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俩人随便在一家小馆子里吃了一顿,打算晚上再吃点好的。
吃完了,还是去昨晚的酒店开房,这次俩人拿着结婚证去的,终于可以住一个了。
前台姐姐惊讶:“哟,为了能住一间房两位特意去领了个证啊,恭喜恭喜。”
这话说的,林鹿是不知道怎么接了。
宋忱倒是个脸皮厚的,就是再一次忘记买喜糖了,只能干巴巴对人家说一声谢谢。
实在是这事婚媳妇还不想公开,所以他不能做得太明显了,也不能随身带着喜糖。
到了房间,林鹿才后知后觉到什么,宋忱订的是大床房!
“我们要睡一张床吗?”
宋忱笑得桀骜不驯:“林鹿鹿,需要我给你解释一下夫妻是什么意思吗?”
林鹿只想着跟他结婚领证,没深想结婚后的事,比如夫妻义务啥的……
揪着衣服下摆:“我现在还在上学,近几年内也没打算生孩子。”她觉得自己都还是孩子。
“宋忱对于生孩子也没那么急切,主要是现在也不想给谁当爹。
但是!夫妻间的事是必不可少的,他都已经二十好几了,现在还是个处男,都被队友嘲笑了。
“放心,不让你生孩子。”
“小哥是不是在这边买房了?”
林鹿昂起下巴:“对啊,昨晚跟姐姐求婚,他没跟你说吗?”
宋忱点头:“说了,明年我们也在这边买一套房。”
宋忱订的这家酒店也算比较高档,灯光柔和温暖,墙面上点缀着暖色调的装饰画,地毯柔软舒适。
林鹿:“你有钱吗,你知道在这边买一套房子多贵吗?”
宋忱打手一甩:“别的没有,这些年倒是攒了些老婆本。放心,大的买不起,小的可以买一套的,就写你的名字好不好。”
林鹿摇头,神色认真:“不要。”
她又不是贪图宋忱房子才跟他结婚。
宋忱下巴搁在林鹿的肩膀上,像以前一般撒娇:“可是我就想买给你啊,林鹿鹿,我真的好爱你啊,这几年我每天晚上都梦到了你,想你想到心脏痛。”
林鹿任由他搂着自己的腰,扭了扭:“你想我,每次写回来的信只有一句话?好几个月才写一封。”
宋忱蔫巴:“你要体谅我训练艰苦啊,能写那么一句话还是我努力训练争取来的,你都不知道在那边的信有多难寄出来。我每次好不容易有半天的休假,就起得早早的,排在第一个,等着里面的人上班。”
林鹿光滑细嫩小手附在他的粗粝手背上面,有些心疼,“你立功那次是不是受伤了,我梦见你全身都是血。”
说起来还有些心悸。
宋忱装傻,拉着她坐在床上:“哪次?我立了很多次功,有点不记得了,但是没有哪次流血啊,我都是稳稳当当地立功的。”
林鹿感受到有一个东西在蓬勃发展,掰开他的手,想站起来,脸上红云似火。
“你干嘛?”宋忱拉着不让走。
林鹿吞吞吐吐:“我想透透气。”
宋忱:“屋里很闷嘛?”
林鹿支支吾吾,不太好意思。
“你好烦啊。”
宋忱其实也意识到了,若无其事地把扎进裤子里的衣服扯出来盖住下面,丢下一句:“我去个卫生间。”就匆匆忙忙地跑了。
林鹿攸地笑了,看着紧闭的浴室门,笑得在床上打滚。
她看见宋忱脸红了,跟番茄一样的颜色,冲着那边关心一句:“宋忱,你还好吧。”
里面只听得见哗哗的流水声,没有宋忱的回答。
不过林鹿也是真心感觉到疲倦,还是睡觉要紧。
迷糊间,一双大手缠上了自己的腰,林鹿叽咕不知道说了什么,又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外面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伸手不见五指,而她的身体在一具温暖如火炉的怀抱里。
“你怎么上来了。”宋忱早就醒了,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她。
“困了就上来了。”林鹿思起睡前发生的事,又问了一句:“你还好吧。”
刚才的疼痛已经淡去,不过晚上可以补回来,宋忱:“不好,十分不好。”
林鹿对异性的身体不是很了解,对于他们的个别器官更是只在教科书上学过,也没什么能够实践的机会,单纯的像张白纸。
“那要怎么办?”
宋忱:“要不你帮我揉揉?”
咦?
林鹿缩着身体,离他一寸远。
“流氓。”
宋忱委屈脸:“我怎么就流氓了,我们不是合法夫妻吗。”
林鹿像是怕被他缠上:“我要起床了,你还不起吗,不是说要请小哥他们吃饭吗。”
宋忱:“没良心。”
话里幽怨味道满满。
林鹿:“晚上再说吧,我现在都饿了。”
既然跟他结了婚,确实要履行一下夫妻义务。
宋忱瞳孔亮了起来:“你说的啊。”
林鹿:“嗯哼。”
十一月份的京都很冷,前几天还下了雪,俩人出门时,刮起了大风,林鹿的帽子差点被风吹走了,宋忱大掌牢牢地按在她的脑袋上。
林鹿提议:“我们坐车去吧。”
旁边就有一个公交车站。
到达林诚家,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林鹿有一把这边的钥匙,想着哥哥姐姐应该在家,就就直接敲门了。
“你们来啦。”叶芊妤的笑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