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父母,将自己的孩子卖给别人?”秦峥愣了愣,显然,他打心眼儿里无法接受这样的行为。
“当然,人被『逼』急了,什么事做不出来。”琴七耸了耸肩,轻描淡写地回了句。
“虎毒还不食子。”
“人心有时候,可比虎毒多了。”
琴七一句话又说愣了秦峥,让他不由得想起原来他还没现在这般通人事的时候,曾无数次见证过黑暗的人『性』,人有时候,确实要比虎毒多了。
那次在东泽村后的洞『穴』里,那个叫做韩飞的男人,不也是为了一个宝藏,陷害弄死了最信任他的兄弟队友。
秦峥点了点头,突然他眼睛一亮,那些死士和黄雀们,终于遭遇了!
本以为,这将是一场极为精彩的争斗,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因为无论是死士和黄雀,还是那个男人和另外两队的黄雀,战斗开始的快,结束的也非常快。
只是一个对眼,双方几乎都毫不犹豫地出了手,事实上,在他们的观念中,现在他们所在的这个扑朔『迷』离的地方,应该就是盼盼可以带他们寻找的,拥有最好的宝藏的地方。
所以除了盼盼以外,其余所有人,都没有生存的价值。
黄雀们出手毫不犹豫,但是男人和死士的速度更快,死士面对着那一队黄雀,一共用了不超过十招,而那个男人面对两队黄雀,竟然是全盘秒杀!
只见一个黑『色』的光圈一闪,除却男人身边的那个男人以外,屏幕范围内所有人皆应声倒地,然后便再也爬不起来了。
此人的实力,竟然恐怖如此。
“嘶,这、这、这起码是超脱境的实力了吧!”朱大振失声喊道,显然他们都没有想到,他们的尾巴里,竟然会拥有这样的大佬。
超脱境,在整个二层禁制,那都是最顶层的存在了。
秦峥看着屏幕默着声,从现有的情况来看,尾巴基本上都清楚干净了,但是他本想让他们互相消磨,不过看来有一方的实力太过强大,这就有些棘手了。
他又看向林希羽他们的方向,她们很轻易地就穿过了一道道机关和阵法的防线,而那个死士的日子显然不太好过,此时前行的速度极慢,而且浑身是伤,看起来狼狈不堪。
“峥哥,你过来看看这个。”这时,小包子似乎有了什么发现,兴奋地跑了过来,他的手里,还拿着一张泛黄的羊皮纸。
秦峥大致地看了一眼,只看得出画的好像是一种什么武器,再具体的,他就看不明白了,他疑『惑』道,“包子,这是什么?”
“峥哥,这是一个能量发『射』起,可以将所有的能量通过能量媒介互相传输,最后聚集到一个点上,并在其最大峰值的时候爆发出极为恐怖的能量,我简单核对了我们房间里的部分传输媒介的线路,发现和这图纸上的部分是吻合的,这说明这个武器的能量源,应该就是我们房间里这个巨大的紫『色』能量水晶,也就是说,这应该是一个已经制作完成的,基地内部防御武器。”
“你是说,这个基地里拥有一个十分强大的武器,而其能量源和控制方式,应该都在我们在的这个房间里?”
“对头峥哥,控制方式这上面有记录,我只要花一点时间就能搞明白,我们现在,只要知道武器在哪里就可以了,就这紫『色』水晶的能量厚度,我估计就算超脱境吃上一记,那也得个半残!”小包子眼睛越说越亮,因为他已经找到了,帮他们解决最棘手问题的办法。
“这武器我知道在哪里。”这时候,火娃稚嫩的声音出现在秦峥的脑海里。
秦峥大喜道,“火娃说,知道武器的位置,这样一来,最关键的问题就解决了。”
“不过还有一个弊端。”小包子仔细看了一遍羊皮纸后,补充道。
“什么弊端?”
“这样的一次能量聚集,会导致整个基地的能量供应瘫痪,这样的瘫痪需要至少三天的时间去恢复,这也就是说,这个武器,三天中才只能使用一次,而且能量聚集的时间很长,在能量爆发前,至少需要半柱香的功夫。”
“半柱香……”秦峥微微眯起了眼睛,小包子说的这个弊端十分重要,因为它限制了他们的战斗方式。
首先,三天一次,那就必须保证一击必中,最为稳妥的,就是将对方引到关键位置上,而这个半柱香的时间,更是对位置,和时间的『操』控,拥有着极大的掌控力。
其次,为了保证对方可以踏踏实实地吃到这一记,那么与他战斗之人当时必须也在那个地方拖住,且不说那人在那里会面临多大的危险,其次,光是要拖住那个超脱境的男人,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事。
秦峥深思熟虑后,眼中透『露』出极为坚定的目光,他转头与小包子说道,“包子,你放心去学,到时候所有的事情,就交给我了。”
这般危险之事,当然要他亲自出马。
这时,他眼光在屏幕上微微一扫,然后嘴角便扬起了止不住的笑意。
他笑着站起身,走到房门前,打开了那扇沉重的铁门,刚好,几个人影正从远处快速跑来。
他张开了双臂,迎接那个人儿的到来,一阵香风扑灭,熟悉的感觉变充斥了他的脑海。
“欢迎回来。”
林希羽从他的话里抬起头,像是撒娇一般说道,“木头,我饿了。”
“好好好,马上给你弄吃的。”秦峥的语气里充满着宠溺,结果话刚说完,另一个脑袋又凑了过来,可可正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道,“师傅,我也好饿。”
“好好好,少不了你的。”
另一边,盼盼也扑进了小包子的怀抱里,所有人都平安无事,他们的备用手段都没用到,这已然是万幸之事。
阿丑站在角落里,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眸子里闪烁着有些意味不明的光芒,许久之后,她才轻叹了一声,叹息中包含着几度无奈。