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这座宏伟壮丽却又隐藏着无数秘密与纷争的古老城池,仿若一座巨大的舞台,各方势力在此明争暗斗,而此时,在其看似平静的表象之下,实则暗潮汹涌,恰似平静的海面下潜藏着汹涌的漩涡,一场惊心动魄、关乎生死存亡与正义公道的较量,正在无声无息却又紧锣密鼓地悄然展开。
那阴险狡诈的张钟新与心怀叵测的卫光狼狈为奸,仿若两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不断地在皇帝那尊贵威严的耳边进谗言。他们口中吐出的话语,恰似一支支淬满毒液的毒箭,每一句都精准无误地指向建文遗孤,妄图以花言巧语蛊惑皇帝,劝说其痛下杀手。
他们极尽巧言令色之能事,将各种凭空捏造、无中生有的莫须有罪名,如层层叠叠的乌云一般,强加于建文遗孤那无辜的身上。在他们的蛊惑之下,朝中不少不明真相、被其表象所迷惑的大臣,也如被操纵的木偶一般,纷纷盲目附和。
皇帝端坐在那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的龙椅之上,眉头紧紧锁成一个川字,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无尽的忧虑与纠结。他的内心犹如被狂风肆虐的海面,陷入了深深的左右为难之中。一方面,他凭借着自己多年的政治经验与敏锐洞察力,深知张钟新等人所言或许充斥着不实之处,背后或许隐藏着不可告人的阴谋诡计;可另一方面,面对朝堂之上众多大臣那联名施压的汹汹来势,又出于维护朝廷大局稳定、平衡各方势力的艰难考虑,在经历了无数次内心的挣扎与权衡利弊之后,无奈之下,只好沉重地下达了处死建文遗孤的命令。那道命令,仿佛一道晴天霹雳,瞬间打破了原本微妙的平衡,也拉开了这场激烈对抗的序幕。
文帮作为江湖中一股神秘而又强大的势力,其眼线遍布京城的大街小巷,犹如一张无形却又无处不在的大网,消息自然极为灵通。他们很快便接到了这一可靠的消息,仿若惊闻一声紧急的号角,文帮上下顿时警觉起来。钱亦可与常相随二人得知此事后,心急如焚,仿若热锅上的蚂蚁。他们深知此事关乎重大,不仅关乎建文遗孤的生死命运,更关乎整个江湖的正义与公道,甚至可能影响到朝廷与江湖之间那微妙的平衡关系。于是,二人毫不犹豫,当即决定一同匆匆赶来京城,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信念,那就是必须尽快找到太平,共同商量出一个周全的应对之策,阻止这场冤案的发生。
无巧不成书,就在他们马不停蹄地抵达京城之时,老丈人哈通天也满脸愁容、脚步沉重地登门拜访。哈通天平日里虽与太平时有斗嘴拌舌,但此刻他的脸上却不见往日的诙谐与傲娇,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忧虑与无奈。
“哟,这可是稀客啊,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太平看到哈通天,故意阴阳怪气地说道,嘴角虽带着一丝调侃的笑意,但心中却也在暗自揣测着他的来意,隐隐觉得或许与近日京城的风云变幻有关。
哈通天这会也顾不上和太平斗嘴,他的内心被痛苦与愤怒填满,犹如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顿时老泪纵横,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将张钟新是如何百般欺负他的事情,如竹筒倒豆子一般,一股脑地全部倾诉了出来。从那可恶的马敬兵精心设下的骗局,让他在众人面前丢尽颜面,到后来那帮地痞无赖如恶狼般的骚扰,搞得他家宅不宁、生意一落千丈,他说得声泪俱下,好不凄惨。那模样,仿佛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在向亲人哭诉着自己的遭遇。
太平本就对张钟新心怀新仇旧恨,犹如一颗被压抑许久的炸弹,如今听到哈通天的遭遇,更是怒火中烧。他那原本随意垂放在两侧的双拳,不自觉地紧紧握住,微微颤抖,仿佛在积蓄着无穷的力量。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那火花好似能将一切焚烧殆尽。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张钟新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惨重的代价,让他品尝到自己种下的恶果,为建文遗孤讨回公道,为哈家洗清耻辱。
“好他个小太监,打狗还要看主人,岳父大人你放心,这事我接了,看我不整死他!” 太平恶狠狠地说道,那声音中带着冰冷的杀意,仿佛从地狱传来的宣判。
哈通天听完,起初还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与愤怒之中,半晌才反应过来太平话语中的调侃之意。“好啊!你敢骂老夫是狗,我看你是……”他顿时瞪大了眼睛,脸上的悲伤瞬间被愤怒取代,抬手便要揍太平。
太平见状,心中暗叫不好,连忙如灵活的猴子一般,赶紧跑开。哈通天在后面佯装追打,口中还不停地骂骂咧咧,太平则一边跑一边笑着求饶,一番打闹后,两人的情绪也稍稍缓和了一些。
此时,太平正愁着该安排谁去执行对付张钟新的计划,就在这关键时刻,李玉书与四大书童恰好赶来了。这一下,帮手全都主动送上门来了,仿若上天眷顾,可谓是天赐良机。太平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后沉思片刻,脑海中犹如一台飞速运转的机器,迅速闪过无数念头,很快便想出了一条堪称绝妙的计策。
李玉书与四大书童在一旁静静听候吩咐,他们身姿挺拔,眼神坚定,犹如等待出征的勇士。太平面色凝重地说道:“皇帝的命令下达,必定会由传令兵往下面转达,你们就负责在半路上守株待兔,出来一个传令兵就给我抓一个,无论如何,就是不能让那处死的命令顺利传达下去。这是阻止这场冤案的关键第一步,务必小心谨慎,不可有丝毫差错。” 李玉书等人纷纷点头,他们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然,仿佛在向太平立下无声的军令状。
“亦可,常大哥,你们二人就守在张钟新的住处附近,只要他一露头,就给我往死里招呼。不求立刻杀了他,我要的是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好好地折磨折磨他,让他尝尝自己种下的恶果。让他在无尽的痛苦与恐惧中挣扎,为他的恶行付出惨痛的代价。”太平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那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钱亦可听后,心中虽有些疑惑,但还是问道:“太平,为啥不直接杀了他,一了百了?这样岂不是更加干脆利落?”
太平冷冷一笑,那笑容中没有丝毫的温度,仿若寒冬腊月的凛冽寒风。说道:“不不不,这样让他轻易死去,实在是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在无尽的痛苦与恐惧中挣扎,让他的心灵被悔恨与绝望填满,让他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不可饶恕。好好折折磨磨他,最后再杀了他,方能解我心头之恨,方能还世间一个公道。”
说罢,太平转身走向屋内,不一会儿,便拿出了他在岛上精心研制的一些新奇工具。他拿起一张看似普通却暗藏玄机的符纸,得意地介绍道:“这是我研制的听话符,只要将它贴在人的身上,就能在一定程度上控制那人的行动,让其听从我们的指令。这可是我花费了无数心血才研制出来的,关键时刻定能派上大用场。”
接着,他又拿起一把特制的点火枪,轻轻抚摸着枪身,说道:“这把点火枪,可不是普通的火器,它的射程更远,威力更大,其制作工艺极为复杂,采用了特殊的材料与设计,能够在远距离对敌人造成巨大的威慑与伤害,关键时刻能成为我们的得力武器。”
随后,他拿起一个小巧精致的风车,放在嘴边轻轻一吹,风车快速转动起来,瞬间,里面便飘出阵阵刺鼻的辣椒面味道,“这小风车里面灌满了辣椒面,若是朝着敌人一吹,那辛辣刺鼻的味道会瞬间侵入敌人的鼻腔、眼睛,让他们涕泪横流,呼吸困难,失去反抗之力,任我们摆布。”
最后,他指着一个小型投石器,“这小型投石器便于携带,操作简单,可以将石块等物准确地投射出去,其设计巧妙,能够根据不同的距离与目标进行调整,给敌人造成不小的威慑,是我们出奇制胜的法宝之一。”众人看着这些新奇的玩意儿,心中既感到新奇又对接下来的行动充满了信心,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在前方闪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