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下午做什么?”杨意问。
“做什么?我不造啊?”泰勒说,“我以为你下午要有什么事情干呢?”
“不是,我就不明白了,”杨意说,“你没有什么事情干的吗?”
“作业还挺少的啊,”泰勒说,“我每天晚上顺手就把作业给写完了。”
“不是,”杨意吐槽到,“你完全意识不到owL考试的紧急性吗?”
“来来来,我们一点儿一点儿来整理,”泰勒拉着杨意往他的办公室走,“owL考试,我们一门一门来算,我们一共要考几门试来着?”
“我们两个都是9门课。”杨意对于这件事很清楚。
“9门课,对吧,”泰勒说,“我们一门一门算,选修课两门我们不谈,魔法史还有天文学都是只需要记忆力的,对不对?”
“对呀,”杨意说,“但是这也是要花时间背的,对不对?”
“不,”泰勒严肃地摇了摇自己的手指,“只要我们降低一些自己的道德底线,很多事情就会变得相当容易——比如说,只要我不强迫自己,把自己强行降到和其他学生一样必须要那么劳累地背书,背书对我来说完全就不是问题,就是说,我学习大脑封闭术,摄神取念这些魔法的一个副作用,就是过目不忘,既然我能过目不忘,那我还要背书干什么呢?”
“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特别欠打,甚至我想要给你念一个小恶咒什么的。”杨意说。
“然后是魔药学,”泰勒假装没有听到杨意的话,“你应该有消息魔药学的考核方法是什么吧?”
“笔试,然后现场配置药剂。”杨意说。
“假如,我是说假如,”泰勒说,“我在owL考试的时候,我告诉大家,我诞生于1981,梦想做魔药课教授,然后再配置一手月光药剂,那些监考官准备怎么给我打分?”
“行行行,”杨意说,“然后呢?你可以继续装一下。”
“不是,”泰勒说,“如果你想要练习一下魔药,你可以到我们办公室来练习,我可以给你准备好材料。”
“你还是谈谈你有什么其他的心得吧。”杨意说。
“按照麦格教授的说法,”泰勒说,“我们变形课要考察的最难的魔法就是消失咒,那么——”
泰勒轻轻用魔杖挑起杨意掉下来的一根头发,敲了敲把头发变成了一根粗粗的绳子,把绳子扔到空中。
“四分五裂!”
绳子在空中分成了很多截。
“消失不见!”
一个魔咒从泰勒的魔杖中射出来,然后汇聚成一个点,压缩,压缩,最后化成一个点,然后从点里绽放出许多的射线,这些射线命中了空中飘飞的绳子,绳子灰飞烟灭。
“那么这样变形术我们差不多就可以得到满分了,对不对?”泰勒笑眯眯地说。
“来,继续装逼,”杨意说,“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手段。”
“然后是魔咒课,”泰勒说,“魔咒课考什么来着?反正就是考魔咒吧。”
泰勒凭空变出来三个小球,然后让它们在地上跳了一段天鹅湖。
“就喜欢看这个是吧?”杨意问。
“当然不是,只是一些小小的演示,”泰勒说,“毕竟没有什么文化,见识也有限。”
“除了这个之外还有吗?”杨意问。
“草药课,我实在没有多精通,”泰勒说,“不过最最基本的那些只是我还是知道的。”
“黑魔法防御,”泰勒继续说,“只要他们不逮一只伏地魔过来,我都是基本上对付起来没有问题的。”
“综上所述,”泰勒手一挥,“我想不到很多就是说,我还需要进步的点。”
“你这样是不对的。”杨意说。
“谨遵教诲。”泰勒很谦虚。
“中国有一句古话。”杨意说,“你猜猜我要说哪一句?”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泰勒猜测到。
“不,是满招损,谦受益。”杨意说,“不管怎么说,你总不会没有什么事情干吧?”
“那事情肯定还是有的,”泰勒说,“来,我来给你看一看我最近在做什么。”
他们走进了泰勒的办公室。
“你这个办公室……”杨意四处打量,“怎么有一点儿熟悉?”
“是吧,”泰勒期待的说,“怎么熟悉法?”
“有点儿魔法部的味道,还有点古灵阁的味道。”杨意推测到。
“你的魔法能力进步真快,已经达到了一个相当的高度,”泰勒感叹到,“我没想到你能推测出这还有古灵阁的味道。”
“说说吧,”杨意说,“你最近在干什么?”
“首先是这个,”泰勒摘下了手腕上的手表,递了过去,“我获得了一块全新的手表。”
杨意看了看手表,好奇地摸了摸表盘,这时候一只可爱的小鸟从表盘里跳了出来,歪着脑袋看杨意。
“你好,”杨意摸了摸小鸟毛茸茸的脑袋,“这是我们在魔法部看到的那个玻璃罩子里面的那只鸟吗?”
“是的,”泰勒说,“来嘴臭鸟,给她来一段。”
嘴臭鸟长大了嘴巴。
“让我告诉你一些事情,(指指点点)当你的朋友看起来表现得不一样了,当一个黑鬼来了,你必须马上和她绝交,我会告诉你你应该立刻踢她的屁股,立刻,此时此刻(指指点点)。”
“但是我不想让她们说我在表现得包里或者粗鲁,你知道我讨厌的是哪种类型的人吗?我讨厌当一个黑鬼过来了走了两步,”
“这时候这个婊子将会(重音)改变她的声线,(重音)腔调还有气质,说话变得很嗲,想要变得很脆弱很惹人喜爱——哦我的天哪,你是那样的人吗?”
“婊子为什么你要这么说话你这个家伙!你的嗓子粗得像他妈的每天抽五包烟,突然一下你就他妈的表现得像金·卡戴珊,别他妈的逗我玩了!”
……
(cardi b鉴婊圣经,有感兴趣的可以去b站搜一下)
杨意目瞪口呆。
“这是你教的?”
“无师自通我只能说,”泰勒说,“怎么样,我这个外号没给它取错吧?”
“好的好的,”杨意说,“你这个鸟实在是有点有趣,比你之前所有的小宠物都有趣,你能把它给我养一会儿吗?”
“这得问问它的意见。”泰勒说。
“普信男真下头!”嘴臭鸟说,“小仙鸟的事情你少管。”
“以后每个月把它带过来一次,”泰勒帮杨意把手表戴上,“我给它做个升级。”
“集美!脑子一定要清醒!”嘴臭鸟站在杨意的手上瞪杨意,“男人就是喜欢画饼!”
“还有什么东西嘛?”杨意问。
“然后就是前几天的晚上,我抓到了一个小偷,”泰勒说,“从小偷的身上找到了这个东西。”
他拿出一个箱子,魔杖一挥,露出了里面的,赫奇帕奇的金杯。
杨意情不自禁地摸了过去。
“别碰!”泰勒扬起魔杖。
杨意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向后仰,她捂住了自己的脸。
“哎哟!”
“鉴定为大脑封闭术还有进步空间。”泰勒说,“你应该时刻保持警惕的。”
“这是什么东西?”杨意不满地观察着。
“魂器。”泰勒直截了当的说。
“你又杀人啦?”杨意问。
“这是我缴获的战利品。”泰勒说,“这是伏地魔的魂器。”
“不是,”杨意绷不住了,“他怎么又送了一个魂器到你手上,我记得去年你不就已经买到了一个嘛?”
“只能说他的手下一个个的并不是那么聪明,”泰勒说。
“伏地魔一共有几个魂器?”杨意问。
“七个。”泰勒肯定地说。
“搁着集齐七龙珠呢,”杨意吐槽到,“集齐了七龙珠是不是伏地魔就挂了?”
“理论上可以这样说,”泰勒说,“但是现在出现了一些问题。”
“什么问题?”杨意问。
“我们先来盘点一下伏地魔的七片灵魂分别在哪里,”泰勒说,“首先是我们一年级的时候,那一本莫名其妙的日记,那是第一片,然后是邓布利多手上的那个戒指,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那是一个魂器,我们就算它是第二片,然后我们手上有两个,一个是挂坠盒,还有一个是面前的这个杯子,那么就有四个了,伏地魔自己算一个,五个,哈利·波特算一个……”
“你说什么?”杨意下意识地放大了声音。
“哎呀,听就是了,”泰勒威胁地挥挥拳头,“等会儿我检查一下你的记忆,如果你的大脑封闭术不过关我就给你手动删掉记忆。”
“你敢?”杨意举起了魔杖,威胁地说。
“反正,这里就有六个,然后还有一个未知的,他的灵魂一共分成了七片。”
(这里说一下,是泰勒理解错了,伏地魔的灵魂其实有8片,他漏算了一个纳吉尼,那是因为他占卜的数字是7,以为伏地魔的灵魂碎片字数是7,其实7是魂器的数量)
“为什么哈利波特是一个魂器?”杨意问。
“具体的原理我还不能给出一个很准确的定义,”泰勒说,“大概的原理是,哈利波特他母亲的爱,让哈利波特无法被伏地魔杀死——也不是无法被杀死吧,反正就是反弹了伏地魔射向他的阿瓦达索命咒,然后伏地魔就死了——他杀掉了自己,造成了一个杀戮,就把哈利波特变成了一个魂器。”
“这你是怎么知道的?”杨意问,“你占卜到的?”
“不是,”泰勒说,“当我亲手做了一个魂器之后,我对魂器有了更深刻的理解,看到哈利波特之后才知道了他是一个魂器。”
“好吧。”杨意说,“那你最近是准备处理这个魂器咯?”
“正确的,”泰勒说,“说实话,我很清楚该怎么处理魂器,但是我需要的药剂还需要一段时间来配置,我没有存货。”
“什么药剂?”杨意问。
“月光。”泰勒说。
“你不是之前还开过一个公司,专门卖月光药剂吗?”杨意问,“他们怎么不配置?”
“因为现在大家并不是很需要月光,”泰勒说,“我们公司也没有养什么药剂师,全是快递员,他们回来做快递的工作就可以了。”
“这个杯子有什么特别的吗?”杨意问。
“赫奇帕奇的金杯,”泰勒说,“你不知道那个霍格沃茨的四大宝贝吗?”
“这我当然是知道的。”杨意说,“四个院长的遗物嘛。”
“没错,”泰勒说,“所以我怀疑最后的那一个魂器是拉文克劳的冠冕。”
“还是看看面前的这个玩意吧,”杨意说,“你觉得这个玩意是干什么用的?”
“我觉得这是个锅。”泰勒说。
“锅?”杨意呛了一下。
“没错,”泰勒一本正经地说,“我觉得这是口锅。”
“怎么会有人把自己的宝贝用来做菜啊!”杨意吐槽到。
“你看看这里其实铭刻着一段信息,”泰勒用魔杖指着一个地方,“赫奇帕奇的金杯,制造者是赫尔加·赫奇帕奇。金杯有两个精细加工过的纯金把手,杯身上雕着象征性的精美雕刻。它拥有有神奇而特殊的魔法。它曾经是第一个霍格沃茨里协助家养小精灵做魔法食物运输的器皿。它一直被存在在赫奇帕奇学院里,直到赫尔加去世。”
“还真是口锅啊!”杨意说,“你不会到时候又觉醒出奇怪的烹饪技能吧?”
“倒也不会,”泰勒说,“对了,说到烹饪,你收到鼻涕虫的邀请函了吗?”
“我收到了,”杨意说,“你呢?”
“我没收到,”泰勒咧嘴一笑,“我已经说服了斯拉格霍恩,他以后不会再邀请我了。”
“那你不去我一个人去有什么意思?”杨意说,“那我也不去了。”
“那你准备怎么拒绝他呢?”泰勒问。
“最近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聚会?”杨意说,“哦,我想到了,有一个那个什么,对,幽灵的聚会,我就说我去参加那个宴会。”
“还有这个宴会?”泰勒眼睛一亮,“请务必带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