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清凉如水,转眼已是鱼肚白。
天色虽然暗淡,但是君邪却已经苏醒。
他望着自己头顶的一片顶棚,再看看四周,无一人。他用双手支撑着自己的,然后慢慢的从床上下来。
动作虽然很轻,但是去惊动了守在门外的将士,将士立马破门而入。
“将军。”将士看着是君邪自己从床上下来,连忙过来搀扶。
“将军可算醒了。”将士把君邪扶坐在椅子上,然后给君邪到了一杯水,自己嘀嘀咕咕的说了一通,“将军与少将可谓是相互关心,将军自己在少将昏倒时日夜守候,而少将则是在将军昏倒时孤身入北城山。”将士自顾自的说着,君邪也听着,不过听见将士说洛歌孤身进北城山时,心里一记震撼。
“她可曾有事?”君邪问的有些急切,急得自己被呛着。
“少将,回来将九菊给将军服下之后,就入屋了,至今未出,手下也不知道少将现在如何。”将士被君邪的眼神盯的心里汗颜,连忙低下头。
“至今未出。”君邪到是没有怪将士的举动,自己到是在细细的咀嚼着将士的话。
“走,扶我去看看。”君邪想到最坏的结果,心里不放心,所以觉得自己去一躺。
“是。”将士起身扶起君邪往洛歌的房间方向走去。
“打开。”君邪走到洛歌的房门前,将士到是踌躇了,毕竟洛歌是一女子,他一个大男子进入多有不便,也不妥。
“将军,这……”将士满眼震惊的看着君邪,将军平日里最重视礼节,如今……将士也只是迟疑了一下,便手脚麻利的开了门。
“我自己进去,你在外面。”君邪扶这门,将士似乎有些不放心,但是也无可奈何。
“诺。”将士双手作揖,带君邪进去,自己则把门关了。
君邪扶着呛走到洛歌的床头,他看着洛歌脸色苍白无力,没有一丝血色,好像已经失去生命一般。
君邪运用内力感知洛歌的呼吸,还好,虽然弱,但是稳定。
君邪虽然不懂医术,但是自己洛歌这般如此,定是受了重伤。
果然,君邪把盖在洛歌身上的被子轻轻掀开,然后他看见洛歌手上的白布包扎的伤口还在溢血,君邪并没有把包扎拆开。他再看看洛歌其他地方的伤,没有一样是轻的。
君邪看完之后,手却不自觉发抖,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每每看见洛歌身上的1伤,心就像被针扎一般,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见洛歌的时候,会忆起她的笑容满面,她的小情绪,和她对自己的体贴。
他似乎在她这里,感受到了爱这种感觉。
君邪看完之后,蹑手蹑脚的把被子给洛歌盖上,然后自己慢慢的扶着墙走的门那里,对将士说,“把军医给我叫来。”
吩咐完之后,君邪再慢慢的扶着墙走到洛歌的床边,“丫头,你为什么这么傻?”君邪用手抚摸着洛歌的脸庞,眼里满是疼惜和懊悔。
“进来。”听见敲门声,君邪轻声的说了一声,他并不想打扰洛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