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月反应迅速,他一手猛地握住姒商的腰,手上青筋暴起,显示出他内心的挣扎与坚定。他用力一摔,将姒商狠狠地摔向了溶洞内的水潭中。姒商在空中翻滚了几圈,最终落入水潭,溅起一片水花。
姒商的尾巴在水潭中滑行了几下,借助这股力量,她撑起了自己的上身。此刻,她的头从水中探出,一头乌黑的青丝如同瀑布般洒落在肩头,随着水珠的滴落,更显得妖娆妩媚。
水珠顺着她的脖颈缓缓滑入胸口,将她的衣衫打湿,紧贴着肌肤,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她的衣衫在水中轻轻摇曳,如同水波中的一朵莲花,既纯洁又妖艳。
姒商依在潭中的一块石头上,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她微微扬起下巴,那双充满诱惑的眸子紧紧盯着祭月,仿佛要用眼神将他吞噬一般。
两人对视良久,溶洞中寂静无声,气氛仿佛凝固成冰。祭月那冷冽的声音,如同寒风中的利刃,再次响起:“清醒了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似乎对眼前的姒商既陌生又熟悉。
说着,他双腿猛然间化作蛟尾,在溶洞中的乱石林间蜿蜒滑行几步,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与力量,游入水潭之中。他温柔而深邃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姒商,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祭月不知道此刻的姒商是否真的清醒。六年多不见,她竟变得如此大胆,与以前那纯净清冷、宛如幽谷百合般的模样截然不同!此刻的她,浑身散发着极尽的魅惑与妖娆,如同夜色中的曼陀罗,美丽而危险。
姒商的蛇尾缓缓缠住祭月的蛟尾,仿佛两条古老的图腾交织在一起,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她顺着蛟尾往上滑,每一寸肌肤都紧贴着蛟鳞,带来一种奇异的触感。滑到祭月的腰际时,尾尖轻巧地缠住他的手腕,猛的一扯,就将祭月扯到了自己的面前。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呼吸可闻。
祭月握住姒商的后颈,手指微微用力,她的肌肤在他指下泛起一抹红晕。他冷声问道:“你看清楚我是谁了吗?”声音中既有威严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
姒商妖娆妩媚的眼眸低垂,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宛如蝴蝶振翅欲飞。她低声娇软地笑出声,那声音如同春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你在害怕?”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几分挑衅。
祭月星眸一敛,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与调侃:“嗯!怕你明日,又不认账了!你上次就是……”
话未说完,姒商突然凑近,柔软红润的唇瓣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轻轻贴上了他的。那一刻,仿佛有一股电流穿透了祭月的身体,让他浑身一颤。姒商的热情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极具缱绻的气息扑面而来,将他紧紧包裹。
祭月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将姒商拥得更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的吻逐渐加深,变得更具攻击性,仿佛要将所有的思念与渴望都倾注在这个吻中。水雾中,两条兽尾紧紧纠缠在一起,如同两条古老的图腾,诉说着他们之间不解的缘分。
两副身躯紧紧相拥在溶洞的水潭中,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只有他们的心跳声、喘息声以及那缠绵悱恻的呢喃,在这寂静的溶洞中回荡着,姒商在祭月的怀中轻轻颤抖,她的眼眸半闭,餍足等待他的索取。
潭水随着两人的动作,荡起一圈圈波纹,两人在一起不知疲倦的纠缠攀附……
镐京城内,因图昊带来的那十来名身怀绝技的弟子加入,原本肆虐的邪祟僵尸得到了有效的遏制,城内的局势终于趋于平稳。然而,唯独有一事仍悬而未决,那便是那日在偏僻小道中被女尸。
尽管城内百姓的生活逐渐回归正轨,但关于那女僵尸的传言却如同野火燎原,愈演愈烈。人们纷纷猜测她的身份、来历,以及她为何会出现在城内杀人,又为何会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更有甚者,将她的失踪与一系列诡异事件联系起来,使得整个镐京城笼罩在一层神秘的阴霾之中。
图昊与其弟子们虽已竭尽全力搜寻,但那女尸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没有丝毫踪迹可循。
王宫的内阁中,烛火摇曳,映照着幽王紧锁的眉头。他闭目吐息,仿佛在竭力平复内心的焦躁与不安。良久,他才缓缓睁开眼睛,一脸愁容地望着面前打坐的后卿,无奈地说道:“太傅,为何孤修炼了这些时日,却仍没有一丝法力涌现?莫非孤真的没有修炼的天赋吗?”
后卿缓缓站起身,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他轻声说道:“大王,修炼之道,本就艰难且漫长。您如今已二十有三,论修法之道,确实已过了最为合适的年纪,自然无法与开蒙之时相比。但大王不必灰心,修行之路,持之以恒方为正道。”
幽王闻言,眉头皱得更紧,焦急地问道:“那太傅可有什么快速之法,能让孤迅速提升法力?”
后卿微微一笑,笑容中却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阴沉。他缓缓说道:“大王莫急,臣早已为大王准备好了一个快速提升法力的方法。不过,此法非同小可,大王需有坚定的意志和勇气。”
幽王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急切地问道:“太傅请说,无论何种方法,孤都愿意一试!”
后卿点了点头,转身引着幽王来到一个高大的铁笼旁。铁笼被厚重的龙色绸布紧紧掩盖,透出一股神秘而压抑的气息。幽王疑惑地望着铁笼,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太傅,这是什么?”幽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后卿轻轻揭开绸布,铁笼内的景象令人心惊。只见一位女子被囚禁其中,四肢被粗大的铁链紧紧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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