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叫了一辆马车,秦槐向自己的房屋中介所赶去,那里是他的基地,倒是可以阻挡讳落天的窥视,只要没讳落天的人跟在他身边就行。
“没了束缚,还真是不错。”
正感叹来之不易的个人生活时,马车突然在街道中央停了下来。
见并没有到目的地,秦槐不禁喊了一声,“车夫,怎么停下来了。”
然而车夫并没有回应他,就在秦槐准备投诉时,眼前的车帘却被先一步打开了。
这也让秦槐看到了外面的情景。
一队穿着铠甲的战士正围着马车,那名可怜的车夫正被押在地上,脖子上还被架着一把长剑,眼看就要被斩首的架势。
这些战士身穿重甲,头戴铁盔,面戴诡面具,手中持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左臂上挂着人脸小盾。
其中个别个战士背上还背着一柄弩弓。
“下车。”其中一名披着白色披风的战士冲着秦槐大吼一声。
这一声让秦槐不乐意了,不仅不下车,还对他们质问起来:
“我是讳落天领主的客人,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拦住我的去路?”
“你们知不知道,在这城里,你们跟我作对,就是跟讳落天领主作对,是要诛你们九族的。”
“赶紧给我滚开,否则引起的后果将由你们承担。”
然而面对秦槐的威胁,这些人一动不动,那身披白色披风的战士此时开口道:
“我们是领主手下铁鹰锐士,我是铁鹰锐士队长彭山。”
“原来是铁鹰锐士……”秦槐瞬间反应过来,这些人正是周劼说的可以充当猎魔人的队伍,可见他们的实力极为精锐。
“那找我何事?”
但就算再精锐,无缘无故拦了秦槐的车,他也一样要向讳落天告状,最好再获得一些好处来。
彭山直言道:“领主让我们来问你,周劼哪去了?”
秦槐当场冷哼一声,不满道:“周劼是你们的人,腿也长在他脚上,他想去哪就去哪,我怎么知道去哪了?”
彭山继续道:“他是跟你去了一栋房子内,然后就失踪了,不是你搞的鬼,还能有谁?”
这让秦槐一愣,心想这是讳落天闲的没事故意来找茬吧,这里毕竟是他的基地,周劼再怎么失踪,他也应该能查到他才对,而现在却让手下来拦他,这显然十分不合理。
当下秦槐心中有了些怨气,他生硬道:
“既然他消失在那栋房子里,那你们就去查查,如果查不到,那就是冤枉我,到时候我一定要向你们的领主讨个公道。”
“不用麻烦领主,如果找不到周劼,那我就在你面前自裁。”
彭山当下发出毒誓,随后冲秦槐喝道:“快带路。”
秦槐却一指被押着的车夫,“那你们倒是放了他啊……”
没想到还未出来多久,又回到自己的房屋。
不过与之前不同,之前是秦槐独自离开,这回,他是带着50名铁鹰锐士回来。
对面的大娘听到动静,又打开大门,只是瞧了一眼,见到这么多人,又发出高分贝的尖叫声。
“铁鹰锐士办事,闲杂人等规避。”
在彭山的呵斥中,大娘赶紧闭上了嘴巴,颤巍巍的缩回大门。
秦槐先一步走进小院,转身对彭山偏头道:“你说周劼就在屋里没有离开,那你自己去找吧。”
彭山也不多说,对身后队员大手一挥:“搜。”
一众铁鹰锐士蜂拥冲入房间,他们一上来就要翻箱倒柜,纯纯的破坏行为。
秦槐见此,懒散的在后面加了一句,“破坏的家具我会找你们领主报销的。”
彭山不以为意,漠然撂下一句:“放心,我们赔,不用劳烦领主大人。”
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袋钱币甩了过来,被秦槐一把接住,打开一瞧,里面竟有20枚金币。
真好,又赚了!
搜查完一楼,铁鹰锐士们又上楼继续搜查,秦槐也跟着走上楼梯,眼光又在那些画面上扫了一圈。
忽然,他停下前进的脚步,他发现那壁画上居然有了变动。
那隐藏在芦苇丛中的一男一女消失了,而在那凉亭中却出现一个女子,她背对着秦槐,坐在石凳上,一手抚着琵琶,似是在奏乐。
“那男的去哪了?”
秦槐喃喃自语间,这时,楼梯处,铁鹰锐士们纷纷退了下来。
看他们如此从容的步伐,让秦槐很快察觉到有些异样。
果然不久,队伍的后面,彭山与周劼一起走了下来,只是让秦槐感到奇怪的是,周劼的似乎经历过一场大战,十分疲惫,他面无血色,嘴唇发抖,只能在彭山的搀扶下才能走下楼梯。
“咦,你一直在屋子里?”秦槐好奇询问:“我找你半天了,你怎么都没有回应?”
周劼哆嗦着嘴唇,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不知想到了什么,最终羞愧的转过了脑袋。
这让秦槐更加奇怪了。
他不由得看向楼梯间的那副画,很明显这里头有问题。
但见周劼不想说,秦槐也懒得多问,既然找到了,那就让他跟铁鹰锐士们回去。
“先说好,虽然他是在我屋子里,但这事跟我无关,不然你问问周劼。”
为了防止以后出现问题,秦槐先将责任划分到一边。
彭山见周劼用力点头,说明秦槐说的是真的,后者也好说些什么,招呼兄弟们就要离开。
但离开前,他还是不服气的叮嘱道:“虽然没人跟着你,但你也不能离开小秦古城,否则你的那些手下可就没命了。”
撂下这句话后,他们这才离开。
秦槐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心中暗道他们居然会如此紧张,随后将大门关上,锁住,防止有人进来。
他走到楼梯间,缓步向上走去,眼神在那壁画上流转。
心道:“难道说刚才周劼就是被这壁画吸到里面去了,而且这里面还能摒弃讳落天的窥视。”
“不过我该怎么进去呢,周劼又是怎么进去呢?”
虽然知道这壁画有问题,但秦槐也不能一直站在这里,要是被讳落天察觉到,他岂不是少了一处可以隐藏的空间。
对秦槐来说,这壁画可谓是一个好地方。
尽管走的再慢,秦槐还是来到了楼梯尽头,再回去又怕讳落天看出他的意图,他只好继续前进,来到一间卧室躺了上去,权当休息。
秦槐正打算休息个半小时,然后再下楼梯试探那壁画,可没一会儿,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
“咦?还有谁会来找我?”秦槐心知自己在这边根本没有多少认识的人,而认识的基本都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