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女儿在场,两人倒也没敢闹出太大的动静来,稍稍温存了一番过后,娄晓娥将脑袋靠在何雨柱的胸口旁,小声道:“你儿子前段时间还跟我嘀咕呢,说是爸爸去哪儿了,你让我以后怎么答复他???”
闻言,何雨柱咧嘴道:“之前你爸不是说了,对外的口径一直都是女婿跑外国留学去了吗???你就按这个剧本来说呗!!!实在不行,你就跟小家伙讲讲孙大圣的故事???”
对于让儿女认爹的事儿,何雨柱倒是一点儿都不急,眼下香江的态势还算不得稳定,万一要是有个好歹的,到时候娄家说不准儿也得跟着遭罪。所以即便是娄晓娥再怎么提醒,他也不敢冒这么个险。
娄晓娥没好气地伸手在他地胸口捶了一下子,撇嘴道:“那还不如不讲呢!!!”
“你别以为孩子小就能随便糊弄,你这儿子跟女儿,没一个省油的灯,退一万步讲,哪怕是这阵子被搪塞过去了,那等他长大了,你打算怎么办???”
何雨柱理所应当道:“等他长大了,那会儿你跟爸妈差不多也能回四九城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要是那会儿他不管我叫爸爸,我就该跟秦淮茹学学,隔三差五地拿擀面杖给他长长教训了!!!”
看着何雨柱一脸笃定的模样,没来由的,娄晓娥也觉得心安了不少,可听到他后半句话,小少妇忍不住笑道:“你少胡说了,人秦淮茹还指着棒梗长大出息了给她养老呢,哪儿舍得隔三差五地拿擀面杖打儿子啊???”
何雨柱耸耸肩膀道:“你这就是门缝里看人,把人给看扁了。人秦淮茹现在气性大着呢,但凡棒梗犯了错误,教训起来那都不带跟人商量的。”
娄晓娥讶异道:“你糊弄我呢是吧???她要真下狠手了,她婆婆不拦着???”
何雨柱摆摆手:“那都是八百年前的老黄历了,秦淮茹现在在家硬气着呢,别说是儿子了,婆婆也不敢朝她呲牙。”
娄晓娥想想还是觉得这事儿有些不大现实,她狐疑道:“不能够吧???秦淮茹以前不是挺怵贾婆婆的吗???”
哪怕是都搬到香江来了,可一想起那个经常躲在玻璃窗后头阴恻恻地打量着人的贾张氏,娄晓娥依旧有些瘆得慌。
何雨柱反手将小少妇往怀里搂了搂,接着便将之前秦家姐妹俩联合起来做局整治贾张氏的事情给讲了一遍。
听完,娄晓娥不由得叫好道:“早就该这样了,她们家就秦姐一人挣钱,凭什么还要处处受她婆婆的气啊???”
可过了一会儿,小少妇也回过神来了,她撑起身子瞪了何雨柱一眼道:“你说的跟真事儿一样的,这背后要是没你撑腰,她们姐妹俩能整出这么大动静来???别说是压不住贾张氏了,怕是就连院里的三个大爷也不会由着她这么‘胡来’吧???”
闫富贵跟刘海中就算了,单提易中海,要知道打从自己搬到院子里的那会儿起,这个一大爷就时常教育院里的年轻人要孝顺老人,依着他的“治院理念”,这人是断然不会让秦淮茹这么革她婆婆的命的。
听到小少妇的理由,何雨柱忍不住笑道:“这你就想错了,别人我不敢说,可在这件事情上面,一大爷是肯定不会站在贾张氏那头的。”
娄晓娥“啊”了一声,疑惑道:“为什么???他们两家的关系不是还可以吗???”
何雨柱笑道:“因为贾张氏之前总骂他是老绝户,这是真被戳着肺管子了,自打那阵子过后,他就再没替老虔婆说过一句好话。”
娄晓娥瘪瘪嘴:“那倒也是。”
想当初自己生不出孩子的时候、因为被人叫不能生蛋的母鸡都能气上个好几天,扪心自问,要是自己一把年纪了,也没个儿女,转头被人说成是老绝户,那得气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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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何雨柱再回到旅馆的时候,就从韩宏远口中得知了三天后要与灯塔方开展谈判的消息。
闻言,他忍不住咂嘴道:“得,总算是要干正事儿了。”
韩宏远给他扔了支香烟,好奇道:“之前你跟李冰让娄家去打探生产化纤的消息,现在那边有信儿了没???”
尽管名义上是李冰提起的这个建议,但韩宏远心里门儿清,这事儿肯定是何雨柱在背后“运筹帷幄”。
何雨柱接过香烟,点点头道:“我正要跟你说呢,娄家那边已经都打听清楚了。香江这边一共有四家生产化纤的厂子,两家倭国的,一家汉斯国的,还有一家是日不落的,论规模的话,规模都大差不差,汉斯国的机器要先进一些,时常占比也相对较大,小倭子的两家厂子口碑也不错,日不落的那家表现算是差强人意,到时候咱们还得再取舍取舍。”
韩宏远吐了个烟圈,皱眉道:“你觉得这事儿能成吗???”
何雨柱笑道:“事在人为,总得试试才能知道。”
一听这话,韩宏远就乐了:“你小子心里八成儿是有谱了对不对???”
眼前这人每次都说什么事在人为,可每回都能把事情办的妥妥当当的,想当初,任谁能想象出来,他居然敢动生产化肥的心思???哪怕是他当着自己的面把里面的门道分析的清清楚楚的,但那会儿自己依旧没觉得事情能成。
只因实在是太离谱了,只用一批落后的武器,加上一个军事学院,不止让小倭子送钱送装备,还要让对方帮着自己培训技术人员,这不是天方夜谭吗???怎么想都不现实,可事实呢???眼下国内的粮食生产早就已经翻番了............
看着韩宏远那一脸笃定的表情,何雨柱撇嘴道:“有没有谱,还得回军事学院找结成结玄那小八嘎问了才清楚,不过大抵还是有点指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