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竹好人做到底,将查到的魏昊相关信息全都发了出去。
魏母遮掩得挺好,一直没有暴露魏昊不学无术的本性,本来一直给他建人设。
魏昊就是个妈宝男,如果没有他的母亲帮助,根本就无法坐稳总经理的位置。
没事,一天到晚的装作霸道总裁,在外面装逼。
要知道真正的总裁可是很忙的。
哪里像他那样天天不干正事,不是谈恋爱,就是在谈恋爱的路上。
还有他跟陈芊芊的包养协议,也一同发了过去。
这可就是一个大炸弹,本来在原书中隐藏的挺好。
直到,魏昊在未婚妻的帮助下站稳了脚跟,拿到了魏家的实权,确定了继承人身份。
结果就卸磨杀驴,偷偷地陷害未婚妻一家,害得他们一家都要破产。
而且在未来岳父岳母的车上弄了手脚,害得他们一家子出车祸去世了。
这一家子就是实打实的大宛种。
魏昊就是实打实的白眼狼,靠着他们一家子度过难关,还得到继承人的身份。
魏昊心中却怨恨起了他们,觉得他们一家子仗势欺人,不愿意解除婚姻,反而用势强迫他。
还真是端起碗来吃饭,放下碗就骂娘。
苏玉竹跟叶风达成了暂时协议,两人都非常满意。
叶风看着这些资料,有些难以置信。
这个魏昊是不是有些脑残,他一直将魏昊当成最大的竞争对手,结果却发现他就是一个草包。
明明已经有了婚约,却还在外面找了个小三,他就不担心未婚妻那边发现了,收拾不了残局,退婚吗?
叶风站在阳台上,感受着微微拂过来的风,强行压抑着心中的激动,然后脸上渐渐的冷静了下来。
他握着资料的手微微捏紧,脑海中快速地闪过了一个念头。
看来,他得乐于助人一番。
叶风抽中了一张名片,这是魏昊未婚妻的联系方式,之前偶然得到的。
但是他却不能直接送过去,否则很容易暴露他的身份。
叶风脑瓜子一转,突然间想到了一个更好的方法。
叶风匿名打电话给一个狗仔,然后将这个协议还有魏昊的亲密照片透露了出去。
果然狗仔办事效率高,这些东西一下子就上了新闻的头条。
魏昊可是魏家的继承人,一直都是众人眼中的钻石王老五。
没想到玩得那么花,在外面偷偷地包养了女人,还签订了所谓的协议。
要知道豪门少爷大部分在有婚约之后,一般都会收敛一些,等将人娶进门之后,再怎么玩都可以。
现在却直接上了头条,那些照片简直就是不忍直视,玩得也太花了。
这一系列的艳照门直接让魏家毁了大半。
果然是一脉相传,外界纷纷议论,花花公子的儿子,哪里会收心养性,原来一直藏着呢。
魏家发现了之后,匆匆忙忙地想要强势压下来,却已经是太迟了。
魏家
“我不是让你收敛一些吗?”
魏母大发雷霆,家里的花瓶摔得满地都是碎片,大声的怒吼:“陈家刚刚打电话过来,说这门婚事不太合适,打算退婚。”
下人们一声不吭的躲在一旁。
平时不可一世的魏昊,站在旁边跟个鹌鹑一样。
魏昊满脸羞愤的说:“到底是谁出卖了我?”
到如今都搞不清楚重点。
魏昊自认为自己隐藏的很好,肯定是有人出卖了他,否则怎么会暴露出去。
魏母此时没有豪门贵妇的风范,她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眼神中喷射着火焰,一脸严肃的说:“现在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陈家要退婚。”
魏昊一向骄傲,他可不相信陈家愿意退婚。
魏昊不屑的说:“不过是在欲擒故纵罢了。”
他本来就不喜欢所谓的未婚妻,要不是对方死命的纠缠,根本就不会定下这门婚约。
魏母看着魏昊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模样,忍不住更加生气了。
“你到现在还那么天真,你如今可是折了陈家的面子,你一会儿就去陈家道歉,必须将陈琴哄回来。”
魏昊不愿意的撇了撇嘴,眼神中怨怼都要溢出来了,不满的说道:“我根本就不喜欢那个刁蛮的女人。”
“陈琴家世好、学历好,样样都优秀,哪里比不上,你看上的那个小白花。”
“妈,我是你的儿子,你干嘛非得逼我娶个不喜欢的女人。”
魏母眼神中闪过狠辣,隔着1米远都能感受到那种透彻的寒意,冷冷的说:“你是魏家的继承人,必须得娶个能帮衬你的人,否则,魏家的财产迟早要被外面的私生子给夺去了。”
魏母都将这些道理掰开了跟他讲,结果魏昊仍然自视甚高,仍然不将外面的私生子放在眼里。
“我可是魏家的继承人,谁都比不上我,我想要娶谁就娶谁。”
魏昊一贯任性不听教,要是他愿意乖乖听话,就不会是像现在这个样子。
魏母眼神充满了攻击性,略带强势的说:“你必须得娶陈琴,否则你就别认我这个妈。”
听到魏母略带强势的话,魏昊就更加的叛逆。
魏昊怒火中烧的说:“不可能。”
魏母感觉脑袋一阵阵刺痛传了过来,心中压抑不住的怒火。
“你……你必须得听我的。”
魏母见魏昊不听教,她直接扇了魏昊一个耳光。
“不娶,我就是不娶。”
魏昊一向骄纵,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直接满眼愤恨的看了一眼魏母,然后直接掉头离家出走。
魏母看着愤恨离开家里的魏昊,心中更是恼怒。
“我都是为了他着想。”
魏母坐在沙发上整个人泄了气,对着这个不孝子满心的失望。
只是这门婚事至关重要,绝对不能这样失去。
否则那个老头子一定会直接将私生子带到公司。
魏家的财产是他们母子的,谁都不能夺走。
魏母询问管家:“把那个陈芊芊资料交过来。”
“是。”
魏母看着陈芊芊的资料,在看到照片的第一眼,就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她嘀嘀咕咕的说:“总感觉这个女人像是在哪里见过?”
魏母早就将苏玉竹抛到了九霄云外,更是忘记了她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