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王二虎咬了咬牙,心中迅速做出了决定,毕竟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再这样守下去绝对守不住。“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们向南突围!”他大声命令道。“东西北三面都有官军,只有南面可能兵力薄弱。我们冲出去,还有一线生机!”
“可是. . . . . .万一南面有埋伏怎么办?”那名叛军将领犹豫地问道。
“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王二虎怒吼道,“留在这儿只有死路一条!难道你们想等死吗?如果不想死,就跟着我冲出去,杀出一条血路来。”
“是。”
于是,王二虎集结起剩余的兵力,向着南面突围而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冲出去,离开这个鬼地方,继续享受这些日子那醉生梦死的生活。他再也不想回到过去那种贫苦的日子了。
不过徐天爵为了不给他们思考的时间,同时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所以明军在拿下城墙后,便立马向城中心杀去。
在明军的喊杀声中,王二虎带着叛军向着南面拼命逃窜。他们一路狂奔,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然而,等待他们的却是一张早就布置好的天罗地网。
徐虎站在城墙上,看着逃窜的叛军,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想跑?没那么容易!”他转身对身边的甲士们说道:“弟兄们,追!一个都别放过!” 于是,明军如猛虎下山般,向着叛军逃窜的方向追去。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依旧回荡在天际. . . . . .。
不过他也没有忘记徐天爵的吩咐,特地命人去后方给徐天爵传个信,已经成功拿下旧县。
得到消息的徐天爵立马将自己剩下的200亲兵分出一半派进了旧县维持秩序,剩下的100人,他则带去南边围堵叛军主力。
明军如汹涌的潮水般突破了城墙防线,喊杀声震得人耳鼓生疼,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硝烟与血腥气息。
徐虎身着重甲,一马当先,手中的短斧挥舞得虎虎生风,高声吼道:“弟兄们,直捣黄龙,莫要让一个叛贼逃脱!”身后的士兵们群情激奋,齐声响应,那声音仿佛能冲破云霄,他们以排山倒海之势朝着城中心杀去。
一路上,明军遭遇了不同程度的抵抗,但大多数一个冲锋就能结束。一处街角,一伙叛军凭借着临时堆砌的障碍物,负隅顽抗。为首的叛军头目满脸狰狞,挥舞着长刀,声嘶力竭地喊道:“兄弟们,和他们拼了!咱们已经没有退路了,今日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亡!”
“杀啊!”
叛军们纷纷弯弓搭箭,密集的箭矢如雨点般朝着明军射去。
明军的盾牌手迅速反应,他们紧密地靠在一起,手中的盾牌相互交错,组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将箭矢纷纷挡下。“哼,就这点能耐?”
徐虎冷哼一声,他猛地发力,手中短斧用力一挥,竟将飞来的几支箭矢直接砍断。随后,接着他大喝一声,带领着士兵们朝着叛军冲了过去。长枪兵从盾牌的缝隙中探出长枪,如毒蛇吐信般刺向叛军。
“杀!让这些逆贼知道咱们的厉害!”一个长枪兵怒吼着,手中长枪精准地刺穿了一个叛军的胸膛,那叛军瞪大了眼睛,脸上还带着惊恐的神情,缓缓倒下。
在激烈的交锋中,一个年轻的明军士兵被叛军的箭矢射中了手臂,他疼得皱起了眉头,但依然咬牙坚持战斗。“兄弟,你没事吧?”身旁的战友关切地问道。
“没事,一点小伤,不碍事!”年轻士兵咬着牙,撕下一块衣角简单包扎了一下,便又重新投入战斗。
毕竟面前这些人都是军功,每杀一个都有奖赏,他要挣钱给老娘看病,说什么也不可能放过眼前的机会,所以,即便是负伤,他也顾不得自己。
战场上除了这些顽强抵抗的叛军,街道上还有不少零零散散的叛军。他们早已被明军的气势吓得胆战心惊,有的双腿发软,瘫倒在地;有的慌不择路,四处逃窜。
“别杀我,我投降!”一个叛军士兵惊恐地跪在地上,双手抱头,声音颤抖地哀求着。明军士兵们迅速将他控制起来,对于跪地投降的叛军,他们集中看管;对于四散而逃的,能追则追,追不上的便暂时放过。
随着明军的推进,各地的卫所兵也纷纷蜂拥而至。这些卫所兵来自不同的地方,长期以来纪律松散,缺乏管束。
一进城,看到城中的百姓和财物,一些人的贪婪本性便暴露无遗。“兄弟们,这下可发财了,随便拿!”一个满脸横肉的卫所兵搓着双手,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迫不及待地冲向街边的一家店铺。
他一脚踢开店铺的门,将里面的货物肆意翻倒,抓起值钱的东西就往怀里塞。
店铺老板是个年迈的老人,他满脸惊恐,却又鼓起勇气上前阻拦:“军爷,求求您,这都是我养家糊口的东西啊. . . . . .”“去去去,老东西,别挡老子的财路!”
横肉卫所兵不耐烦地一把将老人推倒在地,老人摔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接着便威胁道:“再敢妨碍老子,老子把你当叛军一块处理了,快滚!”
与此同时,在街道的另一头,几个卫所兵围住了一个年轻的女子,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小娘子,跟我们走一趟呗。”女子吓得脸色苍白,拼命挣扎着,却被他们死死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