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别人都说,没嫁人的时候,女孩子像公主一样,被爸爸妈妈,家里人捧在手心里照顾着,在女人结婚以后,成为了别人家的媳妇儿,怀胎10月可以享受到王后一般的照顾,然而之后就是当保姆的日子。
要照顾孩子,公婆,如今舒藴算是知道,什么叫做享受皇后一样的照顾了。
事事以他为先,顾启延连走路都恨不得把他捧起来,生怕他磕着碰着了。
不得不说,这种感觉是真的好。
每个即将当父母的人,在自己的宝宝还在肚子里,没有出生的时候,最好奇的一件事,都会是,宝宝是男孩还是女孩。
顾启延和舒藴也不例外,确定了怀孕的消息,现在就已经开始在幻想了。
“你说,我们家的宝宝,是男孩子还是女孩?”舒藴忍不住好奇问道。
顾启延的嘴角挂着一丝奇怪的微笑,从医院回来,就一直如此。
顾启延一手撑在车子的边缘,一手摸着下巴,幻想道:“你看,在妈妈肚子里还一个月都没有,这才多大呀,反应就这么大了,我觉得应该是个男孩儿,调皮,女孩子很文静的。”
舒藴秀气的皱了皱眉头,不解的问道:“可是,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子,在刚刚怀孕的前三个月,反应都是很大的,你这个说法根本就站不住,你是不是重男轻女,不喜欢女孩子?”
这可真是一个大锅,顾启延坚决不承认,道:“可冤枉死我了,我可没有重男轻女的观念,在我看来,不管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我都喜欢,你让我猜一猜的,我哪里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怀孕的人不可避免的,都会喜欢胡思乱想,舒藴现在就是如此,其实舒藴心中知道,顾启延的说法没有问题,可是,当涉及到自己的孩子,舒藴总是忍不住会多想。
顾启延真的没有重男轻女的观念吗?
几千年来的传统文化思想,人人都希望自己有个儿子,至于女儿,如果有的话,那是锦上添花。
可是如果没有儿子,好像就没有了未来。
“你说像你家这样这么大的家族,你爸你妈会愿意,你没有儿子只有女儿吗?”舒藴失落的问。
舒藴心中不停的想,如果她这一胎是个儿子,他喜欢,是个女儿,他也一样的喜欢,可是顾启延呢?他会和她是一样的吗?
当男人的想法,和当女人的想法,应该是不一样的吧,哪个男人都希望生个儿子……
小刘听着车后座,顾启延和舒藴的死亡对话,静若寒蝉,不敢做声,连呼吸声都放的小小的。
这问题可真是难回答。
顾启延同样头疼,这点事情对他来说压根就不是问题,为什么舒藴好像非要钻这个牛角尖,不撞南墙不回头一样,死了心的要一个回答。
顾启延轻咳两声,绞尽脑汁的想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道:“其实男孩子和女孩子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女孩子也有管理家族公司的能力,如果教养的好,甚至比男孩子更叫人省心,更懂事,更有本事,所以这对我来说根本就不是事,别瞎想了,OK?”
在顾启延轻声细语的安慰一下,舒藴总算是将情绪平静下来,很是不好意思的看着顾启延,开口刚想道歉,公司到了。
顾启延已经是迟到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迟到过,一到公司,顾启延有些迫不及待,顾启延强按下焦急的心情,扶着舒藴下车,一起朝公司走。
电梯一共13楼,直达顶楼的电梯舒藴也每天乘,不是一次两次,可是今天似乎是状态不佳,在电梯上升的过程中,舒藴觉得头晕目眩,好像根本受不住。
“怎么了?又不舒服了?”顾启延一直注意着舒藴,很快发现了舒藴的不对劲。
舒藴点了点头,幸好电梯很快就到了,顾启延不顾众人的目光,扶着舒藴进了办公室,还不忘吩咐赵燕送一杯牛奶进来。
看着牛奶,舒藴闻起来,只觉得牛奶全是腥味,压根就喝不下去,顾启延一进办公室,就开始处理公事,又不肯吩咐事情让舒藴做。
一时之间,坐在沙发上,看着顾启延工作,看了一会儿,舒藴只觉得无聊。
顾启延工作的样子,第一次看的时候,觉得很帅,目不转睛的,能盯着看很久,可是两人都在一起这么久了,早就看过很多回了,对于这些早就不稀奇了。
顾启延的办公室中了好几盆绿植,开着天窗,舒藴并不觉得憋闷,只是不停地有秘书进来汇报工作,每个人进来的时候,都会不着痕迹的看舒藴一眼。
人数多了,看得舒藴也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了。
舒藴可不想让公司的人都知道,她怀孕的事情,所以舒藴打算下楼去透透气。
刚刚坐在楼下的咖啡厅,舒藴的对面,突然就坐下了一个人,这香水味怎么那么熟悉。
舒藴抬头一看,居然是舒悦。
这一次的舒悦是一个人来的,舒藴邹了皱眉,很不喜欢舒悦身上的香水味,闻起来觉得范冲。
“你来这里干什么?”舒藴不喜的问,早就已经和舒悦撕破脸皮了,没有必要在舒悦面前装模作样。
可舒悦却不这么想,舒悦妆容精致,衣着得体,穿着一身紧身的纯白色连衣裙,连衣裙直达膝盖,看起来格外清纯。
舒悦弯起唇角,笑眯眯的说:“好巧哦,,没想到我刚来,就在这里看到你。”
“我听人说你今天一早到医院去了,我一个朋友在医院看到你了,你怎么了?身体也没有哪里不舒服吧?”舒悦关切的问。
“不牢你关心。”舒藴冷冷淡淡的回答。
舒悦并不在意舒藴冷淡的态度,舒藴对于舒悦知道他今天到医院去的事情,毫不意外,舒悦在他的身边,不知道安插了几双眼睛,知道他的异常,又有什么奇怪的。
“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我也不敢奢求你的原谅。”舒悦叹了口气,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