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醒了,上官婉君一把把他的脑袋推开。
“皇上,您对臣夫就不能温柔一些嘛。”
上官婉君白眼一翻:“朕很暴力?”
看着她威胁的眼神,闲妃-林公与不敢说真话。
“怎会,皇上可是全天下最温柔的人。”平日里对他可不是最温柔的,唯有行夫妻之礼时才是,那样的她最让他着迷。
看他心口不一的话,上官婉君低头憋笑。
上官婉君不管他,撩开帘子下床来到梳妆台旁坐下。
“进来为朕梳妆更衣。”
怜花沐香藕荷琉璃等人推开门进来,开始各司其职忙碌。
“见过皇上。”
御书房外,文贵妃-白炫逸与白嫔-姜若白、武嫔-朱武等着,柳城连忙出去迎接他们。
“奴才见过文贵妃侧君、白嫔侧君、武嫔侧君,三位主子里面请!”
三人朝他微微点头,抬脚走进御书房正殿在书案旁坐下。
等上官婉君收拾好来到正殿,三人已处理好十几本奏折。
听到动静,三人缓缓抬头,发现扶着上官婉君的闲妃-林公与。
“皇上,您慢点儿。”
三人齐齐起身朝上官婉君恭敬行礼:“臣夫见过皇上,请皇上圣安。”
闲妃-林公与朝一身白衣翩翩的文贵妃-白炫逸行礼:“见过文贵妃侧君。”
“你们到了多久?”
曾经矜贵英伦的文贵妃-白炫逸,如今身上不止多了人夫感,还多了人父感。
“回皇上,我们仨也才坐下一刻钟。”
上官婉君微微抬眸看向充满人夫感与人父感的男人。
“坐吧。”
三人齐齐道谢:“是,皇上。”
闲暇时光过去,上官婉君低头开始认真批阅奏折,在五人齐心协力下,一个半时辰便结束批阅奏折,上官婉君放下最后一本奏折,顿时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不已。
“总算是完了。”
四位侧君抬头,只见上官婉君在舒展自己的玉臂与玉手玉指。
“沐香,让人备点儿零嘴过来,我们打打牙祭放松一下。”
“是,皇上。”
上官婉君虽是女帝,但她懂得劳逸结合,像最费时间批阅奏折之事,她都是带着自己的夫君们一起处理,这些年还是把大家都培养出来了,她自己也乐得轻松自在。
四人围着软榻坐下,白嫔-姜若白挨着上官婉君坐下,一直投喂她,看的闲妃-林公与心里很不爽。
“白嫔,你这样一直喂皇上,也不怕把皇上喂撑了。”
上官婉君吃红枣的动作一顿:“朕又不是猫的胃口,这点儿还能把朕给撑着了?”
她低头看了眼书案上的花生、葵瓜子、南瓜子、红枣……她觉得即使自己全部吃完也不会被撑着吧。
闲妃-林公与脸色一囧:皇上怎一点儿也不站在他这边,气死他了。
闲妃-林公与狠狠瞪了眼白嫔-姜若白,白嫔-姜若白可不怕他,直接回瞪过去,文贵妃-白炫逸与与嫔-朱武默默看着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也不说话参与。
上官婉君也不管两人如何,只负责吃白嫔-姜若白投喂的零嘴。
“兰答君出去那么久,也不知何时回来,他那些学堂怕是要建些时间。”
文贵妃-白炫逸接话:“十几个学堂还是要建些时间的,不过武贵妃他们应当回来的会早些。”
上官婉君叹气:“这天灾人祸的真是让人防不胜防,今年怕是要影响百姓们一部分收成。”
到时候一些百姓们怕是要受点儿苦头。
他们口中的兰答君-兰纳新,此刻在监工,作为负责出资的他,他可是很看重这次事情。
高中业看自家主子那风雨无阻的模样劝说:“主子,您也不用日日来监工吧,这不是有我们嘛。”
“那不行,这可是我第一次正儿八经干的事情,既然做了,那我就一定得做好才是。再说了,我已书信夫人,若是没办好这事那不是丢我的脸嘛。”
高中业觉得也是:“行吧,那奴才去隔壁村监工了。”
兰答君-兰纳新摆手:“去吧。”
他巴不得他离他远远的,一天唠叨个没完,感觉比府中老妈子还厉害,可吵了。
林清玄也在隔壁的一个村子,与高中业去的村子完全不是一个方向。
被文贵妃-白炫逸念叨过的武贵妃-宣传风,在一个县城镇压那些流民。
“都别吵,安静,一个一个排队领粥。”
威风凛凛的他,此刻穿着劲装皱眉看着前面乱哄哄的人群。好在在他的怒吼下,流民百姓们一个个排起长队,府衙们也能更好打粥。
作为护卫的郑州行一直跟在他身边办事,木修长则负责混迹流民百姓们之间打探一些消息。
知县看他用武力镇压下,流民们不再没有秩序那般横冲直撞,感叹有时候武力也是一个好方式。
“将军,不知您这次待多久。”若是时间太短,怕是也只能平安这几日而已。
武贵妃-宣传风皱眉:“知县大人有话请直说。”
知县是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见他如此直接,他也不矫情,直接说出自己的担忧,武贵妃-宣传风听后眉头皱的更深。
“你说的也是个问题,不过这么多受灾的百姓们,我们也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
知县无奈轻叹:“下官明白,只是您看这事可有更好的法子?”
“容本将军想想。”
知县一听喜出望外,立马恭敬拱手作揖。
“有劳将军了,您看有需要什么帮助,请尽管吩咐我们府衙。”
武贵妃-宣传风默默点头:“好。”
“那下官先下去看看灾民们,您先忙。”
武贵妃-宣传风默默点头。
他抬头看向长长的队伍皱眉:知县大人说的也是一个现实问题,在哪里都不乏弱肉强食,妇女儿童老弱病残都是处于弱势的一方,一个处理不好,怕是会引发大乱。
郑州行皱眉:“侧君,不如问问钦差大人,这事毕竟也跟他有关,且三个人总能抵一个诸葛亮。”
“你说的是,那我们去找一下他。”
郑州行拱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