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和伏地魔的合作正式结束,几乎只是在一瞬间,双方结束了所有的合作,最后的一项业务交接是泰勒把一个食死徒交还给伏地魔,换来了文娱联盟中除了预言家日报之外的最后一家报社。
好吧,现在这已经不能称为文娱联盟了,处于魔法部掌控之中的只有《预言家日报》了。
《预言家日报》上刊登了一篇十分悲痛的文章,通篇充满了悲伤的气氛。
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回来了。
“在星期五晚上的一次简要声明中,魔法部部长康奈利·福吉确认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已经返回这个国家并再次展开活动。”
“‘我必须十分遗憾地证实,那个自称为魔王的巫师——唉,你们知道我指的是谁——已经死而复活,回到我们中间。’福吉说,他面对记者时显得疲惫而不安,‘我们怀着几乎同样遗憾的心情报告阿兹卡班摄魂怪发生了集体暴动,它们已经表示不愿意继续受雇于魔法部。我们相信摄魂怪目前正在为那个什么魔王效力。’”
“‘我们强烈呼吁魔法界人士保持警惕。魔法部正在出版家庭和个人基本防御指南,将在下个月免费发送到所有巫师家庭。’”
“部长的声明引起了魔法界的烦恼和恐慌,他们就在上个星期三还得到魔法部的保证,说‘那些持续流传的神秘人又在我们中间活动的说法纯属无稽之谈’。”
“导致魔法部转变观念的具体事件尚不清楚,但人们相信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及一伙精选的随从(名为食死徒)于星期四晚闯入了魔法部总部。”
“我们尚未得到阿不思·邓布利多对此事的评论。他是恢复原职的霍格沃茨魔法学校校长,恢复原职的国际巫师联合会委员和恢复原职的威森加摩首席魔法师。在过去的一年里,他坚持认为神秘人并不像人们普遍希望和相信的那样已经死去,而是又在招募随从,准备再次篡夺权势。与此同时,那个‘大难不死的男孩’——”
泰勒来看望哈利波特他们的时候,赫敏正在念一份报纸。
“嗨,早上好,”泰勒说,“你们的伤势怎么样?”
“我每天都需要服用十种不同的药剂。”赫敏说,她被多洛霍夫的魔咒击中,伤势不轻。
“我的伤口还挺重的。”罗恩伸手,把病号服的袖子高高地拉起来,给泰勒看他的伤势,“庞弗雷女士说,思想留下来的伤痕比其他东西留下的都深,不过现在我在再用忘忧膏,伤情有所改善。”
“哈利,你手上的那个伤口让庞弗雷女士看过了吗?”泰勒问,“就是罚抄句子的那个,我觉得你可以想办法把它消除掉。”
“不用,”哈利说,“就让它留在我的手上,可以时时刻刻给我一些提醒。”
“哈利,泰勒,”纳威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下学期还会有dA的聚会吗?”
泰勒看了一眼哈利。
“我一直就不是什么dA的组织者,我只是一个参与者,”泰勒耸耸肩,“如果你们想要继续举办dA聚会的话,可以选用我的会所——我可以酌情给你们减少一些花费。”
大家都看向了哈利。
“既然乌姆里奇要离开学校了,我们应该会迎来一个稍微正常一些的黑魔法防御术教练,”哈利斟酌着词句,“那么dA的举办也不是很有必要了,毕竟我们的出发点是赶走乌姆里奇,而我们现在已经做到了这件事。”
他停顿了一下,看了泰勒一眼。
“而且泰勒的魔法能力远远地超过了我们,如果要我来教泰勒黑魔法防御术,我也不是很好意思。”
“哦。”纳威和卢娜显得很失落。
“泰勒,”哈利说,“我能问一问,你是什么时候去的魔法部吗?我们都没有看到你。”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泰勒说,“猜到了呗。”
“猜到了!”罗恩显得很震惊。
“对呀,猜到了,”泰勒说,“考完试之后,也正好没有什么事情,就去魔法部一趟,找福吉聊天,谁知道福吉不在呢,又谁知道你们在那边,我就顺便帮帮忙好了。”
“所以就是通过预言对吧。”金妮不客气地打断了泰勒的装逼行为。
“没错,”泰勒双手一拍,“你们的占卜学考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哈利说,“考到最后我睡着了,你懂的。”
“应该勉强通过了吧,”罗恩豁达地说,“但是我不会选占卜课了,我实在是没有这方面的天分。”
“纳威,如果你的占卜学成绩达到了优秀,那么我建议你选择占卜学的提高班。”泰勒说。
“你的意思是占卜学的课程还是你教?”纳威显得很惊喜。
“没错,”泰勒说,“而且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以后的占卜课都是我教。”
“那真是太好了,”卢娜说,“我喜欢占卜课。”
“我感到十分荣幸,”泰勒说,“卢娜,我要和你说两句话,你能过来一下吗?”
“啊?什么?好的。”卢娜感觉还是在做梦,不过泰勒习惯了她的这种精神状态。
他们走到了病房一个没人的地方,哈利也走了出去,到外面可能是遇到了什么熟人,泰勒很快就听到了他和别人争吵的声音。
刚刚走出校医院的哈利碰到了马尔福,面色阴沉,和他的两个跟班走在一起。
马尔福扫了一眼四周——哈利知道他在察看有没有老师——然后他看着哈利,压低声音说道:“你死了,波特。”
哈利扬起眉毛。
“真滑稽,”他说,“那你以为我不能再到处走动……”
哈利从没见过马尔福这么生气,他看到那张苍白的尖脸气得扭曲了,心头感到一种冷冷的快意。
“你要付出代价的,”马尔福用比耳语高不了多少的声音说,“我要让你为了对我父亲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哎哟,我可真吓坏了。”哈利讽刺地说,“我想跟你们三个相比,对付伏地魔只是一次热身训练——怎么回事?”他又补了一句,因为马尔福、克拉布和高尔听到这个名字都像被击中了似的。“他是你爸爸的朋友,不是吗?你不会害怕他吧?”
“你以为你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吗,波特,”马尔福说着朝哈利逼了过来,克拉布和高尔分别在他左右两侧,“你等着吧。我会找你算账的。你休想把我父亲送进监狱——”
“我想我已经这么做了。”哈利说。
“摄魂怪离开了阿兹卡班,”马尔福轻声说,“我爸爸和其他人很快就会出来……”
“是啊,我想他们会的,”哈利说,“但至少现在大家都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卑鄙小人——”
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大,清楚地传到了校医院里面,泰勒快速地和卢娜说完了话,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走到校医院门口,倚靠在门框上看戏。
马尔福迅速伸手去掏魔杖,但哈利出手比他还要敏捷。没等马尔福的手指伸进长袍口袋,哈利就已拔出自己的魔杖。
在没看到流血之前,泰勒是不会劝架的,但是有人会,而且是劝偏架。
“波特!”
这响亮的声音从门厅那边传过来。斯内普出现在通向下面他办公室的楼梯上,哈利一看见他,内心就涌起一股强烈的仇恨,远远超过他对马尔福的憎恶……不管邓布利多怎么说,他都永远不会原谅斯内普……永远不会……
“你在做什么,波特?”斯内普一边大步朝他们四个走来,一边说道,声音和平常一样冷冰冰的。
“我正在考虑给马尔福用什么咒语,先生。”哈利情绪激烈地说。
这就是情商比较低的一个表现,泰勒认为自己如果是斯内普的话,会狠狠地扣他的分。
泰勒走出校医院,抱着胳膊看戏。
斯内普狠狠地瞪着哈利。
“赶紧把魔杖收起来,”他厉声说道,“给格兰芬多扣去十分——”
斯内普朝墙上那些大沙漏望去,脸上露出了讥讽的笑容。
“啊,我发现格兰芬多的沙漏里已经没有分数可扣了。这样的话,波特,我们只好——”
“再加上一些分?”泰勒发出了声音。
“没错,我认同特里劳妮的观点。”
是麦格教授!一只手提着一个格子呢旅行袋,另一只手里拄着一根拐杖,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倚在上面,但除此之外,她看上去情况还不错。
那次泰勒赶走了傲罗们,走向魔法部之后,傲罗们又打了一个回马枪,还是和麦格教授产生了一些冲突。
“麦格教授!”斯内普大步迎上前去说道,“看来,你刚从圣芒戈医院出来!”
“是的,斯内普教授,”麦格教授说着,抖掉身上的旅行斗篷,“我已经恢复如初了。你们俩——克拉布——高尔——”
她威严地招呼他们过去,他们的大脚在地上拖着,表情尴尬。
“给,”麦格教授说,把旅行袋塞进克拉布怀里,把斗篷塞进高尔怀里,“替我把这些拿到我办公室去。”
他们转过身,脚步沉重地走上了大理石楼梯。
“好了,”麦格教授抬头看着墙上的沙漏说,“我认为应该给波特和他的朋友每人加五十分,因为是他们提醒大家神秘人回来了!你说呢,斯内普教授?”
“什么?”斯内普厉声问道,哈利知道他其实听得清清楚楚,“哦——这——我认为……”
“那就给波特、两个韦斯莱、隆巴顿和格兰杰小姐各加五十分。”就在麦格教授说话的当儿,一大堆红宝石像阵雨一样落进了格兰芬多沙漏的底球里。“哦——我想还应该给洛夫古德小姐加五十分。”她又说,于是一堆蓝宝石落进了拉文克劳的沙漏,“好了,斯内普教授,你好像想给波特同学扣掉十分——这样一来就是……”
几粒红宝石退回到了顶球,但留在下面的仍然很可观。
“好了,波特,马尔福,我认为在这样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你们应该到户外去。”麦格教授语气轻快地继续说。
泰勒和斯内普擦肩而过,他们要说的东西很多,不急着在这一会儿说。
马尔福跟着泰勒一起走下楼梯。
“泰勒,”马尔福小声说,“感谢你……”
“别说了,”泰勒说,“这几天听感谢的话听得我耳朵都快要起茧子了。”
“我妈妈让我邀请你去我们家做客,”马尔福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喝喝茶,聊聊天。”
“你听说过有一个中国的典故叫做鸿门宴吗,德拉科?”泰勒说。
“不知道。”马尔福说。
“让我想一想,我当时背这个可花了一些功夫,”泰勒回忆到,“沛公旦日从百余骑来见项王,至鸿门,谢曰:“臣与将军戮力而攻秦,将军战河北,臣战河南,然不自意能先入关破秦,得复见将军于此。今者有小人之言,令将军与臣有郤。”项王曰:“此沛公左司马曹无伤言之,不然,籍何以至此?”项王即日因留沛公与饮。项王、项伯东向坐;亚父南向坐——亚父者,范增也;沛公北向坐,张良西向侍。范增数目项王,举所佩玉玦以示之者三,项王默然不应。范增起,出,召项庄,谓曰:“君王为人不忍。若入前为寿,寿毕,请以剑舞,因击沛公于坐,杀之。不者,若属皆且为所虏!”庄则入为寿。寿毕,曰:“君王与沛公饮,军中无以为乐,请以剑舞。”项王曰:“诺。”项庄拔剑起舞,项伯亦拔剑起舞,常以身翼蔽沛公,庄不得击。”
“背得真流畅。”
马尔福一点儿也听不懂,但是他就是要奉承,泰勒看着直想笑。
“就是说有两个中国军阀,一起造反,”泰勒解释到,“然后比较强大的那一个看见另外一个虽然更弱,但是夺取了胜利的果实,就很生气,请他到一个叫做鸿门的地方去吃饭,准备在席间把他杀掉。”
“我怎么感觉你在意有所指……”
“没有,只是开个玩笑,”泰勒笑着说,“要是贝拉特里克斯还活着我是真的不敢去,但是现在既然那个疯子已经被我干掉了,那么我就没有什么好后怕的了。”
“我们只是想要和你有一些商业上的合作。”马尔福说。
“我也是这个想法,”泰勒说,“所以你不用担心,提前三天告诉我时间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