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钰见众人都走了,他拎起三人,施展轻功就把人带到了上空,吓的三个人惊慌失措。
刘二麻子惊呼,“公子,啊…,你要干嘛?啊………你不是要带我们去官府见官吗?”。
阿飞虽然叫阿飞,但是他恐高啊,他紧闭着眼睛不敢往下瞧上一眼,“苏公子,你还是拖着我们走吧,我恐高啊,啊……啊……”。
就在苏钰身形如电般快速掠过一个又一个地方时,一直被他拎着的彪三心中的恐惧终于到达了顶点。
只见彪三满脸惊恐之色,声音颤抖地喊道:“苏公子,您可千万手下留情啊,千万别失手将我们给摔下去了,我也知道自己这身子骨确实有些分量......啊啊啊......”
然而此时的苏钰却是心想,“嘿,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啊”,想到此处,苏钰不禁微微眯起双眼,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神色。
紧接着,只见苏钰抬起左手随意地抠了抠耳朵,似乎对耳边那三人喋喋不休的吵闹声感到十分厌烦。
他眉头微皱,不耐烦地呵斥道:“都给我闭嘴,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你们作了恶,难道还妄想如此轻易就能逃脱惩罚不成?”
话未落音,苏钰已然带着他们飞至了一片广袤无垠的森林,这片森林阴森幽静,四周空无一人,显然不会有人前来打扰到他即将要施行的计划。
苏钰望着这荒无人烟的景象,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心中暗喜:“嗯,此地甚好”。
他的嘴角微扬,勾勒出一抹坏笑,在那三个被他拎在半空中的地痞流氓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苏钰便毫不犹豫地松开了手。
刹那间,只听得三声凄厉至极的尖叫响彻云霄,“啊......”。
“啊...啊...爹啊...”。
“啊,救命啊...” 。
然而,这三道充满恐惧的呼救声很快就消失在了茫茫林海之中,只惊起了一波鸟群。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刘二麻子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啊!好痛啊,呸呸”,他忍不住痛呼出声,嘴里塞满了泥土。
此刻的他,仿佛全身的骨头都像被人生生拆开了一般,剧痛难忍,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然而,这还没完,紧接着,又是一具身体如陨石般狠狠地砸落在他的背上。
这一下,直接让刘二麻子又猛地吃进了一大口土,他慌忙“呸”地用力吐出,但没想到竟连带着一口鲜血也混合着泥土一起喷涌而出。
“阿飞,你……你快给我下来,你是不是想砸死我啊?”,刘二麻子愤怒地吼道。
可是,阿飞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呢,“砰砰砰”一连串的声响传来,又有一具颇为沉重的躯体压了上来。
“啊啊!”
“啊啊啊!”
刘二麻子和阿飞同时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刘二麻子只觉得自己的肋骨恐怕都已经被压断了,那种钻心刺骨的疼痛几乎让他昏厥过去,而阿飞则是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座大山压住了一样,完全喘不过气来,只能拼命地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那稀薄的空气。
刘二麻子艰难地伸出一只颤抖不已的手,缓缓地抹去满脸沾满的泥土,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带给他难以言喻的痛苦。
“你们……你们快点下去吧,真的要……要压死我了……”。
彪三也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尽管如此,由于有身下的两个人充当了人肉垫子,再加上他自己浑身都是厚实的肥肉,所以所受的伤势相比之下并没有那么严重。
听到下方传来的哀求,他乖乖地向一旁挪动着身体。
两人方才在沉重的压力下缓过一口气来,他们大口的喘着粗气,呼吸着难得的新鲜的空气。
就在这时,三人头顶上方突然出现了一道阴影。
只见苏钰头戴玉冠,身着一袭白衣长衫,身姿笔挺地稳稳站立在一片翠绿的树叶之上。
微风轻轻拂过,吹动他的衣袂,宛如仙人下凡一般。
若是此时恰好有人路过此地,定然会用“积石有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来形容他。
然而,对于身处下方的那三个人来说,眼前的苏钰却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一般可怕。
刚刚那一记猛力抛掷,手法精准到令人发指,不仅没有直接取走他们的性命,还让他们身负重伤,躺在地上无法动弹分毫。
只见苏钰轻展双臂,身形如同一只轻盈的飞鸟般直直地俯冲而下,落地之后,他动作利落地抽出腰间那把闪烁着寒光的软剑,刹那间,剑光一闪,锋利的剑尖已经准确无误地指向了刘二麻子的脖颈处。
原来,早在一开始,苏钰便已洞察出这三个人当中以那个长着一副尖嘴猴腮模样的刘二麻子为首。
他目光冰冷地盯着对方,口中冷冷问道:“你们之中,究竟是谁侮辱了陶娘子?”。
刘二麻子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脸上挤出一丝谄媚又带着几分尴尬的笑容,讪讪说道:“哎呀呀,苏公子,咱们也就是跟那陶娘子随口开了几句玩笑话罢了,哪能算得上是侮辱她呢?”,说这话时,他的眼神闪烁不定,不敢与苏钰对视。
一旁的阿飞和彪三见状,忙不迭地点头附和道:“对对对,苏公子,咱老大说得没错啊,就是想帮陶娘子搬搬醋缸而已,真没别的意思啦”,两人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挠着头,显得有些心虚。
然而,苏钰听了这番话后,却是差点被气笑了。
他看着这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厉声道:“玩笑话?你们所谓的玩笑话居然能逼得一个女子走投无路,不惜自焚其身,连自己年幼的女儿都顾不上了,你们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说到这里,苏钰手中的长剑往前轻轻一送,锋利的剑尖瞬间划破了刘二麻子脖颈处的皮肤。
一阵细微的刺痛传来,刘二麻子顿时吓得脸色惨白,浑身颤抖不止。
他只觉得脖子上凉飕飕的,仿佛要见到黑白无常了,由于过度恐惧,他竟然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身下不由自主地尿湿了一大片,刹那间,一股浓烈刺鼻的尿骚味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