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如水几人看着河对面的乱象,知道对方已经乱了阵脚,别提有多高兴。
谷惠玲拍着尤如水的马屁说:“水仙姐,还是你的本事好。你看他们那劲头,绝对是被吓破胆了,谅他们明天也不敢对这边发起进攻了!”
尤如水不安地说:“只是苦了那些无辜的老百姓!”
易安平安慰尤如水说:“尤大侠放心,他们不会吃多大苦头的。大不了就是少睡点觉而已,绝没有性命之忧的!”
尤如水一想也是,便和易安平几人商议说:“前辈,估计今晚应该是没事了,让大家休息吧!”
易安平赞同地说:“对,让大家养精蓄锐,明早晨才有精力对付他们!”
尤如水又对吴福说:“吴将军,传令让大家就近安营休息,但不能放松警惕!”
“是!”吴福马上派人传令去了。
尤如水又对谷惠玲和谷草说:“玲玲,你和谷草去叫我们的人回来休息!回来后便到火房帮忙焙药!”
“且慢!”谷惠玲愣了眼尤如水,问道:“还要差一样关键的药水,你用什么水代替?”
“就是就是,我竟把这事儿忘了!”尤如水在自己脸上拍了拍,说:“还是你心细!”
“服了吧?”谷惠玲得意地伸着手对尤如水说:“拿来吧。一会儿我叫河那边的东西们吃点苦头,同时也叫河涨点水,增加他们过河的难度!”
尤如水一想,也觉得这是个绝妙的办法,赞同地说:“嗯,好办法。不过,也别太过,造成洪灾就罪过了!”
“知道!”谷惠玲接过铃子,说:“我往上跑远点,最好能让黑坛也涨点水才巴适!”
谷宇龙关心地说:“玲玲,也别太远了,太远了你们可能要淋雨!”
“谢谢殿下的关心!不过,为了给姓孟的制造点麻烦,我淋点雨没关系!”谷惠玲笑着说:“水仙姐,你们把盆子准备好,我骑马施法去了!”
“别废话了,快去!”
“是!”
谷宇龙关心地对谷惠玲说:“玲玲,小心点!”
谷惠玲感激地说:“殿下放心,我会小心的!”
“心痛了?”尤如水笑着对谷宇龙说:“走,焙药去!”
“是!”谷宇龙对谷惠玲挥了挥手,跟着尤如水焙药去了。
谷惠玲二人出门后便往上找到胡月刀和徐多。
谷惠玲对二人说:“二位大哥,尤大侠有令,叫大家不必守了,都回王府睡觉去。你俩快去通知其他兄长,叫大家赶快回府休息,天等会儿要下大雨!”
胡月刀看着满天的星星和一弯大毛月,呵呵笑着问谷惠玲道:“玲玲姑娘,你是热昏头了吧?这样的天会下雨?”
“真的,叫大家赶快回去!”谷惠玲故弄玄虚地说:“我得到确切消息,一炷香左右有大雨!”
“玲玲姑娘是热糊涂了!”徐多哈哈大笑着说:“如果天真要下大雨,我把它吃了!”
谷惠玲也不和他较真,只说:“信不信由你!快去叫人吧,谨防把你们淋成落汤鸡!”
徐多哈哈笑着说:“我不怕,我正巴不得下大雨呢!”
谷惠玲咯咯笑着说:“等着吧,一会儿淋死你!”
徐多又是一个哈哈说:“我宁愿淋死都比热死好!”
谷惠玲也不便多说,又问谷草道:“草草,你骑过马没有?”
谷草摇了摇头说:“没有!”
“走吧,我俩骑一匹马!”谷惠玲向易安平要了一匹好马,二人骑马去了。
“玲玲,你刚才和大侠说的话我倒明不白的!”谷草抱着谷惠玲的腰问道:“难道你有办法叫天下雨不成?”
谷惠玲卖关子说:“那是!”
谷草惊奇地问道:“真的吗?”
“对!”谷惠玲咯咯着对谷草说:“我们往上十五里去下雨!”
谷草又惊又喜问谷惠玲道:“师父,你是用大侠给你的宝贝儿还是你的本事啊?”
谷惠玲在发小面前不好装,只得老老实实地说:“是水仙的宝贝!如果我能把雨弄下来,那我岂不成神仙了!”
“哦!”
二人跑了十五六里路左右,谷惠玲选了一个背静的地方停了马,勒转马头,才把风雨铃拿出来递给谷草说:“拿着使劲摇个八九下,边摇边喊‘风、雨’,也喊个八九声就够了!”
“徒儿遵命!”谷草小心地接过风雨铃,对着月光看了看,惊奇地问道:“师父,这么一个小铃子,真能把雨喊下来吗?”
谷惠玲笑着说:“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谷草半信半疑地拿起铃子使劲摇了起来,边大声喊着:“风,雨……风…雨…”
“好了,不能再摇了,再摇就是大暴雨了!”谷惠玲见谷草摇了八九次后,收过铃子,把马一夹,边跑边对谷草说:“我们快跑,看能不能跑在雨的前头回去!”
谷草抱紧谷惠玲,怀疑地说:“这铃子真有那么厉害?”
谷惠玲边跑边说:“你看看天色在变没有?”
谷草抬头看着天空,一阵凉风吹来,让她清爽了不少,哪还不信,惊奇地说:“师父,天色果然在变阴了,风也吹起来了,刚才还闷热无比,现在确实凉爽起来了。师父,尤大侠的这宝贝太神了!”
“现在相信了吧?”谷惠玲用教训的口吻对谷草说:“以后别怀疑我和水仙的话。我俩只要说出口了的事,就一定能做得到!”
“是!”谷草看着越来越暗的天空,佩服地说:“师父教训的是,徒儿知道以后该怎样说话了!”
二人跑了七八里路时,风越是大了起来,月亮也不见了,马儿也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