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倒是让诸葛伯伯费心了。”
马秉小白牙一呲,没把诸葛瑾的威胁放在心上。
便宜老爹还不好应付?随便编个理由搪塞过去就好了,唯独自己母亲那关倒是难过。
藤条沾水,非常人所能受!必定是血肉横飞啊!
思到此处,马秉身体骤感一阵寒意,身子不由得起了鸡皮疙瘩,仿佛是回忆勾起了前身身体的肌肉记忆。
“哼!”
诸葛瑾冷哼一声打断了马秉的思绪,他将手中茶盏啪地一声砸在案台之上以表不满。
随后,诸葛瑾问出心中疑惑:“小子,你此次偷跑出来,云长、孝直知否?”
“你不在川中好好随二人学习,偷跑到我江东,又有何谋?”诸葛瑾极为纳闷马秉为何千里迢迢跟在自己身后跑到江东。
“还有!你救下子明又意欲何为?”
马秉看着面前驴脸的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的疑问三连,淡淡一笑,反问道:
“‘偷’?”
“何来‘偷’字一说?我明明是光明正大的骑着马走大道,随后又被陆伯伯请到公安做客的!”
诸葛瑾闻言,被马秉这一番理直气壮的操作噎住,驴脸上写满了无语。
“至于到江东,是师父知我学业繁忙,特意让我来游山玩水的!”
说着,马秉面上突转一副大受伤害的模样,右手捂着胸口,捶胸顿足道:“诸葛伯伯,我一个十五岁还未加冠的娃娃,能谋划什么呢?”
“您这副如此提防的模样,实在是让侄儿心中好不难过啊!”
“……”
诸葛瑾心知肚明眼前这张人畜无害的脸诓了自己不知道多少次,他早就免疫了马秉这般姿态,只是淡淡地望着他表演,没有接话。
马秉自顾自演了半天,话在空中,半会没有落地,自知戏难一人独唱,旋即尴尬笑笑。
接着,他满口胡诹道:“至于救吕大都督,乃是天意所致,侄儿恰巧所学与大都督病情相似。”
“正所谓‘上天有好生之德,大地有载物之厚,君子有成人之美’,侄儿虽非医者,但总不能见死不救吧!这有违侄儿心中的‘道义’二字!”
马秉一副大义凛然又捎带着三分得意的模样,面上就差写着,‘快谢谢我!’。
诸葛瑾一路奔波,半口气都未曾停歇地赶到公安城,面见完孙权后又马不停蹄地直奔马秉歇脚处,心中火气大得很,往日他到还有心情配合马秉演一番,但今日他却懒得应半分。
他抬手捻须,毫不客气地戳破马秉的话道:“小子!若我没记错,当初子明病倒就是因在临沮被你气得!”
“……???”
马秉一脸错愕,不可置信地望着诸葛瑾,道:“诸葛伯伯,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当初在临沮议和,可不只单单是我一人,明明我们一起干得!你怎么还把黑锅都扣在我一个人身上?”
“这么大的锅,我可背不动!不然传出去,我还怎么在江东混?”马秉一脸无辜地回怼道。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