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将军。”军医看见君邪脸上苍白的守着少将,眼里一阵含沙射影,到底是何德何能,让曾经威名四方的将军如此在乎。
这该是积了多少德啊!
“愣着干嘛?”君邪见军医迟迟不帮洛歌检查伤势,不免有些不耐,语气也冷了几分。
“是卑职的失职,望王爷恕罪。”军医连忙跪下,语气有些略带害怕。
“罢了。”君邪看着军医在他手下并没有多大的过寄,便挥了挥手。
军医连忙打起十二分精神帮洛歌检查。但是毕竟是女孩子,军医看了君邪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君邪似乎被她的眼光看得有些不爽。
“将军可否回避一下。”军医低着头说,越说越小声,但是却又不得不说,谁让女子的清白很重要呢?
“咳咳咳。”君邪听见这个问题,突然征了一下,随后一片尴尬之色,只能用袖子遮住眼睛,然后假装咳嗽一下。
军医看见自家将军的举动,嘴角明显挂了笑容。
“小腿被割伤,深止入骨,手臂已经烂了一片了,似乎被什么撕咬过,身上无一处好处。”军医心里震撼,不知这少将怎么伤的这么重。
君邪每听见军医说一句,眼里就暗淡一分,脸色就越发的不好看,本来苍白的脸色现在更加苍白,身体摇摇欲坠似的。
君邪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自己被掏空一般。
她,怎么那么傻。他宁愿让她冷酷到心,也不要她为救自己而让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
“别说了,出去吧。”君邪努力让自己稳住身体,但是话落人倒。
“将军,将军……”军医看着君邪突然昏倒,心突然像停止跳动一般,连忙喊人将将军送回自己的屋里。
门外的将士听见声音,便一个健步射进屋里,看着昏倒在地上的君邪,手更加的麻利了。
早的时候就劝将军,等自己好一些再了看少将,现在好了,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先把少将包扎好再来将军房里吧!毕竟将军心里的人不能有事。”将士看见军医跟在自己身后,便出言阻止。
军医顿了一下,自己拍一下自己的脑袋。
“我怎么这么笨。”
“你本来就笨。”将士脚一搭,门关上了。留下军医独自在屋里。
“少将,愿你好好的,不要让将军伤心。”军医边给洛歌包扎,边自己嘀嘀咕咕,也不管洛歌是否听得见。
“我娘说,好人也好报,少将这么好的人,将军也是这么好的人,我相信你们不会有事的。”军医是一个小姑娘,八岁半那年,她入军,原因只是因为没有粮食,她不想饿死。
君邪好心,收她为军,然后又教她识字文武,她从来都只把君邪当真是神一般,从未敢有一丝不念之想。
如今她已经十五了,被因嫁为人妻,过着平凡的生活,但是她不想,她只想终身陪在君邪身旁,做一个救人的军医。
她自己从来没有看见像洛歌受这样重的伤,她为此小心翼翼,额头已经满是汗珠,她自己都未曾发觉自己帮少将包扎已经用了两个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