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尘闻言,神色凝重,沉思片刻,于是徐徐而言道:“我妻所言,实为金玉良言。昔日,我只知以武力胜敌,未曾深究兵法之妙。今听婉兮之言,方知文艺兵法,相辅相成,实可大增军士之乐,提其战力。我意,可将文艺之事,融入日常训练之中,使军士于闲暇之余,得以舒缓身心,亦能励其志,增其勇。”
柳逸尘目光炯炯,望向婉兮,似有期待之意。婉兮闻夫君之策,心中亦生赞许,浅笑道:“夫君此计甚妙,文艺兵法相融,既可舒军士之心,又可励其志,实乃两全其美之策。妾身愿全力协助夫君,共襄此举。”
逸尘闻言大喜,执婉兮之手,深情言道:“婉兮,有妻如此,夫复何求?你之才智,实为我军中之福。我当与诸将共议此事,早日施行,以增军士之乐,提其战力。”
于是,柳逸尘翌日便召诸将议事,共商文艺兵法相融之策。
诸将听闻此话后,初时皆露疑色,以为文艺之事,岂能与兵法并重?然逸尘详述婉兮之言,诸将渐悟其理,神色由疑转赞。
一将道:“将军所言极是,文艺兵法,其道相通。昔日我等只知武力胜敌,未曾想文艺亦可励军士之志。若能将文艺融入兵法,必能大增军士之乐,提其战力。”
众将闻言,皆点头称是。
逸尘见状,心中甚慰,遂令诸将分头筹备,将文艺之事融入日常训练之中。
自是将文艺兵法相融之策既定,柳逸尘治军愈见其效。军中闲暇之时,或以琴棋书画怡情养性,或以诗词歌赋励志壮心。军士们于文艺之中得见天地之广,于兵法之中悟得战阵之要,二者相辅相成,军士之乐,战力之增,皆非往昔可比。
宋婉兮于文艺之营中,更是尽心竭力,以其蕙质兰心,将诸般雅趣融入军士生活。琴音袅袅,可舒军士之疲;棋局纵横,能砺军士之志;书画飘香,令军士心旷神怡。诗词歌赋之间,亦见天地之广,战阵之要。婉兮之才情,军中众人皆赞誉不已,言其堪比巾帼英雄,虽未披甲执戈,然以文艺之才,亦能助夫君于疆场之外。
———————————————
那盐商之案,是朝中一大痼疾。盐商们与官吏勾结,私贩盐货,致市场秩序淆乱,百姓受其苦而无可言。徐阶深谙此案背后,必有严世蕃等党羽暗中操弄,于是欲借此案深挖他们的底细。
徐阶先命手下之人暗中查访盐商的交易记录以及往来官员名录,然而这一切必须做得极为隐秘,毕竟严世蕃耳目众多。
一日,下属来报,说是查到了盐商与扬州知府来往密切,而那扬州知府乃是严党一员。
徐阶心中暗喜,却不露声色,他深知,直接弹劾扬州知府,必惊动蛇虺,于是心生妙计。他先是找借口将扬州知府调至京城任职,美其名曰升迁。那知府不知是计,欣然前来。待知府入京后,徐阶安排人手搜集他在京中的一举一动,并故意透露些似是而非的风声给他,暗示有人要对他不利。知府惶恐之下,竟主动向徐阶求饶,表示愿意供出严世蕃的罪行以求自保。徐阶佯装犹豫,最终答应下来。
徐阶既得扬州知府的供词,未遽发难。他深知严嵩父子老谋深算,若供词稍有罅隙,非但不能扳之,反将自取其祸,于是,徐阶精心梳理供词,复遣人核实其关键之处,又密联朝中数位正直而隐忍的大臣,将计划与证据缓缓道出,众人合议既定,共谋上书弹劾。
这天,徐阶备齐供状,复与诸官卿密谋于议房。众人都愤慨盐商之弊,官吏之贪,誓欲除此朝中痼疾。徐阶神色凝重,缓缓而言道:“此案牵连甚广,我等须谨慎行事,方能一举破之。老夫已得扬州知府供词,然严嵩父子老奸巨猾,须防其反噬。”
一臣道:“徐阁老所言极是,那我等当如何行事?”
徐阶沉吟片刻,目光如炬,言道:“我等需步步为营,先将盐商与官吏勾结之证据逐一核实,确保其确凿无疑。而后,联络朝中更多正义之士,共襄此举,使弹劾之声,如潮涌般不可阻挡。再者,老夫欲亲往面圣,将此事原委,一一陈奏于御前,恳求圣裁。圣上英明,必能洞察秋毫,严惩奸佞。”
一臣闻言,颔首称善,复道:“阁老之计甚妙,我等当全力配合,以成此大事。只是,那严嵩父子党羽众多,万一其党羽狗急跳墙,我等亦须有所防备。”
徐阶闻言,微微颔首,神色更显凝重,言道:“卿之所虑,老夫亦心知肚明。严嵩父子党羽盘根错节,一旦触其逆鳞,必遭其反噬。然则,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老夫身为朝臣,岂能坐视朝中痼疾横行,百姓受苦而无动于衷?吾辈当以国家社稷为重,以黎民苍生为念,纵使粉身碎骨,亦在所不辞。何况,老夫已暗中联络锦衣卫,令其密切关注严党动向,若有异动,即刻缉拿。再者,老夫亦将此事密告于几位亲王,他们皆是忠君爱国之士,必能助我等一臂之力。”
诸臣闻徐阶之言,皆神色坚毅,义愤填膺。一臣挺身而出,慷慨陈词:“阁老高义,吾辈自当追随。吾等身为朝臣,食君之禄,当忠君之事,岂能让朝中奸佞横行,百姓蒙冤?今阁老既有此壮志,我等当誓死相随,共除国贼。”
于是,徐阶与众臣议定,分头行事。
诸臣皆怀忠愤之心,誓以此案,清君侧,安百姓。
徐阶与众臣议定之后,各司其职,紧锣密鼓地筹备起来。徐阶亲自督战,逐一核实盐商与官吏勾结的证据,确保每一细节皆无遗漏,他深知,此案关乎朝纲,稍有差池,便可能满盘皆输。
一日,徐阶得报,言有一盐商欲潜逃出境,徐阶闻讯,即刻遣人追捕,终将其擒获。经审讯,此盐商果然与朝中多名官员有染,其所供之词,与徐阶所查的证据,丝丝入扣,毫无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