联合后奶奶精心设了一个局。
利用各种手段,硬是把龙飘飘一向德高望重的爷爷也扯进了这场纷争之中,让龙飘飘在这个家中彻底没了依靠。
其实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龙飘飘对这个家早已失望透顶。
心灰意冷之际,她的经纪人也就是她的亲大姨,竟做出了让她更为心寒的事——把她卖给了郑氏娱乐。
就在龙飘飘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千疮百孔、毫无希望的时候,王凡出现了。
他就像是一道穿透黑暗云层的阳光,照亮了龙飘飘即将坠入无尽黑暗的人生。
一开始,两人因为一些原因只是合约交往,相处过程中,龙飘飘逐渐发现王凡实在是太暖心了。
他会在龙飘飘疲惫不堪时送上温暖的问候,在她遇到困难时全力相助,每一个细节都让龙飘飘感受到无比的关怀。
渐渐地,两人情不自禁,真正地走到了一起 。
那个时候起,王凡就如同她生命中的一道光,是最亲近之人,更是她内心深处最大的底气。
无论遭遇何种风雨,只要想到王凡,她就仿佛有了无尽的勇气和力量。
然而此刻,王凡死了的消息就那样直白地摆在她面前,那冰冷的字眼像是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进她的心窝。
她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世界仿佛都在这一刻崩塌了,真的有些承受不住。
要不是韩梅梅一直在旁边,韩梅梅可是有灵力傍身之人,一直在用灵气小心翼翼地帮她稳住心神,她不知道自己要晕死过去多少次了。
这情形弄得韩梅梅都有些于心不忍了,她心里明白这个消息对龙飘飘的打击实在太大,看着她如此痛苦,有好几次都想把真相告诉她,觉得她有权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