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离开后,徐絮就来到现代,徐絮迫不及待地开始上网查找兔子玩偶的图片和制作教程。
她惊喜地发现,兔子玩偶的世界竟然如此丰富多彩,各种造型、风格让她眼花缭乱。
徐絮一张张地翻看着图片,最终,她的目光锁定在了一个特别的玩偶上——矢向兔背着元宝单肩包的玩偶。
那款玩偶的设计既有趣又时尚,兔子身体圆润饱满,两只长长的耳朵微微垂下,显得憨态可掬。
而它背着的那个小巧的元宝单肩包,更是为整个玩偶增添了几分趣味和时尚感。
徐絮仔细研究了那款玩偶的外形和尺寸,心中有了明确的规划。
大款兔子玩偶约有两尺四寸高,这样的尺寸既不会显得过于庞大,又能充分展现出玩偶的可爱和细节。
中款玩偶约有一尺五寸高,适合作为桌面装饰或者送给小朋友的礼物。
而小款则只有四寸左右,小巧玲珑,可以挂在钥匙扣上或者作为手机挂饰。
接下来的日子里,徐絮全身心地投入到玩偶的制作中。
她精心挑选了与兔子毛色相衬的布料,那是一种柔软的绒布,摸起来手感极佳,而且颜色鲜艳,不易褪色。
接着,她开始裁剪布料,每一片都按照玩偶的形状和尺寸精确裁剪,不敢有丝毫马虎。
缝制的过程更是考验耐心和手艺。徐絮一针一线地缝制着,每一个针脚都力求平整、均匀。
填充是制作玩偶的重要步骤之一。
徐絮选择了柔软的棉花,这样玩偶摸起来才会更加舒适、有质感。
她小心翼翼地将棉花塞入玩偶的身体和四肢,不断调整着形状和比例,直到玩偶看起来既饱满又不失灵动。
最后,徐絮还为玩偶配上了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和一张微笑的嘴巴,让它看起来更加可爱和亲切。
徐絮打算,等做好这几个玩偶就去找凤姐。
此时,京城往幽州的一路上,尘土飞扬,车轮在石子路上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与马儿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一支庞大的车队在夕阳的余晖中缓缓行进。
车队共有五十四辆大车,车上满载着各式各样的二手家具,从雕花大床到古朴书案,应有尽有。
车轮滚滚,马蹄声声,伴随着镖师们的吆喝,构成了一幅生动的行旅图。
然而,由于木制品沉重,加之道路时有坎坷,车队行进的速度远不及预期,原本预计六七日可达的路程,硬生生拖成了十日,才勉强抵达定州。
夜幕降临,定州的灯火渐渐亮起,街道两旁,商贩的叫卖声、行人的谈笑声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
徐梓祺坐在马车前,双手轻轻搭在膝盖上,目光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望着远处那朦胧的夜色,眼神中却难掩一丝疲惫与忧虑。
“郭镖头,照此速度,我们到幽州还需几日?”徐梓祺的声音略带沙哑,显然连日的奔波让他的嗓子也受到了影响。
郭云峰闻言,勒紧了手中的缰绳,目光锐利地扫视四周后。
沉稳答道:“至少还需三日。这路途遥远,又多是山路,不得不谨慎前行。徐公子,你也别太着急了,咱们既然已经出来了,就安心走好每一步。”
徐梓祺闻言点点头,眉宇间更添几分凝重。他沉默片刻,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终于开口提议:“郭镖头,我看大家伙儿都累了,连日来的奔波让每个人都身心俱疲。不如我们在定州休整一日,让大伙儿好好歇一歇,再行出发如何?”
郭云峰抬头望了望天色,又看了看身后疲惫不堪的镖师们,点了点头:“也好,连日赶路,人马皆疲,正好借此机会调整一下。明日让兄弟们好好睡个懒觉,养足精神,后天我们再继续赶路。”
“况且,定州是个繁华之地,补给物资也方便,对我们而言,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车队在郭云峰的引领下,缓缓停在了一家名为客欢来的客栈门前。
这家客栈,对于常年在外行走江湖的镖师们而言,几乎成了第二个家。
每次路过定州,他们总会选择在这里歇脚。
刘掌柜,一个精明干练的中年男人,闻声迎了出来。他胖墩墩的身材,一脸和煦的笑容。
见到郭云峰等人,立刻热情地招呼起来:“哟,这不是洪邦镖局的郭镖头嘛,今儿这是又接了大单子?”
“瞧这阵仗,真是气势如虹啊。”刘掌柜的言辞中带着几分恭维,几分熟络。
郭云峰哈哈一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豪爽地说:“刘掌柜,客气了。这次确实是个大单子,不过也多亏了兄弟们齐心协力。”
“六个大通铺,外加仓库存放货物,还得麻烦您给安排一下。还有赶紧给我们准备些好酒好菜,兄弟们可都馋坏了。”
刘掌柜连连点头,笑容更加灿烂:“放心放心,一定让各位吃得满意,住得舒心。我这就去安排。”
说完,他转身吩咐店小二去准备房间和饭菜。
郭云峰带着镖师们把货物搬到仓库存放好,又把马匹赶到马厩。
大家回房洗漱干净后,坐在客栈的大堂内,等待着饭菜上桌。
客栈的大堂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徐梓祺坐在角落里,默默地观察着这一切,只见镖师们或坐或站,有的揉着酸痛的肩膀,有的则低声交谈着。
连日的奔波让他们每个人都显得疲惫不堪,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坚韧和不屈。
郭云峰看到徐梓祺单独坐在角落里,刚挪动的脚步顿了顿,朝徐梓祺走去,打破了他的思绪。
这时,刘掌柜端着一壶热茶,亲自走了过来,神色似乎有些凝重。
“郭镖头,你们这趟是准备往哪里去?”刘掌柜边倒茶边问,语气中不经意流露出一丝关切。
郭云峰接过茶杯,轻轻吹了口气,茶香袅袅升起,模糊了他的面容。
喝了一口茶后,他才缓缓地回道:“回郭月县,怎么啦,是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