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被逼到墙角,急得直跺脚:“棒梗,你小子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这些年我对你妈,对你们兄妹几个什么样,你心里不清楚啊?”
秦淮茹还没出声,贾张氏这时候跑出来凑热闹,坐在一旁,边嚎边数落:
“傻柱啊,这么多年我儿媳妇跟着你,没享过什么福,就盼着家里能和和睦睦的。
你倒好,整出这档子事儿,让全院人看她笑话。”
棒梗一听这话,本来放下来的拳头,又高高举了起来。
这边正闹得不可开交,前院有人匆匆跑来告知:
“快去看看吧,于莉被送去医院了,情况不太妙,阎解成那小子也跟着去了,这下可乱套了。”
围观众人一听,都倒吸一口凉气。
秦淮茹也顾不上和傻柱置气了,一抹眼泪,嘴角露出一抹笑:“活该,让她背地里干那见不得人的事。”
傻柱皱紧眉头,望着秦淮茹的目光充满了疑惑和鄙视。
众人赶到医院,急诊室外的走廊上,阎解成耷拉着脑袋,双手不停地揪着头发,满脸懊悔。
阎埠贵老两口坐在长椅上,相互依偎着,眼神里满是恐惧与无助。
三大妈在一旁唉声叹气,时不时埋怨阎解成几句:“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要是于莉和孩子有个三长两短,你这辈子都别想安宁。”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的流逝都揪着众人的心。
终于,医生推门而出,摘下口罩,神色凝重地说:“孕妇情况暂时稳住了,但胎儿没能保住,流产了。
你们家属一定要悉心照料她,她现在身体虚弱,心理上也遭受了巨大打击,千万不能再刺激她。”
阎解成听到这话,“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捂脸,号啕大哭起来:
“都怪我,都怪我啊,我怎么这么混蛋,害了于莉,害了孩子……”
阎埠贵老两口也老泪纵横,三大妈在一旁抹着眼泪,众人皆是一阵唏嘘。
于莉出院后,阎家人接她回了四合院,阎解成仿佛变了一个人,整日守在于莉床边,眼神里满是愧疚与疼惜。
他每天早早起床,精心熬煮营养丰富的粥,变着法儿给于莉做她爱吃的小菜。
于莉眼神空洞,每当听到阎解成的声音,泪水都会无声地滑落。
“媳妇,我错了,你打我吧,骂我吧,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孩子,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任凭阎解成一遍遍哀求,于莉别过头,不看他,只是默默流泪,那模样让人心碎不已。
而另一边,傻柱家也是乱成一团糟。
棒梗年轻气盛,下手没个轻重,当天在众人离开后,又闹了起来,将傻柱被揍得鼻青脸肿。
傻柱满心的委屈与愤怒,一怒之下,任谁来劝都不听,坚决要和秦淮茹离婚。
“这日子没法过了,秦淮茹,你不分青红皂白就跟我闹,还纵容棒梗打我,
我何雨柱这些年对你们家掏心掏肺,换来的就是这个?” 傻柱红着眼,冲秦淮茹吼道。
见到这阵仗,秦淮茹才算慌了神,她没想到傻柱会如此决绝,赶忙求道:
“傻柱,我错了,是我不好,你别冲动,咱们有话好好说,这婚可不能离啊。”
“咱俩要离了婚,女儿可怎么办?”
“这事简单,女儿跟我,你放心我自个挣的钱就能养活我们父女俩。”
贾张氏这时却跳了出来,在一旁挑唆:“离就离,咱不怕他,不过孩子不能给他。”
随后低声对秦淮茹说:“秦淮茹,傻柱每个月挣得不少,你把孩子留下来我帮你带。
他得给咱抚养费,一个月怎么也得给一百块钱,可不能便宜了他。”
秦淮茹本就六神无主,听了婆婆这话,犹豫了一下,咬咬牙,对傻柱说:“行,要离也行,孩子得归我,你每个月得给一百块抚养费,少一分都不行。”
傻柱正在气头上,贾张氏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秦淮茹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这火 “噌” 地一下就冒得更高了:“秦淮茹,你还真敢开口,我这些年为这个家付出多少,你心里没数?
随后几步跨到贾张氏面前,手指差点戳到她脸上,怒目圆睁地吼道:“贾张氏,你少在这儿煽风点火,我这些年帮衬你们家还少了?
哪回不是有我一口吃的,就不让你们饿着。现在倒好,为了点捕风捉影的事儿,你们一家就这么对我。”
贾张氏被傻柱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可还是梗着脖子强辩道:
“哼,你帮衬我们家那是你自愿的,是你非要离婚的,就该乖乖掏钱。”
傻柱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咬牙切齿地回道:“我自愿?我看是你们一家把我当冤大头了吧!
这么多年,我为你们付出的还不够多?我自己省吃俭用,就盼着你们能过得好点,结果呢?”
就在这时,棒梗从门外走了进来,阴着脸盯着傻柱说道:“少废话,你得按我妈和我奶奶说的办。”
“你们一家子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东西,等着瞧。”
撂下一句话后,傻柱夺门而出。
傻柱铁了心要离婚,他一纸诉状递到了法院。
法院的人了解情况后,也多次调解,希望他们能冷静考虑,为孩子着想。
可傻柱被伤透了心,秦淮茹又在贾张氏的影响下不肯让步,调解一时陷入僵局。
就在这当口,棒梗为了让傻柱同意他们的条件,想了一个办法:将孩子带出去藏了起来。
傻柱看不到孩子,怒目圆睁地质问:“秦淮茹,你们把孩子藏哪儿去了?”
秦淮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脸色惨白,她慌乱地摆手解释:“傻柱,我真不知道啊,我也是刚发现孩子不见了。”
此时的秦淮茹心中满是懊悔,她虽想多争取些抚养费,可从未想过要用孩子来当筹码,如今事情发展到这般田地,她也是六神无主。
棒梗站在一旁,低着头,双手紧握拳头,脸上闪过一丝心虚,但还是梗着脖子强硬地说:
“想要孩子,就答应我们的条件,不然你别想再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