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木香,与人们的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场面热闹非凡。
午饭后,客人们陆续离开,徐梓青和林峰站在门口,一一送别。
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徐梓青和林峰相视一笑,转身回到店里。店内,只剩下徐梓青、林峰,以及徐家的长辈们。
林峰跟在徐梓青身后,心中不免有些紧张。
这是他第一次正式见徐梓青的家长,虽然之前通过徐梓祺对徐家略有了解,但真正面对时,还是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压力。
他偷偷瞄了一眼徐梓青,只见她从容不迫,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似乎一点也不紧张。
这给了他一些勇气,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
徐梓青停下脚步,转过身,对着徐家的长辈们说道:“爷爷,奶奶,爸、妈,这是林峰,我男朋友。”
林峰连忙上前,恭敬地行礼:“徐爷爷,徐奶奶,叔叔,阿姨好。”
他的眼神中既有对长辈的尊敬,也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徐家的长辈们显然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了,脸上露出了惊讶而又好奇的表情。
徐爷爷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林峰,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徐奶奶则是一脸慈祥,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审视,但更多的是对孙女的疼爱和信任。
徐建军眉头微蹙,似乎在迅速评估着眼前这个年轻人。
而陈小芬,则是双手交叠放在胸前,眼神里既有惊喜也有几分担忧。
“哎呀,小青啊,你这保密工作做得可真好。”徐奶奶率先打破了沉默。
她笑眯眯地走向林峰,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小伙子长得真俊,快跟奶奶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林峰被徐奶奶的亲切所感染,紧张的情绪稍微缓解了一些:“其实,我们是在一次交通事故中重新认识的。”
“那天,小青开着梓祺的车不小心追尾了我的车,结果在处理事故的时候,我听到了小青给梓祺打电话,才发现她是我好兄弟梓祺的妹妹。”
徐爷爷闻言,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几分赞许:“你这丫头,真是缘分天定啊。没想到一次小小的交通事故,竟然让你们两个认识了。”
徐建军拍了拍林峰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既然你是梓祺的朋友,又和梓青走到了一起,那就好好相处。”
林峰认真地点了点头:“叔叔阿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梓青的,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
徐母陈小芬在一旁笑着插话:“好了,好了,别站着说话了,都坐下来吧。林峰,你尝尝阿姨泡的茶,看看合不合口味。”
众人围坐在茶桌旁,气氛渐渐变得轻松起来。
徐梓青给每个人倒上茶,然后坐到了林峰身边,悄悄地在他耳边说:“别紧张,他们都很喜欢你。”
林峰笑了笑,心中的紧张感确实减轻了不少。
他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然后赞叹道:“阿姨泡的茶真好喝,口感醇厚,回味悠长。”
徐母闻言,笑得合不拢嘴:“好喝就多喝点,以后常来家里喝。”
徐建军坐在一旁,虽然没怎么说话,但从他逐渐放松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对林峰的第一印象还算不错。
而陈小芬,则是拉着林峰的手,细细询问起他的家庭情况、工作以及未来的打算,那份母性的关怀溢于言表。
林峰一一耐心回答,他的真诚与谦逊让徐家人感到安心。随着交谈的深入,原本略显尴尬的气氛逐渐变得温馨而融洽。
聊着聊着,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了。
徐奶奶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说道:“哎呀,都这么晚了,小青,你几点关门的?”
徐梓青闻言,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显示已经快六点了。
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说道:“现在就可以关门,这么晚了也不会有什么客人。”
“那就关门吧,我们去吃饭。”徐爷爷也跟着站起身。
陈小芬收起茶具,拿去后院洗干净。徐父徐建军则和林峰一起帮着收拾东西。
他一边整理着桌椅,一边和林峰聊着天。他发现林峰不仅长得帅气,而且言谈举止都很有教养。
十分钟后,一行人向附近的餐厅走去。
餐厅离茶馆不远,步行几分钟就到了。他们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窗外的夜景尽收眼底。
在餐厅里,他们点了一桌丰盛的饭菜。有鱼有肉,有菜有汤,还有徐梓青最爱吃的红烧肉。
徐奶奶不停地给林峰夹菜,笑着说道:“多吃点,林峰,看你瘦的。这红烧肉是小青的最爱,你也尝尝看。”
林峰笑着回应道:“谢谢奶奶,我会多吃的。”
林峰笑着接过徐奶奶夹来的红烧肉,咬了一口,赞道:“真好吃,谢谢奶奶。”
他转头看向徐梓青,发现她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也跟着回了个笑容。
五月初十,天边的晨曦刚刚泛起鱼肚白,京城御街上的刘府酒楼外已是热闹非凡,人声鼎沸,宛如一锅即将沸腾的开水。
队伍如长龙般蜿蜒,从酒楼门口一直延伸到街角,甚至拐了几个弯。
各大名门贵族,无论是年长的老爷夫人,还是年轻的公子小姐,都派遣了家中的小厮,更有甚者亲自出马,只为抢购那传说中的罗娑斯国红酒。
酒楼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竹筐,每个竹筐里放了四桶红酒,靠近酒楼柜台的地方则堆着装酒杯的木匣子。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香,令人陶醉。
徐梓祺被请来做技术顾问,刘福希望他能把品酒的那一套在酒楼里再来一遍。
他站在酒楼门口,望着眼前这一幕,眉宇间透露出一丝不解和惊讶。
他从未想过,红酒能引起如此大的轰动,这红酒真有如此大的魅力吗?还是说,这只是人们追求新奇、崇尚外国货的一种心理作祟?
一旁的刘福,刘府的大总管,也是忙得不可开交,他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