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师连连点头,表示一定会吸取教训,今后会更加注意课堂上的安全事项。
其实,宁校长心里很清楚,像这种技能课,学生们偶尔受点小伤也是在所难免的。毕竟孩子们在学习新技能的过程中,难免会遇到一些困难和挑战,如果不经历一点挫折和磨难,又怎么能够成长呢?但是,作为学校的领导,他必须对每一个学生的安全负责。
想到这里,宁校长轻轻拍了拍赵老师的肩膀,说:“我知道你们当老师的也不容易,既要传授知识,又要保证学生的安全。不过,只要我们多用心、多留意,一定能把工作做得更好。希望咱们一起努力,让孩子们在健康安全的环境中快乐地学习和成长。”说完,宁校长转身进了教室又关心慰问了易嘉乐一番,这才走了。
等老师们都走了,这课也下了。
同学们大部分跟易嘉乐关系都还挺好的,所以下课时大家背着书包都过来,真诚的关心易嘉乐一番。
易嘉乐手指受伤了,霍生也不放心易嘉乐自己骑车。
所以霍生就询问过来关心易嘉乐的同学们,有谁跟他们顺路,并且会骑自行车的,麻烦帮忙骑一辆自行车回去。
林业义不容辞的站出来道:“我家离你家那边是顺路的,不过还有段路。我会骑自行车。”
同学们一听有自行车骑,那不管顺不顺路,都得凑热闹,最后班长又带着两个同学,他们仨骑霍生那辆二八大杠,而霍生带着易嘉乐骑着小粉。
等回到四合院,林业还有另两个同学帮忙把自行车推到院子里,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一大妈走出来看到女儿的手,大惊失色,立马焦急关心地问道:“团子,你这手是怎么了?”
易嘉乐扁了扁嘴,眼眶渐渐泛红,泪水在她那明亮的眼眸里打转,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她一边抽泣着,一边哽咽地说道:“今天上木工课的时候,我正拿着刨子认真地刨木头呢,可谁知一个不小心,一根小小的木刺就猛地戳进我的手里啦!”
站在一旁的一大妈见状,心中一阵揪疼,赶忙伸出手轻柔地擦拭掉女儿脸颊上滚落的泪珠。她轻轻地拉起女儿的小手,仔细端详着,只见那只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看样子应该是已经去过医院包扎处理过了。
一大妈满脸忧虑地问道:“乖宝贝儿,医生到底是怎么说的呀?”
易嘉乐抽噎得愈发厉害起来,断断续续地回答道:“医……医生说没啥大问题,不过就是需要每天都到医院去换一下药才行。”说完,她又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和委屈都通过哭声宣泄出来。
其实易嘉乐心里也明白自己不该这么脆弱、这么没出息,可是当她一接触到自家妈妈那充满温柔与关切的目光时,心底的那份委屈便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再也无法抑制住汹涌澎湃的泪水。
一大妈看着哭得如此伤心的闺女,更是心疼不已。她毫不犹豫地张开双臂,将易嘉乐紧紧地拥入怀中,并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嘴里还轻声细语地哄着:“不哭不哭啊,我的小宝贝最勇敢啦!这点小伤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哟~”
一直低头不语的霍生这时终于抬起头来,他满脸愧疚之色,声音低若蚊蝇地道:“一大妈,真是对不起您呐!都怪我没有照看好团子,才让她受了这样的苦……”
一大妈转头看向霍生,脸上露出一抹宽慰的笑容,语气格外温柔地安慰道:“生子啊,这事儿可不怪你哟!你别往心里去哈,毕竟意外这种事情谁能预料得到呢?咱们只要以后多加小心就行了。”
易嘉乐哭了一小会儿,被妈妈哄着,就没那么伤心了,瞬间就觉得手也没那么疼了。
易嘉乐抹了抹眼泪,不好意思的退出,妈妈的怀抱,对着霍生道:“霍生,又不关你的事,你道歉干嘛?明明是我自己不小心。”
霍生动了一下嘴,却也不知道说什么。
易嘉乐看着沉默寡言只呆呆望着自己的霍生,那眼里似乎有许多话想说,但却说不出口的样子。
心中实在是疑惑,但随即妈妈说去百货大楼给自己买了双新的小皮鞋,易嘉乐又迫不及待兴高采烈的跑到屋子里去试鞋了。
霍生静静地站在门口,目光温柔地落在屋子中央那个正兴高采烈试穿着新鞋的身影——易嘉乐身上。她那灵动的眼眸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嘴角上扬成一个迷人的弧度,仿佛整个世界都因她而变得明亮起来。
望着眼前这个天真烂漫、充满活力的女孩,霍生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他默默地想着:“团子啊,你可知道,你对于我来说究竟有多么重要?每当看到你受到哪怕一丝一毫的伤害,我的心都会如同被千万根细针同时扎刺一般疼痛难忍。这种痛,甚至远远超过我自身所承受的伤痛。”
回想起前世的种种经历,霍生不由得暗自叹息。那时的他,就如同一只能躲在阴暗角落里的老鼠,只能默默地窥视着心爱的人,却没有勇气去靠近、去守护。然而今生,命运似乎终于眷顾了他一次,让他得以重新开始,不再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